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郑子刚好似被他感染一样,立即拍桌子:“别的事就不用公公操心,这些刁民有一个算一个,谁敢当刺头,我第一个不饶他们。”
方君候也道:“这点我们对子纲兄还是十分敬佩的,想东华大街那几个人,也没几个人敢跟子纲兄作对。”说着他先举起茶杯道:“一会公公要回宫,不能饮酒,我这里以茶代酒,先敬公公和子纲兄一杯,祝咱们旗开得胜,马到功成。”
郑子刚也举起茶碗:“二位看得起我,那我先干为敬。”
刘公公见京中这么风云的两个公子都要给他面子,心中得意之情无以言表,痛快,举杯也干了。
正当三人妙明奇妙干着茶的时候,门外突然走进来一个绿衣女子。
“公子,出事了。”
那女子正是郑子刚的相好,刘公公一见,果然漂亮,心里有些痒痒。
但此刻他是不能表现出来了的。
什么女人可以动,但应不应该动,他还是清楚的,虽然是郑子刚和方君候有求于他,但方君候家里是什么人?是四皇子的外家,万一哪天四皇子登基了,他还想继续做司礼监的太监呢。
跟着郑子刚的人现在也不能动。
当然大家对刘公公的盘算一无所知。
郑子刚的相好叫余音,她一进屋就小声说出来意,等到了郑子刚面前的时候,神色依然十分担忧。
她并不是没规矩之人,这样的表现让三人纳罕,这时候能出什么事。
郑子刚蹙眉道:“不要慌张,没有外人,你说吧,怎么回事。”
余音正是知道三人都是这件事的操持者才敢直接说出来的。
她给三人屈膝行礼,然后急忙道:“方才郑中来报,说咱们在东华大街的人都让锦衣卫给抓起来了。”
郑中是郑子刚放在东华大街监视那些官兵守卫的心腹。
郑子刚听了大惊,他可刚说了东华大街都在他的掌握之中,牛皮都吹出去了,现在他的人却被抓了,这是故意打他的脸啊?
郑子刚一拍桌子:“什么?锦衣卫,锦衣卫怎么会插手这件事。”
女子不知,其他两人也十分不解。
刘公公想了想问郑子刚:“是不是你们事先没有调查清楚,店铺里有锦衣卫的人啊?”
方君候摇头道:“这不可能,街上每一家店铺的背景我都调查过,除了那几家有官家背景,其余的都是普通商人,那几家人官职也不大,而且我们并没有难为他们,想他们也不会不开眼跟我们作对。”
就是,他郑子刚的名声在外,谁会不开眼惹他?
郑子刚站起道:“今天让二位看笑话了。”然后问余音:“你先说说经过,为什么锦衣卫会抓人?”
女子就将从郑中哪里听来的话说一遍:“文宝轩的老板要出街,咱们人给拦了下来,那老板就开始动手与一个守卫撕扯起来,咱们人就动了手,然后有几个街道的街坊,开始帮着文宝轩的老板,都被咱们人给打了。”
郑子刚瞪着眼睛:“就这么点小事,打两个人而已,就算打死了跟他们锦衣卫什么关系?小爷在哪里办事不打人啊。”
女子忙道:“本来也没什么关系,可后来来了两个女子,那两个女子好像是官家背景,就多管起闲事来了。尤其是一个结巴,她在飨悦楼叫了一群伙计,把街坊给隔开,打了咱们的人,后来又叫来了锦衣卫。”
“女子?结巴?”这都什么玩意儿?郑子刚道:“那女子跟锦衣卫有关?”
女子忙答:“郑刚说锦衣卫带队的小旗见了她就给他行礼,听那意思,这小旗之所以能进锦衣卫,都是那女子帮着走动的。”
其他两人都想看郑子刚。
郑子刚微眯着眼睛:“就一个小旗……”想了想又道:“她是只依靠这个小旗,还是小旗之后还有更大的人物给她撑腰呢?”
现在对于这些问题,大家都是一概不知。
方君候道:“不管怎么样,先去锦衣卫把人捞出来,不然外面还以为你出了什么事了呢。”
有时候抓人是个讯号,无缘无故的不会抓人,尤其是锦衣卫,抓了人,好像就在告诉别人,这个人要完蛋了。
郑子刚脸色一黑,道:“我倒要看看,锦衣卫哪个不长眼的敢抓我的人。”(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