“此人是谁?为何此人身上的伤势这般怪异?”凝霜使转身接着又来到了锦袍老者的旁边,听到他这般说闲儒使也急忙走过去查看。“我认的此人,此人是司徒真君麾下潘云使的门客。只是此人身上的伤口细若牛毛却又散发黑气,显然是中了剧毒所致。”“正是,我的小徒也是这般症状,没想到那甄琲竟然这般恶毒,还在那璀碎珠当中藏了剧毒。”听到闲儒使所说一直站在一旁的淳侯上师也急忙接话说到,他二人随即又查看了程宇身上的伤势,果然和那人锦袍老者不知一样。
???“闲儒使你怎么看待此事?”凝霜使站起身饶有兴趣的看下对方,“我此番前来也只是凑巧有事要找淳侯上师帮忙,况且此次高阶阵法师的臻选全权由锦幻真君负责,凝霜使做为其副使,发生了这样的事情自然责无旁贷,我便不多赘言了。”听到对方如此说凝霜使忍不住轻笑一声,“既然如此的话,当下即可确认甄琲是因不满于淳侯上师的不认可,恼羞成怒之下才暴起伤人;这个肖骞正是因为受到了璀碎珠当中内含暗器所伤,因此才会亡故;而你的弟子和此人身上的伤,本使认为还需要再次核实是否真的是由那璀碎珠所伤,只可惜我近日忙于诸多事物无法抽身,之后的事情只怕得劳烦玉麟阁联系墨渊司处置。对了淳侯上师,既然令徒无故受伤这里的事情就交给瑶上师处理吧。”
“啊,这…是!凝霜使。”淳候上师脸上闪过一丝不愿之色,可随即又急忙答应到。“好了,此事已了诸位也别在这里围着看热闹了,都散了去吧。”凝霜使将外边围观的人群都驱散后转身又走到了凌泉的身边,接着竟抬手搭到了凌泉的肩上将他直接带了出去,丝毫都没有在乎周围人诧异的目光。
“此间事已了,你自然也无需再留在那里,只是没想到此番征召的决定竟差点给你带来这样大的麻烦。”远离了众人之后凝霜使看着凌泉才轻声说到,“弟子还要感谢凝霜使大人刚才的仗义执言,帮弟子洗涮了冤屈。”凌泉急忙停下里,朝着对方深施一礼。“唉,不妨事。我同司徒家族也有过许多的交集,你无需如此客气。只是今日这事虽然草草的就此作罢,但是个中原委恐怕并没有表面看起来那么简单。那甄琲不惜拼上自己的性命也要报复淳侯上师,他们之间或许在过去就有诸多嫌隙。而那个死掉的潘云使的门客和淳侯上师受伤的徒弟,他二人却显得更加古怪。同样在一间屋内,那肖骞只留下了额间的一道致命伤,除此之外身上几乎没有伤口,你身上的伤势看着倒也不甚严重,可为何偏偏他俩中了剧毒死的死伤的伤,两个人竟连个护身的法宝都没有?而且我也实在不明白这个甄琲既然有求于淳侯上师,又为何要将那璀碎珠改成这么可怕的杀器,莫不是一开始就是冲着杀人而来。只怕这一切只有将甄琲抓回来,才有可能彻底了解清楚,现在要深究起来只怕会越来越迷雾重重。也好在他们反应够快当下便传出讯号,关闭了圣山所有离开这里的传送法阵。”
凝霜使再次看向一旁的凌泉,发现凌泉不说话便继续说到“自然你也不需要过多担忧什么,此事原本便跟你没有关系,若之后有什么困难你也大可以来找我,有许多事情我还是可以帮到你的。”?听到对方如此客气,凌泉急忙施礼称谢,只是他心里却有点诧异此人同自己完全不认识,而且听对方的意思和自己的传师也没见过面,今日竟然会这般为自己考虑也着实是让凌泉意外。
二人一路绕过连廊走出大门,忽然凌泉听到不远处有人在喊自己的名字,他急忙转头看过去却发现是司徒承此刻正同几人围在一起,只是看向自己的神情却并不是很和善,确切的说是看向自己身旁凝霜使的神情明显多了一丝戒备。凌泉急忙走过去朝司徒承施礼,司徒承以及围在一起的那几人则向那凝霜使轻施一礼。凝霜使极随意的点了点头便同他们站到一处,一副大有兴致想要和他们攀谈的意思,不想司徒承等人看起来却并没有要与他多交流的意思,寥寥数语之后便纷纷以各种理由相继离开了,也包括司徒承拉着一头雾水的凌泉逃也似的离开了那里。
“承师,那位凝霜使是个怎样的人,你们为何会……?”凌泉看着走在前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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