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年轻的祭祀斗法吧。”
老祭司哈哈笑着说道正是。
我有点郁闷的说你够了啊,知足常乐,干嘛非要夺取那莫须有的权利呢?有一半就不错了。
大祭司笑笑,说你不懂,我这人就爱争强好胜。而且我现在不把权夺回来,到时候我一死,那个祭祀肯定要找自己的麻烦,到时候死都不能安生。
我想了想,大祭司说的倒也对,也就没有再反对。不过我对这个斗法大赛,实在没什么兴趣。不过千惠这丫头,就是爱凑热闹的主,吵着闹着非要去。
没办法,我只好答应带千惠去了。
斗法大赛就在第二天,可见大祭司对于权利的热衷。第二天我们去了之后,大祭司亲自招待的我们,带我们来到了斗法现场。
所有的村民,甚至包括附近的村民都有不少闻讯赶来的,毕竟这种斗法大赛非常罕见,因为几乎所有的大祭司都是抱成一团的,很少会有这种斗法的事发生。
我仔细观察了一下那个年轻的祭祀,年轻的祭祀大概不到三十岁,穿着板正西服,不过和他的模样却格格不入,给人一种暴发户的感觉。
而且这家伙看起来萎靡不振的,表面上装作高冷,实际上就是一逗逼屌丝,怎么形容呢?
就是给人一种暴发户的感觉。
千惠只看了一眼,就跟我说这家伙有问题。
我连忙问千惠是怎么个问题?
千惠说这家伙脑袋上有一团黑气啊,看来跟鬼打交道有一段时间了,他的预言能力,该不会是鬼提供给他的吧。
我大吃一惊,连忙问千惠看仔细了没有?千惠说放心吧,不会看错。
虽然这丫头表面上不正经,可她在鬼神这方面却是一流,不会掉以轻心,他说有鬼,那肯定就有鬼了。
斗法大赛,很快就开始了。
而且比赛的规则相当老土,就是每人预言十件今天会发生的事,看看谁预言的胜算更大。
老祭司气定神闲,刷刷刷的就开始在纸上写下了十件事。我知道老祭司肯定是昨天晚上又做梦了。
把昨晚梦境里的事写下来,是很轻松的。
大祭司这模样,才总算有点高人的风范。
而那小祭祀,也不是等闲之辈,虽然神色有点慌张,不过还是很快写下了十个预言。
两人预言的内容,截然不同。
大祭司预言的事,基本上都是什么丢了什么东西,那东西现在在什么地方的小事儿。而小祭司预言的,竟然都是谁家的牲口会死,哪个人会受伤,甚至最后还预言其中一个年轻人会离奇死掉。
“相田,你前段时间是不是丢过一个锄头?那个锄头在后山一座坟后面,你去找。”老祭司说道。
一个叫相田的立刻拍了拍脑袋瓜子:“不用找了,我想起来了。上次给我爹坟上锄草,肯定是悲伤过度就忘在了那里。”
“美亚,你男人买给你的银耳环,是不是没有了?那耳环被你男人带走了。所以你不用再找了。”老祭司说道。
“啊,不可能。”美亚说道:“我男人离开家这么长时间都没回来过,怎么可能把耳环给带走了?”
“他根本就没离开过,因为他在山崖上摔断了腿,回来的时候掉进河里淹死了,是他的亡灵把耳环带走的,希望你能给他烧纸。”
“什么?”美亚当场昏了过去,而老祭司为了证明这件事,派了几个人,去了那条小河沟里面找,没多久,众人就抬着一具高度腐烂的尸体回来了。而那个耳环,就戴在男人手指上。
“三泰,你家祖传的那本书,在你家房间东北角的老鼠洞里面。你上次打开抽屉忘记关,正好又滴了几滴油,那只老鼠还当是什么美味的食物呢,就给你把书给拽进了老鼠洞里面给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