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玩笑呢、开玩笑呢,既然你平哥哥都说他不会死了,那八哥哥跟你保证,你哥准能平平安安的从那邢家出来。”
左丘沫淑心里不安,还要追问,熊依童却拦住她,轻声斥责:“你是万不该跟着你哥来这江南道的。”左丘沫淑闻言一脸委屈,不敢再出声。
左丘宁看着众人这般照顾自家小妹,心中再多的疑惑怒火也不好发作,而且说不定邢家真的只是邀请自己去观礼呢?便又一屁股坐了下来,那知用力太大,身形一个不稳,差点栽倒再地,幸好黑袍及时出手一把扶住了他。
众人看到这景象,都是笑出声来,左丘宁挠了挠后脑勺,看着黑袍,刚听胖子让小妹称呼这黑袍平哥哥,莫不是这人就是平怀宁?可是此时不应该关在天牢里吗?怎么跑到江南来了?
黑袍神色平和,看着左丘宁一脸茫然的样子,从怀中掏出一件事物,放到他面前。
待左丘宁看清事物,心中疑惑迎刃而解。
熊依童却是和胖子对了对眼,两人都是叹了口气,神色阴晴不定。
那是一块黄铜令牌,上面只有两个大字——慑武!
原来是被招安了!
当年浔州刺史张弘文夫妇遇害之后,朝廷迟迟追查不到凶手,惹得文武百官各自心寒,后来当今天子为安抚朝堂官员,新设慑武卫,只听皇命,专门负责王朝各地大小官员与江湖武人交涉时的安危。
“至于你爹让你来江南的目的,那邢家父子比我们知道的清楚,我只是受了李自甘所托保你周全的,与你爹和兵部无关。”黑袍接着给左丘宁解释道。
左丘宁恍然大悟,情绪大定,但是不敢确定此人到底是不是那江湖传闻中的平家魔种,于是问道:“我来江南这一路你都跟着我?你真的是那平......”
“是。”
左丘宁话还没问完,黑袍便直接点头回应,并且抬起一手示意左丘宁禁声,看向满香楼大堂门口。
片刻后,众人便听见门外有马车停滞,一位身着简服的干瘦青年人快步走进大堂,直奔众人而来。
在众人的注视下走到胖子身旁,先是对胖子和熊依童躬身抱拳行礼,随后看向平怀宁和左丘宁,恭敬问道:“小人是邢家管事,敢问哪位是左丘大人家的公子?”
左丘宁心说怎么来的这么不是时候,回应:“我就是,不是还有个把时辰才开宴吗?”
管事恭敬答道:“是我家少主开宴之前,有些要事要与左丘公子商议,特让小人来请公子移步寒舍。”
“只请了我一人?”
“我家少主与左丘大人有约在先,只让请公子一人。”
“那就请管事老哥稍候片刻吧,我与诸位朋友也有些要事商议。”左丘宁有些不悦,耐着性子说道。
“好说,好说。”管事还是一脸恭敬的回应,但是人就站在原地动也不动,看样子是要做那狗皮膏药黏在一边了。
这让左丘宁烦躁不已,这人站在这里,众人还怎么谈话?
胖子看了管事一眼,想要开口说话,熊依童抢先一步冷言道:“滚出去候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