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的早上,亦婴和唐余歌都醒的很早,亦婴是因为昨天睡得好,舒舒服服的醒来的。唐余歌则是因为一夜没睡好索性醒来算了。
亦婴醒来就跟唐余歌说:“余歌大哥,在树林那边有一个小湖,水好清凉的,你要不要去洗洗呀。”听了这句话唐余歌不禁想起了昨天晚上看到的画面。
唐余歌一句话也不说就去牵马了,亦婴撇撇了嘴巴,心想着谁又得罪他了?套上马车之后,他们就开始了今天的旅程了。
果然像唐余歌想的那样,他们在晌午的时候就赶到了曲阜,要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找了一家客栈歇脚。
唐余歌放下行李之后就叫亦婴和他一起去附近问问,说不定能打听到陈老先生家里的情况。
他们在附近找老人问了问,大家都不知道有什么姓陈的人家是做官的,也不知道陈子游是谁。
但是唐余歌和亦婴并没有就这样放弃,而是慢慢地从城南问到了城北,又从城西问到了城东,得到的结果居然是一样的。不认识、不知道。
就这样,亦婴和唐余歌在曲阜城中待了三天还是没有丝毫的发现。这天亦婴和唐余歌天都黑了才回到客栈。
吃了晚饭,由于今天跑了大半个曲阜城,他们都太累了,就各自回到房间休息了。
亦婴今天睡得特别早,或许是由于太累了,半夜的时候,亦婴听到了很轻微的声音,有脚步声,也有翻东西的声音。
亦婴很想醒过来,但是无论她怎么挣扎都醒不过来,都睁不开眼睛,最后还是沉沉的睡了过去。
第二天醒来的时候是被唐余歌摇醒的,亦婴揉了一下眼睛跟唐余歌说了一声早上好,唐余歌说,你看看现在还是早上吗?
等亦婴完全清醒过来的时候才发现现在已经快晌午了。亦婴觉得奇怪自己怎么一觉睡到了大中午。
唐余歌却说亦婴昨晚被下了迷香,让亦婴起来检查看看掉了什么东西没有。亦婴一听自己被下了迷香,赶紧检查了一下自己的衣服,还好是完整的。
然后就听唐余歌的话,检查了一下自己的东西,其实也没有什么之前的东西,就是随身带了一些碎银子,还有一些不值钱的首饰。
现在对亦婴来说最重要的就是那个绣给唐余歌的手帕,不过幸好没有丢。亦婴还开玩笑的对唐余歌说:“那个小偷真是倒霉,偷了一个穷光蛋……”
还没等亦婴开玩笑的话说完,只见她神情一变,慌忙的在自己的包袱里翻找起来,刚还听说没掉什么的唐余歌刚送了一口气。
看到亦婴突然紧张起来,就感觉有不好的事情发生了,忙问她怎么了,丢了什么东西。
亦婴手里的包袱掉到了地上,整个人面无表情的转了过来,眼睛里噙满了泪水,用颤抖的声音跟唐余歌说:“婆婆的短笛不见了。”
唐余歌一听也觉得完了,他们不远千里的赶到曲阜来找陈老先生,可是现在不光人找不到,连婆婆的信物都给丢了。
看着亦婴哭得那么伤心,唐余歌就安慰她说小偷可能以为是什么值钱的东西就给偷走了,说不定还能找回来呢。
亦婴觉得丢了的东西怎么可能再找回来,于是哭得更加伤心了,看来她不仅要辜负婆婆的信任,还把她最宝贵的信物给弄丢了。
为了让亦婴不再自责,唐余歌对亦婴说,他会尽快把短笛找回来的。其实唐余歌敢说出这样的话也不是完全没有底的。
能在客栈里用迷香把客人迷晕,然后再进入房间里偷东西,这不是客栈里的人干的就是客栈勾结外人做的,反正客栈是脱不了干系的。
其次,这个小偷怎么不去他的房间偷东西,而要选择在亦婴这个女孩子的房间偷东西,说明他早就已经了解好了,女孩子的防御性比较低而且好下手一些。
这就更加说明了他们住的这家店是个黑店,前几天不动手说明他们在看情况或者是在做准备。
唐余歌安慰好了亦婴,就下楼找了个桌子坐了下来,然后把小二给叫了过来,小二就问唐余歌需要什么。
唐余歌直接就让他们的老板出来,小二一听要找老板,神情马上就不一样了。
各种借口推脱一会说老板不在一会说老板在忙,唐余歌见他根本就没有让老板出来的意思。起身手臂一个用力就把他的头压在了桌子上。
小二连声讨饶,说马上就去叫老板。没过多久,唐余歌喝了一杯茶,老板就来了,老板是个胖乎乎的中年男人,脸上贼眉鼠眼的表情让唐余歌看了就觉得讨厌。
对唐余歌很是客气,问唐余歌需要什么尽管开口就是。
唐余歌也没和他废话,开门见山的问他:“昨天在楼上房间里偷的东西呢?交出来!”老板一听就开始狡辩,说自己根本就不知道唐余歌在说什么。
唐余歌见这个老板如此嘴硬,不说实话,也不再跟他客气,把手里的剑往桌子上一拍,就掐住了那老板的脖子。
老板见来者不善,马上就收起了傲慢的态度,让唐余歌有话好好说。周围的吃饭的客人见要打架了,连酒钱都没有付就跑了。
客栈老板已经顾不了这么多了,只是说让唐余歌放了他,一边说着还一边向旁边的伙计使了一下眼色,伙计就匆匆忙忙的跑了。
没过多久,伙计就带了一帮混混模样的人闯进了客栈,进来就找唐余歌的麻烦,客栈老板见帮手来了。
马上就不在唯唯诺诺的,气焰马上就变得很嚣张,还扬言说,东西就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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