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你这气急败坏的样子,不就是说你两句吗?”赵子鼠看着草工厌恶的样子笑得愈发猥琐了。
但是草工个并没有多理会赵子鼠,他把目光放在了陈三咸的身上。
他可以确定这个看似完全陌生的二十多岁的少年,就是他的老熟人,大周朝的二皇子陈路清。
“我们又日子没见过面了吧,陈路清。”草工看着脸上挂着浅浅笑意的陈三咸说道。
“是呀,真是好久都没有见了呢。”陈三咸意味深长地点了点头说道。
“为什么来凤阳?”草工直截了当地问道。
“想来就来了,还有什么其他原因吗?”陈三咸也是丝毫不掩饰自己言语之中的敷衍意味。
“是你的人杀了程鱼器吧。”草工接着问道。
“程鱼器是谁?我不认识。”陈三咸笑着询问道。
“新任的凤阳郡郡守,程鱼器。”草工盯着陈三咸的眼睛一字一顿地说道。
每说出一个字的时候,陈三咸都能感觉到草工那浓烈的杀意。
“想杀我了?”陈三咸看着强忍杀意的草工明知故问道。
“我在问你,程鱼器是不是你杀的。”草工又重复了一遍自己的问题。
“你觉得你能杀了我吗?”陈三咸一直在答非所问,不断地挑衅着草工的底线。
“你以为你换了个皮囊就没人能对付你了吗?”草工看着陈三咸脸上和煦的笑容阴沉地说道。
“哎呀,我不过就是把你的儿子和女儿都杀了而已,你怎么还记仇呢?”陈三咸耸了耸肩,一脸苦恼地说道。
草工听完陈三咸的话,自身的杀意再也控制不住了,他从腰间抽出一根枯树枝,狠狠地抽向了陈三咸的喉咙。
陈三咸面对草工也不敢托大,直接伸手挡住了枯树枝。但是虽然挡住了树枝,两人气力的碰撞却没有停止。
陈三咸和草工两人的衣角都是无风自动,在两人之间的茶杯上也出现了明显的裂痕。
赵子鼠看着两人的交锋神色也是比较凝重的。作为老冤家,他是知道这个老不死的东西有多强。
草工也知道现在不是和陈三咸缠斗的时候,刚刚不过是被陈三咸扰乱了心境而已。
于是他收回手将枯树枝又插回了腰间冷哼了一声。
“怎么收手了?你不常说树木凋敝,岁月枯荣。万事万物自有因果循环的道理。你一双儿女的死就是因果循环,天理报应吧。”陈三咸见草工把枯树枝收了回去如此说道。
“我虽然对不起陈一平,但是当时对于你们兄弟二人我也算是仁至义尽了。”草工看着陈三咸冷冷地说道。
“所以你想说什么呢?对我好就可以弃暗投明了,就可以转投到刘成嵘的帐下,心安理得地做他的私兵了对吗?”陈三咸听了草工的话笑了笑如是问道,“还是因为你对我好我就不该杀了你的儿子和女儿呢?”
草工面对陈三咸的质问也是没有过多的争辩。
“你现在是谁是什么身份我不管,只要你能不做回陈路清,管好你身边的一群杂碎我就可以当做没见过你。”草工终究叹了一口气说道。
“陈江天!我告诉你,无论我现在是陈路清还是陈三咸我都会杀了你。你我之间没必要这么客气。”陈三咸站起身来很是严肃地说道,“对了现在应该叫你刘江天了吧,陈一平赐你的姓你应该也用不上了。”
草工听完陈三咸的话直接转身就离开了,临出门前他回身对陈三咸说道:“我现在叫江天。”
自从白紫舸离开了白家之后,白齐鹿和楚梦枢二人就一直情绪很是低落。对于陆家之前的逼宫也没有进行雷厉风行的反击。
今天白家老祖叫白齐鹿到他的房间详谈。
白齐鹿和自家老祖问候了一下,但是明显说话有气无力。
“怎么?你有心事?”白家老祖长得慈眉善目颇有些仙人遗风,他低敛眉眼温声问道。
“老祖您也应该知道我那大儿子白紫舸和我置气离开了白家。”白齐鹿叹了一口气说道。
“具体的事情我也有所了解了,我今天找你来主要有两件事。”白家老祖没有出言安慰白齐鹿也没有就白紫舸这件事说些什么。
“老祖请讲。”白齐鹿听到老祖要进入正题了立即说... -->>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