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才是正常男人的反应呢,碰见那些个榆木脑袋才是恼人呢。”熊依童叹了口气,轻言劝解。
旁边的沉默了半天的胖子听见这话笑出声来。
熊依童听见笑声,语气冰冷骂道:“你也不是什么好东西。”
胖子闻言,低头假装喝茶,不准备搭话。
左丘宁不知道熊依童嘴里的榆木脑袋是谁,但还是出口帮胖子说话:“八志哥刚才只是一时失言,熊姑娘也别生气了。”
胖子听见又是笑出声来:“她可不是气我,她气的是邢家那病痨鬼和他媳妇。”
胖子嘴里的邢家病痨鬼,正是邢家家主邢正瑜的独子邢义卿。
此人先天经脉不顺,本是不能习武。
可是邢义卿脾气固执,不听劝导,硬是强练邢家独门内功心法,后来体内真气倒行逆施,生了场大病,现在已经是个半残废了,全靠邢正瑜以浑厚真气续命才得以度日。
这是江南道人尽皆知的事情。
邢义卿半年前刚刚娶妻,邢家这些年独步江南道武林,家大业大,估计是顾忌独子身体状态,娶了个声名不显,流落江湖的关氏孤女。
“你们还认得那关氏孤女?”左丘宁疑惑。
胖子冷笑,脸上似有怒容,张嘴说道:“可不止是认识,那女人叫关芷娴,当年在中原怀宁老弟盗抢妖刀的时候,帮了怀宁大忙。”
“后来护送张家姐弟时虽然实力不济,死缠烂打也要跟着,怀宁老弟拗不多那女人,就捎带上她了。因为嘴甜,那时队伍里的几个兄弟耳根子软,几乎每个人都教了她一招半式。”
“什么一招半式,你们几个色迷心窍恨不得把看家本事都教出去了,尤其是聂成,家传绝学都教了,最后还被那贱蹄子给害死了。”熊依童一掌拍在桌子上,愤然出声。
左丘宁震惊不已,当年的护送队死了不少人,他以前是听胖子说过的,没想到还有被自己人害死的。
胖子看他模样,猜到其心中所想,便解释说:“不是那女人亲手杀得,当年快到京城时,我们行踪败露遇险,聂成为了给我们断后死在了保定城外。”
“那段时日护送队伍接连遇险,我们不管如何绕路都会被贼人找到,当时我们年岁虽然都不大,众人却也是团结紧密,脾气再坏的人也没有对内部有过任何怨言,所有人都没怀疑过我们自己队伍里会出问题。”
“这几年安定下来之后,每每回想起当年的事情总是觉得不对,我和熊仙子思来想去,觉得最有可能是内鬼的人就是那女人,只不过没有证据。”
说完这些胖子脸色相当难看。
左丘宁想起在京城时和自己形影不离的张憧瑞,疑惑问道:“当年围剿你们的是邢家的人?”
胖子摇头:“那倒不是,当年张家夫妇遇害,远没有传闻的那么简单,追杀张家姐弟的人更是招式古怪,看不清来路,那时候单单邢家一家,没那么大的本事把我们逼的那般狼狈。”
左丘宁心中疑问不少,但是没有太过伤神,因为此时最担心的还是他自己一会儿去邢家赴会,能不能活着出来,所以胖子所说,不必多作计较。
一旁的左丘沫淑到是听得津津有味,张口问道:“那女人既然这么有能耐,还为什么嫁给邢家的那个残废少爷啊?”
熊依童看了看自己的手掌,一字一顿的说道:“混元一气决!”
“那是什么东西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