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待一抬头,赛西施却傻眼了,徐老头拿烟袋的手翘起了一个小指头,也就是一围骰的意思,她实在搞不懂为什么还要放水!
赛西施不敢违逆,根据暗号开了三个一点,叫这几十个人都赢了钱,邵甲更是拿到了厚厚的一叠银票,一共一万六千两。
邵甲收好银票大声道:“我不玩儿了,大伙也见好就收吧!”
说罢,慢悠悠抽出两张一千两的银票给那赛西施道:“大姐,我借的钱连本带利还给你们,多出来的几百两,送给你买胭脂水粉。”
赛西施顿时气得满脸通红,无法言语,今天莫名其妙赔了大钱不说,她这样的尤物,还没被人喊过“大姐”,只是碍于徐老头的面子硬是憋住了怒火。
擎苍这时走了过来,也一时起了玩心,笑着对邵甲道:“邵大哥,咱们走吧,不要和这位大婶开玩笑了。”说完还十分“礼貌”地对赛西施行了个礼。
赛西施听了“大婶”二字几乎当场气绝,若不是不能发作,她恨不得当场撕了这两个小鬼的臭嘴。
众赌客一顿哄笑,李擎苍和邵甲则是一边你一张我一张地分钱,一边大摇大摆地朝门口走去。
“慢着!别走!”
一个强壮的大汉大吼了一声,单手拎着缩成一团僵住的徐老头走下楼来。
原来擎苍看出赌坊的暗号,便与邵甲提前商量了如何下注,再趁着邵甲借钱制造混乱的机会潜到二楼,待徐老头上楼坐下抽烟后立刻点了他的穴,叫他动弹不得。
故而前三把老头一直拿着烟斗,第四把时是被擎苍掰起了一个手指头。
赛西施一看便明白刚才是被擎苍和邵甲耍了,赶紧替老头解了穴道,手法甚是流畅,一看便是个练家子。
赛西施本来已经火冒三丈,现在更是火上浇油,只见她“哗啦”一声从桌下抽出一柄短剑,破口大骂道:
“小兔崽子,敢在富源赌坊玩花样,我看你们是活腻了!给我拿下!”
话音刚落,二十来个彪形大汉便手执棍棒呼喊着朝擎苍和邵甲冲了过来,满场赌客见状惊慌失措地朝门外涌去。
邵甲和擎苍看着那些大汉奔来,不约而同地朝赛西施面前的赌桌跑去。
待跑到桌前,邵甲高高跃起,用尽全力把那桌子朝大汉们踢了过去。
不曾想,那桌子极大,又是乌木所制,本身十分沉重,加之邵甲平常练功懒惰,脚力较弱,桌子只不过慢悠悠划出去一丈远便停了下来。
这个尴尬的场面惹得站在一旁不曾出手的赛西施掩口讥笑道:
“这位小哥看来是窑子逛多了,有些肾虚啊!”
“放你妈的狗……”
邵甲那个“屁”字还没说出口,只听背后一声呼啸,见那桌子凌空飞了出去,不偏不倚正砸中奔过来的那些汉子,原来是李擎苍补了一脚!
看着满地的碎桌子屑和横七竖八的大汉,擎苍自己也有些呆了,现场的人也陷入了短暂的寂静。
他不知道自己的一脚现在竟有了这样的威力,如果是天生神力的师兄,踢出这样一脚他不意外,但自己能踢出这样一脚,实在是有些匪夷所思。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