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光皎洁,微风清凉,这似乎是一个美好的夜晚。
不过这只是错觉,因为黑夜是极具掩饰性的,谁都不知道,这黑茫茫一片之下,在哪一个地方会发生不好的事情。谁都不知道,在哪一个未知的角落里,又有谁在暗自伤神落泪。
仍然是那个酒吧,薛可再次在这里遇见了安泽,这是最近她在这里遇见他的第五次了。自从上一次在公园里偶遇薛禾,安泽就再没有理过她。
他真的做到了极致的无视,就好像她是一个透明人一般,一点点存在感都没有。
薛可每天都在安泽的身边晃悠着,公司里有很多的事物等着她去处理,但是她将工作量一压再压,一有时间就会去找安泽,可是每次看见薛可,安泽都是一副极其疲倦并且厌恶的表情。
“你不要再来找我了!”
“你这样真的没有意思!”
“我说了我不喜欢你,你会遇见更好的人!”
这是安泽对薛可说的最多的几句话。
她伤心气愤,心情差到了极点,她吃不下饭,喝不下去水,她甚至有在他面前苦苦哀求,希望他不要在意那些话,并且保证以后不会再对薛禾有过于激烈的言语。
但是薛可弄错了一件事情,安泽对她的态度和薛禾没有半分的关系,他只是单纯的不爱她。
男人能对一个自己不爱的女人有多无情呢?大概这就是例子。
薛可每次找到他说话,最终的结果都不尽人意。时间一久,她渐渐改变了自己的策略。
她仍旧频繁的出现在他身边,但不会再凑上去自讨没趣她他总是保持在他身边200米的距离,在一旁跟着他,不远不近,默不作声,似乎在用这种沉默的方式提醒着他什么,也提醒了自己什么。
比如说此刻,安泽在吧台喝酒,薛可就和朋友在不远处的隔间里坐着。她的目光就好像一瓶强力胶水,狠狠的黏在安泽的身上。
“我说你这样就没有意思了!”一旁喝着酒的朋友看见执着的薛可,半开玩笑的说道:“就凭你的相貌和家世,要找一个门当户对的人还不简单,为什么就非要在一棵树上吊死?”
薛可淡淡的摇了摇头,“你不懂!”
朋友无奈的笑笑不再说话。这样的执着,他们的确不懂。
安泽静静地在吧台上喝酒,他本意只是想在这里寻求一点清静,但外界的环境并不允许。
有一个穿着体面的女人坐到了他的旁边,自顾自的拿起酒杯和他碰杯,样子十分熟捻。
“又来喝酒?”女人笑了笑。
安泽微微皱了皱眉,“这和你没关系吧!”
“是没有关系,不过熟人见面,难道不应该上来打个招呼?”女人笑的明艳。
这个女人穿的一身价格不菲,脖子上和手上戴的装饰也全部是国际名牌,一看就知,身份并不简单。其实呢,她是安泽公司的一个客户,也是安泽母亲好朋友的女儿,两方的家长一直想撮合他们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