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厉害,我还真只当是土狗也得跃那龙门来着。”
这所谓的蟠龙劲在箫广陵看来已经算是威力不小了,没想到现在施展起来还是破不开这六甲坤丁阵。
面对小白狐的调侃,他一时也不免有些失落,叹气道,“徐师兄也说过我灵根不显,资质平庸,寻常弟子入门学这蟠龙劲月余便可习得开山裂石之能,我果然还是不行。”
“不行就滚,别在我面前耷拉个狗耳朵。”小白狐懒散的打了个呵欠,话语之间丝毫不见松口。
这话如此不给情面,一般人差不多也就老老实实的走了。偏偏箫广陵这刚丢人现眼了一回,回头还毫不在意的说道,“我不,我就想多看你两眼。”
“哼!瞧着你这满嘴哈喇子的恶心劲儿!”
小白狐满是鄙夷的说了一句,雪白的狐尾一卷,顺势就缩了回去再没给他半点响动。
不过箫广陵似乎还挺坚持,守在千工榻前就没见挪窝的。
窗外月上西墙,苍白的月影照着墙头青绿的苔藓,古旧而又静谧。
沉默之间,千工榻上慢慢悠悠的探出一只雪白的小爪子,过了一会儿小白狐探出脑袋往下看了一眼。
她本来还满心以为箫广陵会有多坚持,没想到一眼看去却见着那条黄毛小土狗竟然还蹲坐着打起来瞌睡。
“哼!装模作样的狗东西!”
……
东陵城依山靠水,南北通达,历来是一个富庶之地。
商周战势延绵东西数十城关,无数隐修大能云集斗法,这些商贾来往的凡俗城镇却并没有牵扯其中。
东陵城的东门靠近长清江口,平日里是个行船的码头,如今却少见人丁显得格外冷清。
青砖墙头远远的只见着一个灰衣小道傲立其上,虽是眉清目秀也不见佩剑持刀,但是这负手而立之间的确是颇有气势。
只不过他这边造型还没摆多久,突然眉头一皱没好气的回头看了一眼正在龇牙咧嘴的扯着自己裤腿儿的黄狗,“箫师弟,你再给我扯两下,师兄可就真发火了。”
“为什么带我出来?”小黄狗口吐人言道。
“为什么?”徐白抽空看了一眼江面,略带着几分鄙夷道,“还不是我这好师弟每晚都去不该去的地方。你别给我啰嗦了,好话歹话也说尽了,客气点儿说你我同属一门,我提点你几句算是应该。不客气的说,如今宗门衰颓,你又如此顽劣,我本该将你赶出绿萝山庄才是!”
箫广陵闻言气势一弱,自然不敢应声。
徐白留心着江面,回头见着他耷拉着狗头,语气缓和几分道,“此间天地动乱,豪雄无数,你好歹也承了师尊亲赐铭刻必有天资,为什么不思成就一番伟业,反倒是在这儿给我装模作样?”
“师兄……”箫广陵心里一沉,刚想说一句却见着徐白扬手制止。
与此同时江面上碧波滚滚,乍现一只约摸数丈大小的黑甲鳌龟!
“好畜生!可算等到你了!”徐白一见那黑甲鳌龟,拂袖纵身朗声高喝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