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上师所认可。而此次甄师侄特意找上我,便是希望我可以在测选大会上对他提携一二。”淳侯上师一副无奈的神情,轻笑一声看向了对面的老者。
听到淳候上师这样说甄师伯脸上随即闪过一丝暗淡,可深吸了一口气还是开口说到“布置大型法阵往往需要更多的人力以及消耗,可惜老朽我这些年生活拮据,根本无力承担这些,于是便想着能否可以将法阵精简到最小。而经过老朽这些年的尝试,今日的这个法阵已经可以将人安全的传送到其他地方,而且传送距离也很是不错,甚至老朽还希望有朝一日这样的法阵可以变得更加小巧…”
“甄琲,你这样的想法在过去早已经被无数人尝试过了,你为何还要如此糊涂的将精力浪费在这条路上。法阵运行需要利用不同的五行之力来糅合,而法阵越小所需的法阵材料便要更加精准,容不得有丝毫的差池。你或许经过多少年的尝试,是找出了这么一套可以正常运行的微型法阵,但是你要清楚这样的尝试对于我圣教来说意义并不大。”听到淳侯上师这样说,甄师伯的脸色开始变得一阵青一阵白,而程宇和肖骞则一脸嘲讽的看着局促不安的甄师伯。
“可以自如承载法阵运转如此大威能的也只有土之属性这一途,你如何解决这样的难题找到可以承载的替代品?即便你真的找到了这个替代品,法阵运行还需要稳定的条件来保证各阵具之间的灵力运转,你又能如何解决?就算你身前的那张兽皮将法阵镶嵌到上面确实也可以在一时运行起来,但它又能抵御几次灵力运转对兽皮本身的破坏?先不说你这一整套阵具根本使不了几次,就如宇儿所说老夫也实在看不出你布置出来之后究竟要用在何处。随机的短距离传送究竟能传送多远的距离?身在危险的地方又该如何使用、如何自保?甄琲,若你以为仅靠这样的法阵就能进入玉麟阁的话那岂非太过儿戏了,我劝你还是就此打消念头回上寒城去吧。”淳侯上师竟然当场便直接否定了甄师伯的法阵。
甄师伯听到淳侯上师对自己下了逐客令,顿时脸色变得一阵惨白,可他依旧不想就此放弃,不由得腰身弯的更低并慌乱的解释到“上师您先别急着否定老朽的这座法阵,老朽还未曾演示过他真正的威能,等您看过之后或许再做评判也不迟。”“哼,这些年试图尝试将法阵精缩的人又何止你一人,无非都是一些不走正途投机取巧之辈罢了,而且就算这种法阵如今可以顺利运行,可在我眼里也终究只是上不得台面的小技,想要凭此进入玉麟阁就不用痴心妄想了,实在太过可笑。”淳侯上师脸色一怒便也直接拒绝了甄师伯想要展示的提议。
“可笑?老朽为了阵法一途穷苦一生焦灼一生,现在想来也确实可笑。我等自然生来便也更不如你这等大族子弟们身份金贵,就算再珍贵稀有的法阵材料都可以信手拈来。老朽为何执意想要进玉麟阁?是因为老朽已经年迈至此,可心里却还有无数个想法,也只有在玉麟阁这样的地方才有可能实现。不想你们竟然连看都不愿看一眼,我今天…我今天定要让你们看看我亲手布置的这座法阵是否真有你们说的那样不堪。”甄师伯似乎终于被淳侯上师的言语给彻底刺激到了,一把将手中的阵图丢到凌泉身上,突然狂笑一声便开始直接运行起手中的法阵。
整个法阵霎时间灵光闪烁,而甄师伯在此刻也一改之前唯唯诺诺的神情,恼怒至极的瞪向了坐在中央处的淳侯上师,“淳侯老儿,我今天算是看明白了,这些年我屡屡进不了玉麟阁原来是你在从中作梗。你们这些只知道争权夺利的酒囊饭袋们,自持是大族贵胄便不把我们这些山人放在眼里,你们必然是嫉妒我的才能胆小将来会压你一头,所以你才会三番五次的借机阻挠我羞辱我。既然这样,那么今日我便要于你彻底分出一个高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