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子一天一天的过去,已经进入了深秋,书院里书声琅琅,寒夙在附近一家小酒馆里找了一份小二的营生,本来学院里没有太多的花销,寒夙身上的银子也是足够的,再者房舍里三人出去玩乐,多是另外二人出钱,寒夙更多的是蹭吃蹭喝
起初还觉的不好意思,日子一久,关系混熟了,另外二人很多次都是提前就把账结了,寒夙也就笑呵呵的接受了,没法子,谁让自己没钱呢,但是心里也是憋着一股劲,朋友间讲究礼尚往来,不能光吃不吐,就想着以后一定要风风光光的请他这两位兄弟搓一顿。
当然寒夙想到去酒馆晚上做小二不完全是因为这个原因,主要还是见识的越来越多,心思也多了起来,看同学院里的一个姑娘,越看越顺眼,即便是连询问名字的勇气都没有,但还是向黄石若有若无的打听着怎么讨女孩欢心,黄石也不拆穿他,给他说道:首先,人靠衣装马靠鞍,气质之块一定要拿起来,然后就是托其所好,看她喜欢什么,买点什么。
寒夙就想着在晚上赚点银子,虽然还不知道女孩喜欢什么,早做准备总归是好的。寒夙刚开始去酒馆说要给老板做小二的时候还害怕老板不收,但当老板听说是紫州学院的学子就欣然答应了,寒夙也没有因为这个身份偷懒怠工,每日兢兢业业的工作,很累的时候,想起姑娘的笑脸顿时觉的浑身都是力气。
这晚,寒夙从酒馆回来,手里还拎着一壶酒,当然不是要回到学院里喝,只是因为有时候回的晚,不好进学院,就靠手里的这壶酒讨看门大爷的欢心了。寒夙蹑手蹑脚的走到大门旁边,晃了晃手里的酒,笑着说:赵大爷,别睡了。大爷笑骂一声:你才睡着了,别看我眯着眼,这大门周围的一举一动我都知道,回来了,你小子多少次了回来的这么晚。寒夙轻轻的把酒放下,走到赵大爷背后,轻轻的给大爷按着肩膀:大爷,这力道还合适吧,我特意去学了一手的。”赵大爷舒服的吸了口气:“嗯,不错,进去吧,”寒夙答应一声好咧,就走进了学院。回到房舍,黄石和徐轩还没睡,黄石打趣道:呦,大忙人回来了,日理万机啊,你这每天都去酒馆打工,攒了不少银子吧,啥时候带兄弟两个去花阁走一趟,我可知道里面有个叫夏夏的头牌,我惦记好久了。
寒夙翻身上床,笑了笑说:可拉倒吧,你啥时候能把徐轩带着一起去,那咱就一起去,再说,我这钱是有用处的,想潇洒,咱们日子还长,以后我给你找两个头牌,就怕你第二天爬着出来。徐轩说:你老实说,是不是看上哪个姑娘了,说出来,兄弟们给你参谋参谋。寒夙马上回头,坚决的说:没有,我怎么会,要说,也是你两吧,我可听说了,隔壁可有个美女对你思慕的紧,你还往我身上引话题,我是肯定没有。
黄石嘿嘿一笑,也不深说,只是三人开始了更高层次的讨论,今天路上碰到的那个姑娘皮肤比较白,那个的细腰几乎风一吹就能断,那个屁股大,适合生儿子,每次说起这个的时候,黄石就犹如当朝文大夫附体,口若悬河,分析得头头是道,从头到脚,都能说出个一二三来,寒夙跟着附和几句,徐轩偶尔插几句话,更多是附和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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