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的说。
“皇上,”冷秋河再奏道,“本朝天下升平,国泰民安,天下大治。这次武举更是人才济济,高手如云,出现两个武状元,也只算是稀松平常之事。若把他们摆在适当的位置,对于江山社稷有百利而无一害。也可显示本朝的开化圣明、皇上的英武明断。”
英宗总算没有被冷秋河的这一摞高帽给压晕了,道:“冷爱卿所指‘适当的位置’为何?可大胆明说,无需打哑谜了。”
“是。皇上,恕臣直言:近年来北方鞑鞡屯兵境上,意图明显。而我大明也在北关准备多时。臣以为,应多向边关调遣兵将,以备不测。”
“你的意思朕明白了。唉,还是冷卿的脾气呀!”英宗没来由的感叹道。
“谢皇上惦念!”冷秋河拜谢。众人又是不解。唯郑渊若有所思。
“好吧。令知制诰拟旨:迟文星、铁英杰同为武状元。唉!朕累了,回宫吧!”英宗起身。
“皇上起驾!”
“臣等恭送皇上!”
隔日,御书房内,英宗对案前侍立的冷秋河道:“少敏啊,你觉得真的有这样做的必要吗?”
冷秋河郑重地点点头,“臣斗胆说一句皇上不爱听的话:皇上不可能永远替太子照料他的江山;太子必须全面了解他的江山;太子应该学会打理他的江山!”
“唉!”英宗叹了口气,忽然间好像苍老了许多,“是应该历练历练见深了。”说着他半倚在椅背上,半眯起眼缓缓道,“昔年朕微服出巡,随行的仅尔父一人,你认为这次见深带多少人合适啊?”
“微臣认为,问题并不在随行人员多少,而在于这些人的能力,以及当时的状况。”
“哦?”英宗睁了睁眼。
“昔年‘镇北城’冷玄冷将军,虽于文辞不通,但武艺高强,精于谋略,可谓当时将才,由他保驾,自然万无一失。”
“你直呼尔父姓名?”
“这只是臣对家父的客观评价。朝堂之上理应避嫌,这样才不妨公正!”
“好!好个公私分明的冷秋河!”英宗赞道,“那目前呢,难道当朝无人可比冷玄吗?”
“恕臣直言:当今朝廷政局皇上应该清楚。着这种情况之下,想找一个智勇及忠诚可比我父之人,实为不易。”
英宗点头示意冷秋河接着说。
“目前大明与鞑鞡关系紧张,大明境内定然有不少外族密探,万一被他们得知少主身份,那后果将不堪设想。况且,据臣所知,现在中原武林正酝酿着一场巨大的动荡。”
“如此说来,太子这次出巡危险比较大了?”
“皇上圣明。所以臣以为,随行的侍卫数量应该从多处考虑!”
英宗点点头,“你认为派什么人比较合适呢?”
“呃,这个臣就不必多言了,”冷秋河道,“臣相信皇上定然有自己的肱骨力量。”
“嗯,好你个冷秋河!”英宗笑道,随即正容唤道,“来人啊,传太子、武状元及锦衣卫指挥使关抒!”
“万岁,臣是否……”
“少敏在此便是。”
“遵旨。”
不一会,内监便领四人来到御书房。
“臣等叩见皇上,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众卿平身。”
“谢万岁!”
“朕此次宣你们前来,是为了商议太子微服出巡的保驾事宜。”
“可皇上……”今日刚刚外出公干归来的关抒立觉不妥,其他人也有此意,倒是太子正喜滋滋的用眼神赞扬冷秋河。
“关爱卿不必多言,朕意已决!”英宗打断关抒。
太子见深面露喜色。
“臣愿誓死保卫太子殿下!”迟文星和铁英杰同时叩倒在地请命道。
“关爱卿意下如何?”
“臣以为不可。”高大魁梧的关抒道,“两个金科武状元是当前朝中议论的焦点,他二人到何处去任职,也必有一番争论。他二人若随太子出行,此事便难掩人耳目。”
“此言有理。”英宗点点头。
“微臣可以调集锦衣卫中的精英随行,以保太子殿下周全。”关抒又奏道。
“嗯,”英宗未云置否,“冷爱卿,你怎么看?”
“微臣认为,关大人所言甚是。所以这些人必须是不经常出宫办差的高手。”
英宗没有作声,似乎仍在犹豫,毕竟事关重大。忠臣均保持沉默,太子也一脸焦急,生怕英宗收回成命,唯有不断向冷秋河使眼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