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们去前面看看。”刘卓不动声色的道,径直向前纵掠而去。
南郭和尚微怔了一下,也跟了上毒。…旧了林深外纵掠了几里地,刘卓将体内不多的神识,如涨八般蔓延而出小心翼翼的观察着周围的动静。
这时。前方豁然开朗,出现了一个十几丈宽敞的巨大深坑。
刘卓心中一动。施然落地,只见坑中躺着两具身穿僧袍的尸体。
“这两人应该就是永信和尚的弟子吧?”刘卓眉头微皱道。
南郭天忽然发狠道:“这些罪大恶极之人,我一定要抓他们回去。”
刘卓闻言。心中叹气。心道南郭天这些和尚到真是迂腐,都到了这般境地,还想生擒别人;简直是痴心妄想了,若是与之相遇,能打赢绝对要痛下杀手,法力不如自然是另说了。
刘卓熟练的翻查着两具尸体,见二人身上的储物袋都还在,不由顺手都捡了起来。
南郭天看的目瞪口呆。忿念道:“刘师弟,你做什么?”
刘卓将掂量着手中的储物袋,道:“当然是将这两位枉死的师兄安葬,这储物袋总不能也埋了吧?到时候回了扬州,在当做遗物,留给那小和尚吧”
面对横死在眼前的两具尸身,南郭天的面色阴沉,挺着如竹竿一般的高手身躯,略微躬身。双手合实埋头念了一段往生经。
待南郭天念完超度的经文,刘卓才将神识固化,伸出一只已经无法显出颜色的巨手,挖掘周围的土地,与南郭天一道将两具尸身掩埋了。
“两位不曾结识的师兄,安息吧。”刘卓将脚下的土地踏实,也是躬身行了一佛礼。淡然说道。
“走,去山上。”南郭天遥望着从山抹上空横跨而过的千陀岭道。
刘卓从容不迫的撑起了两层五行中阶护罩,又将五狼珠,与新晋打造的飞针祭了出来。
南郭天见刘卓竟然有两件地阶法器,干瘦的面上不由露出了震惊神
。
“走吧,南郭师兄。”刘卓微笑。脚尖点飞掠起十丈高,脚踩了一下一根枝条,又是一个纵掠继续向前。
南郭天缓过神来,才撑起了护罩,也是祭出了一个金灿灿的钵盂,才跟在了刘卓身后。
沿着被摧毁的山林,他二人隐藏在密林中小心翼翼的前行,刘卓警惧的四下张望着,手中却早已将芥遁珠握在了手心,他心道,若是遇上了无法匹敌的角色。还是第一时间匿身躲过再说。
他如今身为大罗寺的弟子。见自己的同门被人杀害,自然不能坐视不管,但为了一时恼怒。与无法匹敌的对手硬拼,这就是送死的行为了。
对方能够轻易在永信和尚眼前,斩杀了两名筑基的高手,修为绝对不弱,但让刘卓觉得不解的是,那几名阴阳宗的弟子,明明只有练气期的修为,怎么会弄出这么大的动静来。
难道是对方宗门中,有结丹期的高手前来相助了?
刘卓心中暗暗分析着。此时他与南郭天已经进入了千陀岭的深处,两人也已经走出了一片狼藉的路段。
嗯!
这时,天边忽然金芒爆闪了一下,宛如雷雨天的雷霆,万丈金芒四射后。一阵震耳的闷响,远远的传了过来。
“前面有人在斗法。想必肯定是永信和尚了。”刘卓分析道。
南郭天面色一凛,便要腾云而起。
刘卓一把将之扯住。道:“结丹期高手间的斗法,咱们去了也是送死,根本插不上手。咱们还是从树林中穿行过去。”
南郭天微皱,只好点了点头。
在山林中。响起了一阵悉悉索索的响动,二人在林间迅速移动,不多时候功夫,来到了一出石山的悬崖前,躲在一出灌木中,刘卓抬眼望去,只见下方的一处谷底。正气浪翻腾,宝光四溢,金铁相交声不绝于
。
在山谷的上空。两个一黑一白,一尺大小的铁环,正与一口三丈大小的巨铜钟不断碰撞着。那黑白铁环极为的灵动,上下翻飞,刑出道道残影。不断砸在铜钉大钟表面,发出了嗡嗡的巨响。
同时,一圈有一圈的金色波纹,从铜钟内部荡漾而出,虽然波及不到那对黑白铁环但是波纹碰撞到一旁的岩壁上,顿时山岩粉碎,大半片悬崖,竟然直接轰然崩塌。
锁锁锁!
巨大的轰响不曾停息。一名枯瘦的年迈和尚,全身佛光四溢,正不断捏着法诀,显然那口大钟就是他放出的法宝。
而操控那对黑白铁怀的修士,却是不见踪影,只有一对铁怀在不断极大着和尚的铜钟。刘卓在崖顶看的仔细,料想这枯瘦的和尚,就是永信主持了,而此时永信和尚,明显处于劣势。
在谷底处。却还有三道身影正躲避在一旁,通通是一身黑色道袍,胸前印染着一个阴阳八卦的图案,赫然是阴阳宗的那师徒三人。
“哈哈哈。”一阵阴霾的冷笑,骤然在山谷间回荡,却又听不出是从何处传来,这声音讥讽道:“老秃驴,让你多管闲事,今日不老夫不但要灭了你那两个不中用的徒弟,你这把老骨头也是绝对逃不掉!”
“哼!偷鸡摸狗之辈。有胆量就显形出来与贫僧一斗!”永信和尚暴怒道。
对方也是结丹初期的修为,本来二人修为相当,可谓是不分上下,对方从始至终都没有显要出身形来,唯有一对黑白铁环法宝。在紧逼不舍。
哗啦!
这时躲在暗处的南郭天,正要冲出去帮忙,却是被刘卓一把扯
。
“你疯了不成?”刘卓有些气急败坏的骂道,一抬手将芥遁珠的神通施展了出来,将二人的神识完全隐匿了起来。
南郭天比刘卓高了整整两个头,他低头望着刘卓,也是恼怒道:“永信师叔危险!”
刘卓压低了声音:“要送死你自己去,结丹期高手的随手一击,也是不咱们可以抵挡的。”
南郭天一咬牙:“那怎备办?”
“呆着别动,让我想想。”刘卓冷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