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有了三公九卿,我们这前朝官制的五官就没必要存在了。”司徒忽然话锋一转如此对刘成嵘说道。
“你们为我所用,我自有自己的考量。你们五官才开始有些许危机感吗?”刘成嵘个意味深长地看了司徒一眼轻声说道。
司徒听了刘成嵘的话点了点头,然后给刘成嵘倒了一杯茶兀自退下了。
刘成嵘喝着司徒给他倒的茶,难得地咧嘴一笑,看来心情是极好的。
凤阳郡方面,代富贵和草工等人已经将程鱼器的尸体带回了凤阳郡。
郡守府之中的气氛很是压抑,暂代职务的小郡丞看着代富贵和草工等人铁青脸色一言不发,自然也不敢乱说话,只能如坐针毡一般祈祷这些个大人物谁能早点打破宁静。
“程鱼器的伤你们也都看见了,干净利落和官道上其它的军士的伤一样都是出自一人之手。”草工终于开口了,小郡丞也稍微能透过点气来了。
“嗯,这人实力深不可测,一己之力能干得如此干脆利落。”代富贵的眼中也满是忌惮。
“这人如果是流匪还好,但是如果是逆党可就不好弄了。”草工思索了一下说道。
“依我看十有八九就是逆党了,一般的流匪怎么敢动朝廷命官?”代富贵肯定地说道。
“你觉得能做到这样的会是一般人?”草工反问道,“倒不如说代中尉为什么可以一口咬定就是逆党干的呢?”草工的话锋一转,盯着代富贵的眼睛说道。
“现在凤阳郡关于逆党的风声很紧,我认为是逆党干的也没有任何不妥的地方。”代富贵没有被草工带入到节奏之中,如此回答道。
草工也没有在这方面过多的纠结,现在查出杀程鱼器的凶手才是重中之重。
“我出去看看。”草工和代富贵打了个招呼说道。
“大人慢走。”代富贵和吴昶皆是起身相送。
“师傅,我陪你。”云逐月见自己的师傅准备离开,当下就要跟着一同前往。
“逐月你在这好生休养,有什么事就和代中尉说。”草工显然不想让云逐月同行。
云逐月见自己的师傅推脱了,也不强求,应了一声,目送自己的师傅离开。
“云公子有什么么需要就直接和我说就行了。”代富贵走到云逐月的身边,意味深长地说道。
“我看没必要了代中尉,我们之间还是保持点距离吧。”云逐月看着代富贵肥头大耳的滑稽模样冷冷地说道。
代富贵看着云逐月那生人勿进的模样也不羞恼,乐呵呵地将云逐月送走了。
然后他回头看了一眼不知所措的小郡丞,只是一个眼神就让小郡丞心惊胆战。
“代……代中尉,没什么事我就先回去休息了。”小郡丞小心翼翼地看着代富贵的眼色说道。
“慢走。”代富贵不咸不淡地说了句,小郡丞如获大赦一般逃了出去。
“绕梁,你怎么看?”代富贵看着坐在位子上悠闲地喝着茶的吴昶问道。
“我能怎么看,不过陆家二公子的投名状我已经想好了。”吴昶微微一笑柔柔糯糯地对代富贵说道。
“装神弄鬼。”代富贵嘟哝了一句,不知道是在说吴昶还是说其它的。
草工走到了天佐茶堂的门口,他倒是想见见云逐月口中的楚老是个什么人物。
看着草工走进了茶堂,大安立马起身招呼了上去。
“老爷子,想什么?绿茶是今天新到的,特别好。”大安一脸热情地说道。
“我是来找人的,你们这是不是有个楚老?”草工开门见山地问道。
“有啊,奇怪最近这么多来找楚老的?”大安一听草工是来找楚老的不由得吐槽道。
草工听完大安的话,没有继续往下问,他已经感觉到了,里屋有人在等着自己的到来。
里屋里,陈三咸喝着赵子鼠给他倒的茶,悠闲的很。
“这老头磨磨唧唧的,进还是不进痛快一点。”陈三咸很明显知道草工的到来。
“就是,这么大岁数了,胆子都活到狗身上了!”赵子鼠也不由得咒骂道。
“这话可不能乱讲啊,狗子也没有胆子的。”陈三咸阴阳怪气还不忘带上楚戌狗。
“二少爷说的是啊,这老头连土狗都不如,还不如直接死了算了。”赵子鼠说话之间草工已经推门而入了。
“你这只臭老鼠依旧是嘴上功夫来的出色一点。”草工看着赵子鼠厌恶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