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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钦差肥头大耳,光是走路已经吃力,那还有余力躲闪?顿时被踢得满口鲜血,几乎昏死过去!
原来苗小小从门缝里看见何在给苏都知披上了长袍,又见卢石对付吐蕃武士有恃无恐,就带着土豆溜了进来。她们的目的很单纯:撒野!
苗小小知道以何在目前的修养,解决事件之后,不会再费心对肥猪钦差进行惩治。因为这样的恶人早已无法教化,即使能够教化,何在也不会花心思这么去做。但是不好好教训一下这个恶吏,又咽不下这口气。身边的土豆是最适合干这事的了,于是就把他带了进来。
果不其然,土豆只扫了一眼房间里的惨状就怒从心头起!一脚踢得钦差大人血流如注还不解气,随手操起身边的烛台,没头没脸抽了下去!
“别打脑袋!打晕了他就不知道疼啦!”苗小小在一边嘱咐着。
“你作死哎!!!啊是作死啊?!让你强犭……欺负苏都知啊是的啊!!!哎!躲?!躲?!再躲?!!!老子今天让你个小畜牲疼疼!!!啊疼啊?!啊?!哟?!还敢抬手?!我看你是昏得唠?!”土豆这几天一直憋着纨绔子弟的恶习不敢在卢石等人面前张扬,这会儿算是一点儿不落的过足了瘾!
“大胆贱奴!我是钦……”肥猪话音未落被土豆一烛台打落了半口牙!
“你看你长的还像钦差啊!!!老子让你个小畜生做宦官算赖!!省得兔崽子以后祸害娘子!!!”土豆一不做二不休,抬脚往肥猪的胯下猛踹!直踹的血肉模糊!
“呀!你把他踹晕啦!”苗小小叫到。
土豆这才住脚:“公主殿下,怪微臣正义感太强!下手重了点儿,请公主殿下恕罪!”他此时打的满头热血,已经忘了避讳。
苗小小斜眼看着地上昏死过去的肥猪钦差:“恕什么罪呀?踹晕了还怎么知道怕?用凉水浇醒了继续啊!你那鞋也是刚买的,屋里这么多凭几不用,废鞋干嘛呀?”
土豆乐了:“微臣遵命!”他用冷酒泼醒了肥猪,捡了个凭几没头没脸的砸。
苏都知看的触目惊心:“不会把他打死了吧?杀钦差的罪过可大啊。”
土豆边打边叫:“死肥猪算什么钦差!!!我大哥才是货真价实的钦差!!!贱奴冒充钦差!打死了也是为朝野除害!!!”
苏都知看何在,何在自己不动手,但也懒得管别人动手。此时见苏都知有些惧意,加上这钦差的性命终需由卢石定夺,于是劝到:“住手吧,暂时别弄出人命。”
谁知话音刚落,卢石满手鲜血从外面奔了进来:“迟啦!已经弄出人命啦!!!”
苗小小见他满手鲜血,不由一惊:“怎么回事?你受伤了?那吐蕃武士呢?”
卢石苦笑:“哈哈哈!我倒没受伤!那武士纠缠不清,越打越狠,竟然要取我性命!被我失手杀了!”
苗小小的价值观还停留在所谓的法治社会,大惊:“杀了?!!!”
土豆终于停手,喘着粗气:“杀就杀赖!钦差大人杀两个欺压民女的强人!有什么关系啊?!”
苗小小看何在,何在一脸平淡,指了指地上的肥猪:“这个人你打算怎么处置?”
卢石几乎一秒都没犹豫:“一并宰了!!!”他这才顾得上看屋里的一地狼藉,忍不住问道:“苏都知没事吧?”
事闹大了,苏都知反倒不慌了:“谢卢郎君关心,幸亏你们来的及时。”
卢石乐了:“哈哈哈哈!那就好!宰了这肥猪,带上都知,我们立即动身!”
土豆一愣:“到哪块去啊?”
卢石刚要解释,地上的肥猪叫了起来:“郎君饶命!饶奴贱命!!!奴酒后乱性,所作所为,浑然不知!冒犯了都知尊容!惹恼了诸位侠士!!!自知罪孽深重!定当改过自新!求饶恕贱命!!!饶恕贱命!!!”
土豆一脚飞去:“强犭……欺负都知的时候怎么不晓得罪孽深重哒?!!”
肥猪在地上翻了一翻,跪地痛哭:“我错了!真错了!现在酒醒了才知道险些酿成大错!诸位打的好!打的对!打醒了我了!!!”
何在笑了笑:“在场的诸位,有人觉得他真的知错吗?”
土豆第一个跳起来:“歹的!!!和老子一个死样哎!哪块晓得错啊!蛮翻脸就不认人!!!”
苗小小忍俊不禁:“土豆,我现在觉得你特别可爱。真的。”
卢石笑:“哈哈哈哈!!!别和他废话了,杀了吧!我们没时间啦!”
何在看苏都知:“依你看呢?”
苏都知看了看地上跪着发抖的肥猪钦差:“我的气已经消了。怎么处置,随便诸位吧。”
何在微笑:“良羽,依然是任凭你发落。”
卢石狞笑了一下,扬起手里的弯刀。刚要斩落,一队人马举着火把冲进院落,将众人团团围住!!!刹时间火光四射,兵刃翻飞!十余位兵将手持横刀将卢石等人死死堵在屋内!门外更是里三层外三层围满了兵士!街市虽然夜禁,坊内却歌舞升平。大小郎君们和众妓家的娘子们探头探脑的在外围张望着。
人群里走出一位官吏:“吾乃螭门镇县令窦久忠!大胆狂徒!放下兵刃!”
卢石苦笑着放下手里的弯刀,嘟囔:“这下麻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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