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根本就未把她当成对手,而是当成玩物逗弄,未存一丝正视她的心思,这是轻敌之失,
有了前几次的交锋,这次再与辰元对上,他己是认真起来,绝不是好应对的。
杯中的酒是木槿酒,花香浓郁,入口甘甜,却是天玄草的克星,
心口处微微的疼着,木槿花在发挥功效了吧,心苑握紧了拳,她要坚持,走到现在,
千难万险都撑过来了,绝不能在这里放弃!
心苑浅笑着,举起酒杯又是喝了一杯。
辰元目光微沉,苏愿生,今晚我就要好好看着,这张温文的外表下,是颗什么样的心。
辰元谈笑风声,与心苑闲谈着。突然,外面传来了一阵槽杂声,
辰元目光阴沉,看向前厅门口,院中的下人,一脸为难,额头己见了汗,阻着一个人向里进,
那人一把推开下人,大步进了进来,面上还带着怒容,
辰元宽厚的一笑,道,“原来是四弟,快请坐,是谁惹得你如此上火。”
仲轩阴沉着脸,环顾了一圈前厅,向着心苑走过去,一掌挥过去,
心苑脸上火辣辣的疼,唇角流下一道鲜血,她抬起前,冰冷的对视着仲轩,
仲轩抓着他的衣襟,拖到身前道,目中含怒,沉声道,
“本王一直容忍你,是看在锦夕的面上,你却一再的犯本王的底线,你可知,锦夕己被你害得拘禁在锁心台!”
心苑抬起眼,清冷的双眼中难言的震惊,她却不知道,锦夕竟己被关在锁心台!
手微微的颤抖着,咬着牙,一言不发,冷冷的对视仲轩,
他满面的怒火,手掐着心苑的颈项,恨恨地道,
“我真恨不得掐死你!你活着,就是个妖孽,挠得锦夕不得清净。
一次又一次,害得他为你所苦,现在更是一生关在那个鬼地方,再不得自由。
他跟我说,遇到你,他不悔无怨,一再求我关顾你,我却是恨不得你死。”
掐得心苑的手越来越用力,心苑几近呼不动气,面色涨得通红,冰冷的眼,淡漠的看着他,一片死寂。
辰元敛起笑容,静坐席上,看着他们,唇角透着一丝玩味,
仲轩掐着她的脖颈,把心苑狠狠摔在地上,沉着声道,
“自己站起来,跟本王走,本王要你跪在锁心台前,对着锦夕忏悔,锦夕一日不能出来,你就一日跪到死。”
心苑咬紧了牙,倔强的站起身,抬起头,清冷的眉眼看着他,一步一步向外走,
辰元放下手中的酒杯,低笑道,
“晚悔,你即答允得要陪本王一醉,自是不能走。日后,自有本王关照你。若是本王尽兴了,本王可以去求父皇,放锦夕出来。”
心苑停下脚步,握紧了拳头,转过头,看向辰元,
辰元阴沉着目光,笑着看向她,神色中带着威势。
心苑走回席间,看向仲轩,冷声道,“我不走,我要留在这里。王爷请离开吧。”
仲轩深沉的一笑,一个用力握住她的手臂,把她拖到近前,盯着她清冷的眉眼,
沉着声,“本王本以为,你对锦夕还有着一丝真心,却原来,也是个攀附权贵的名利之徒,
这么快就把锦夕忘在脑后,搭上太子了吗?还真是不甘寂寞呀,即是如此,本王就成全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