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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是她根本不想再跟许家有任何多余的交集?
“见到许家哥哥,心情很不好?”楚寒推开玻璃门进入到只有她一个人的露台。
温之锦手中的杯子重重的放在栏杆的平台上,回头冷眼对上他。
“什么时候这么会猜我的心思了?”她看着他眼中再也不复前几次的慌张和刻意的疏远。
她的眼睛里什么都没有,没有爱,没有恨,只有她最波澜无惊的样子。
“你在生气?”楚寒立在原地竟然不知道找什么理由走近她。
温之锦盯着他许久,扯出一个温凉的微笑,看着温柔如水:“我生气什么?你帮了陆家?呵!”
她重重的冷哼一声,眉目却始终含笑,那些于她而言仿佛从来都不是那么重要。
他摸不清她心中的想法,她似乎对谁都友好,有似乎对谁都怀着莫名的仇恨,所以这样的温之锦没有谁能够看得清,没有谁能够理解。
“小锦,我从来不想伤害你,真的。”
“可你到底是伤害了,在这个人与人之间没有任何信任的社会,你把我最后一丝的信任都摧毁的干干净净,当然,我不恨你。”她恨的是那些对母亲袖手旁观和伤害母亲的人。
至于伤害她的人,她并不是那么在意,人们都把爱情说的太美,所以那么多人才会迷失心智的相信爱情,而她是最清醒的一个,所以从来都未曾迷失过。
“小锦……”楚寒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哽咽的说不出来话,为什么会在她那么平静的眼里看到锥心刺骨的伤痛,他给她的难道真的那么难以忘怀?
“我若是爱一个人那便是爱,若是我不爱,那就是不爱,楚先生何必执着?就算是某天拿着整个温家逼我,我也未必会乖乖顺从的听话,我的骨头有多硬,你一定想不到。”她转身重新拿起酒杯。
她今晚其实喝了挺多了,不过心里的苦闷好像还是没有得到更好的宣泄。
楚寒一愣,她的骨头有多硬?能这么走到现在,手腕是一方面,骨气也是一方面。
可能只有他清楚支撑着她是那股非常强悍的仇恨。
叶楣这个时候进来打断了两人怪异的气氛。
“温总,我们该回去了。”她毕恭毕敬的模样一丝不苟。
楚寒回过神看了一眼身旁的叶楣,似乎才想明白原来温之榆如今高高在上的身份。
“嗯。”
叶楣上前为她披上一件外套,接过她手中的酒杯。
温之锦微微整理了一下被风吹乱的发丝,从他身旁悄然路过。
“因为陆家,我妹妹一病不起,这笔账我是该记在你头上还是该记在陆家的头上?”她淡淡的一句话落在他的耳里。
等到他想要回答的时候,那人已经从视线中消失了许久?
“温总,您没事吗?”叶楣在车上问了一句。
温之锦靠着车窗,默默地凝着窗外一晃而过的夜景。
“没事,话说都快过年了,风味小吃应该多的,我们去买点。”温之锦深深地吸了一口气,温之榆这些天病着,给她买点小吃,心情会好点。
叶楣愣了一下,然后点点头。
“副总喜欢糖炒栗子吗?”叶楣看着温之锦一边吃一边让老板装,有点好奇。
“嗯,不过她懒得很,不喜欢剥壳,相对来说,她更喜欢杏仁,就是我们本地土产的杏仁,美国杏仁跟打了激素似的长得那么大,她不喜欢。”温之锦在这样拥挤吵闹的市场里变得活脱,像是个邻家姐姐。
叶楣在一旁低低的笑了起来,温之锦若是不在工作中,真看不出来她平时雷厉风行的手段。
回到家的时候已经是凌晨十分了,温之榆却还没睡,温之锦提着一大袋的零食进了她的房间。
“看看我多爱你,买了这么多吃的给你,郁先生好像睡下了,吃一点吧。”温之锦坐在她身边朝她渣渣眼睛。
温之榆消瘦了一圈的小脸看起来无精打采的,不过面对这么一堆自己喜欢吃的东西,也会有心动。
“姐姐?你没事吧。”
“我没事,我每去参加一次活动,别人都会问你为什么不见你,你要是再不好,我们华耀可就没招牌了。”温之锦轻笑,帮她剥着糖炒栗子,也不介意会脏了手。
温之榆笑了笑:“是吗?姐姐今天晚上想必是遇到了很多熟悉的人,所以才有这个心情给我买东西。”
温之锦怔了怔,她倒是也能猜得出来。
“嗯,算你聪明。”
---题外话---读者们最近跟失踪了似的,没看文还是在养着梧桐的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