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脚不太合适吧?”
陈三咸听了陆晟渊的话阴阳怪气地说道:“怎么?代富贵那条狗就不是外人了?还是你已经认代富贵当爹了?”
“代中尉现在暂代凤阳郡郡尉一职自然不是外人。”陆晟渊听了陈三咸这样说话竟然还没有生气。
而且他的两个儿子也没有任何的情绪波动。
“我也不想和你在这说些没有意义的话,你么你离开就好了。”陈三咸很不耐烦地说道,“你们今天走,我把我该做的事做完,你们那天再想来就和我没关系了。”
“如果我陆家真听陈公子的话离开了那我陆家以后再凤阳哪还有什么威信可言?”陆晟渊言语之中没有任何让步的意思如此说道。
“那就这样吧。”陈三咸仔细想了想觉得陆晟渊说的很有道理,直接一脚踩碎了陆家第一门客,想杀尽白家人的陈星的脑袋,“我把他杀了,你们畏惧我的实力就逃跑了,合情又合理。”
“陈公子这样就杀了我的座上宾,我可是绝对不会允许的!”陆晟渊虽然知道自己对上陈三咸凶多吉少,但是这么多陆家门客看着自己如果没有态度可能会寒了人心啊。
而且陈三咸身边的赵子鼠一看就是一个仆从模样的人,自己这样去杀陈三咸他一定会拼死护主的,重创了他面子上也是很好看的。
想到这的陆晟渊直接催动自己炼化的尸身直勾勾地奔着陈三咸而去,但是他没想到的是赵子鼠就这样无动于衷地看着尸身来到陈三咸的面前,甚至连陈三咸的没有任何的动作。
这让陆晟渊很是诧异与不解,但是就当他炼化的尸身来到陈三咸的身前时竟然直直地立在了原地,无论陆晟渊怎样催动都没有任何效果。
然后在无数双眼睛的见证之下,这具尸身竟然颤颤巍巍地给陈三咸跪下了。
“敢来伤我?虽受他人驱使,但是也看得恼火厌烦。”陈三咸淡淡地对着这具尸身说道。
这尸身听了陈三咸此言,颤抖地不断磕头,应该是希望陈三咸能放过自己。
但是陈三咸没有说话,他一指点在了尸身的头顶,尸身发出一声悲鸣直接化为齑粉散逸在天地之间。
这一幕看在在场所有人的眼中,无不让人觉得神乎其神,包括陆晟渊都根本不懂究竟是发生了什么事情。
不过就在陈三咸身边不远处的陆卫明竟然媚态丛生,眼神中的警惕之色已经被春色所完全遮掩,这陈三咸就是他终身渴望之人。
陈三咸看着陆卫明的眼神撇了撇嘴,然后对陆晟渊说道:“怎么陆老爷这是不给我面子了?”
陆晟渊脸色铁青很是难看,看着陈三咸眼神很是复杂,这样实力近妖的人自己又拿什么去斗?
正当陆晟渊准备吃了这个哑巴亏的时候,一边的代富贵开口了。
“陈三咸你这逆党究竟想干什么?你这样护卫这白家难不成白家和你达成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交易?”代富贵看着陈三咸义正言辞地说道。
“一口一个逆党的叫着,一句话一句话的说着。代富贵你好大的官威啊!”陈三咸看着代富贵气不打一处来。
“我只是不想让你这逆党毁了白家而已!”代富贵冷哼了一声说道。
“怎么真以为你是观星宗师就真有了观星宗师之威了?”陈三咸看着代富贵不屑地笑了笑。
“今天谁都可以离开这这里,唯独你不能。”陈三咸说话间赵子鼠已经感觉到自家的少爷动了杀心,但是并没有出言劝阻。
在他看来自己家的少爷在这天下想杀谁,谁都没有拒绝的权利。
代富贵听了陈三咸的话也是心中一紧,估计任谁见了陈路清这般的绝世凶人都是不敢又任何懈怠的。更何况还扬言要取自己的性命。
陈三咸的话音刚落,代富贵就感觉到了自身的气机已经被锁定了,浑身上下的气力根本就无法运转。
他就这样平平静静地看着陈三咸一步一步地走来,他的每一步都像是踩在自己的心脏上一样,忽然他想到了以前周朝时的酷刑——步生莲。
执刑人先锁定受刑人的气机和气力,然后运气力在脚上,一步一步踩在受刑人气力体外运转的路径之上,强行打乱运转规律,压迫受刑人的心脏,直至死后挖出受刑人的心脏,心脏已经碎裂如同一朵血莲花。
现在的代富贵似乎就是这样的一种状态,陈三咸一步一生莲,踏得代富贵心碎欲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