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得知此事,天天以泪洗面。当时的宰相,夏庸十分震怒,联合六部尚书,名列严萧的十大罪状及女子的五不德,上奏明皇。明皇淡然,对于此事不闻不问,各方手段齐出,京兆府,钦天监,天牢每天都有人死去。但立后一事便被搁置下来。
后来,严萧被杀,夏庸请辞,夏皇后被打入冷宫。女子则是成为华清池的主人。
那位杨御丞就是在那场风波之后,成功进入明皇眼中,随后成为了检查百官的御史台之中一员。
虽然位列御丞,但是此人在朝野的一言却可以搅动风雨,长安城里的人没有人会招惹他,即便是修行者对其也是毕恭毕敬的。
他想要一个百子名额并不是难事,更何况那个人来自幽州。
王逸从京兆府出来后,行走在长安的主干道上,愤怒解决不了任何问题,自己现在面临的最重要的是自己今天没有地方住下了,在来之前自己住下的客栈已经被退掉了。再晚一点,长安城的宵禁要开始了,自己要是找不到住的地方,就要被巡逻的士兵抓住,关进大牢。
知道那位贵人在针对自己的同时,王逸已经不对任何书院抱以希望了,毕竟京兆府都拒绝了自己,别的地方也不可能收留自己。
一个高高在上的贵人对上一介布衣,都不需要自己亲自动手,动一下念头,自然就会有人对王逸出手。
这样看来,那位贵人并不是一个好人,更不可能是一个清官廉吏。
王逸从来不是一个容易屈服的人,准确的说是一个有仇必报有恩必还的人。对于报复那位贵人他已经有了想法。
走在夜晚长安城的街道上,王逸无心欣赏长安夜幕的美景,快步的向前走着。当走在一个街道的尽头时,一辆马车从远处走来。马车十分华丽,但王逸都没有注意那些,他在看着那个装饰在车身上,看起来有些暗淡却又格外清晰的黑虎,正在散发着莫名的压力,让王逸此时有些喘不过气起来。
王逸从未修行,看过一些修行者。他知道那个标记代表着那个传说中的杨家。更何况这座街道上已经没有了行人。
那么马车出现在此地的原因,就是为了让他看见。
就在此时,马车停了下来,一名身材高大的中年人从马车上走了下来,居高临下的看着王逸。
“你不过一介平民,斗不过我们的。”中年人说着,便走到了王逸面前:“你现在连住的地方都没有了,要是宵禁来临,你就要进入巡城司的大牢。”中年人说着说着,笑了起来。
“?不巧,在下正是巡城司的一员。”
“交出那张信纸,你可以提出任何要求,我们会尽量满足你。”中年人像是在说着无关紧要的事情。“你如果不同意,我保证下次我们会在巡城司的大牢里见面?。”
“到了那个时候,你就会在这座长安城里消失。”中年人眼中露出凶狠的目光“而且你来自幽州,你知不知道当年我父亲就是死在幽州,就因为你们。”
“我保证你会在巡城司的大牢里‘享受’到最顶级的待遇。”
王逸神色平静的看着眼前这个即将发狂的中年人。
“为什么?”
中年人并未停下自己的脚步,大步来到王逸的面前,冲着王逸大吼道:“因为你来自那该死的幽州,因为你是一介平民。”
“当年之事,并非是我幽州的错。”王逸看着中年人抓狂的样子解释道。
“不是比幽州的错,整整三万人,三万人全死了,你和我说不是你们的错!”中年人眼中一片赤红,显然已经控制不住自己了,他抬起了自己的右手一挥,一股无形之力在街道中弥漫,形成了一只虚幻的手臂将抓住了王逸的脖子,将他从地面抓起,悬停在半空之中。
压力随之而来,说明了中年人的强大,同时也说明他的心情很不好。
“确实,不过交出信物吧。”
在王逸的怀里那张信纸静静地躺着,那就是中年人梦寐以求地信物。没人在乎王逸的生死,无论是那位贵人,还是眼前的中年人。
所有人要的都是信物。
“不给”,王逸双手紧紧地捂住脖子,不断地敲打着虚幻的手臂,他快要喘不过气来了:“你....你不敢杀我。”
中年人十分愤恨,气的在原地直跺脚,却又不得不放过王逸:“知道的不少。”右手一指王逸,王逸就从半空中掉下。
“咳咳”王逸大口地呼吸着空气,他知道自己刚刚从鬼门关外走过了一遭,这中年人是真的想杀了自己。但是同时自己赌对了,他不敢。
“小子听一句劝,交出信纸吧,你是斗不过我们的”中年人弯下身,对着王逸说道:“这长安城里对于当年幽州一事可是从来没有消除怨恨,并不是所有的人都像我一样,懂得长安城里的规矩。”
“下回来的就是那些亡命之徒了,好自为之。”说罢,中年人头也不回地走上了马车。
中年人的话语带着无数的嘲讽与寒意,像无形的细针,从他嘴里发出,刺进王逸的心里“当年幽州一事我没有资格评判,但是你们同样的也没资格要求我交出信物!”
中年人闻言一顿,他没有想到在这种情况下,王逸还会如此的坚持。本以为王逸会乖乖地将信纸交出。没想到这少年还在坚持那份清高
这该死的读书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