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师兄,张师兄,对于此事,是不是该赔偿师弟我一些呢?”
陈元一脸笑意的看着面前不知所措的两人,向围观的众人一抱拳,朗声道:“诸位师兄弟,今日陈某去那妙宝山中,没想到此二人尾随在后,见陈某再获龙须草,便发出声响来,以至于生生跑了四株龙须草,这般损失之大,若是刘张师兄不赔偿些与我,师弟我心中甚是难受啊!”
什么?四株龙须草!?
人群之中当即有人不信,发出声来,“陈元师弟,你真当那龙须草是大白菜不成,哪能有这么多?”
刘贾仁见此情景,心中暗暗思考,对呀,刚才之事也不过就我们与陈元三人,谁会相信有四株龙须草生于一地,只要自己和张立定咬死不认,那陈元也奈何不得我们!
刚才自己也是猜测这陈元那会有这么好心,要将龙须草当众交与我们,只是被这厮一吓,一时之间慌了手脚而已……
想到这里,刘贾仁身形一正,不复先前一般,中气十足的道:“陈元师弟,你说我们扰了你采取四株龙须草,你可有证据啊,没有证据就不要在这凭白污人,以免伤了师兄弟之间的感情!”
“对呀!陈元师弟,你可要证据?”
“陈元师弟,不要坏了刘张师兄们的清誉!”听得刘贾仁一眼,众人皆是站在了其的一边,向陈元发难。
陈元眉头一皱,自己也是没有想到这二人会有如此多人插腰,不过陈元也不气恼,眼前之众人,也不过是一群狐朋狗友,上不得什么台面,自己也用不着惧怕!
“诸位可知那灵药生长之地,便有伴生杂草之说?”陈元理了理思绪,当即开口道,见有人露出深思之色,陈元也就不再卖关子,继续道:“虽说是杂草,可毕竟是长在灵药身旁,又怎么会是普通的杂草呢?”
“当日我自取那龙须果之时,便已经发现了那几株龙须草,只是没有功夫一一掘出来罢了,今日为了赔偿一株龙须根,这才前往……”
话说到一半,陈元目光转向刘贾仁,语气有些愠怒道:“没想到这刘张师兄跳出来,吓跑了那四株龙须草,要不是我先前已然获取了一株,刚才怕不是连赔偿之物都拿不出来了!”
“刘师兄,事到如今,你竟然还敢狡辩,真当师弟是瓷做的,一碰就碎吗!”陈元身子陡然向前一步,浑身气势向那刘贾仁压去。
如今陈元已经通了十二正经,在加上修炼过武法,身上又带了些杀人的血气,气势自然是寻常开脉弟子难比,如此压迫之下,那刘贾仁眼神躲闪,一时竟不敢与那陈元争辩!
“陈师弟……”公孙云也是没有想到,陈元这去龙须草也是有这一番情节,要是陈元被那二人弄的连一株龙须草也获不得,那此刻在此就不是陈元师弟以势压人了,那颗龙虎丹,怕也得双手奉上。
想到这里,公孙云对于刘张二人的做法,也是有所不耻,不过毕竟还是同门师兄弟,事情还是闹的别太僵才好。
“陈师弟,有话还是好商量的吧……”
听闻此言,刚才有些被吓傻了的张立定仿佛找到了救命稻草,连连点头,道:“对对对,陈师弟,有话好商量,有话好商量!”
陈元在一旁也是听到了这公孙云的一番话,暗叹一声,想到,公孙师兄,你难道还没有看明白吗,你不做法强硬,让他们吃得一点教训,怕不是让他们以为你是好欺负的,这般赢弱性格,以后又怎么能在修道一途上走远呢?
这番话陈元也不好明着说将出来,只是摇了摇头,不过陈元自然不是公孙云,对于此等恶人,陈元手下定然不会留情的,略作思考,陈元对公孙云道:“公孙师兄不必多言,此事师弟自有主张……”
刘贾仁一听此言,大感不妙,于是行了一礼,弱弱的道:“不知道陈师弟想要我们师兄弟赔些什么?”
众人见那刘张师兄弟二人不过被陈元一吓,便就服软了,支持之声也就弱了下来,毕竟人家正主都承认了,咋们这些看戏的又瞎扯什么呢?
刘贾仁此刻心中也是有苦说不出,自己之所以服软也不是没有理由,刚才见那陈元一番气势全部倾倒在自己与张师兄身上,旁人也许看不出,可自己那会感觉不到,那种气势,分明是杀了人以后才会有的。
以前刘贾仁也与峰中一些练气师兄们打过交道,对这种气势自然也是熟悉。若是这陈元一怒之下,在众人面前也许做不了什么,可是万一对自己等人怀恨在心,暗暗的袭杀自己,届时怕是连说理都没地说去。
要知道,那陈元可是练过武法的,自己和张立定哪怕多通了几条脉,也...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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