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被软禁了起来。”
“可这门板之上的人骑飞龙图案又该如何解释?”
“很有可能是那个神秘组织将全村妇幼以探亲为名骗到某处软禁后,再派人在南溪村的门板之上画上标记。”
“这或许是目前最接近真像的一种解释。”徐潇潇微闭双眼,脑海中闪过在南溪村见到的所有细节,再次分析了一遍之前被自己否定的所有假设,最终肯定了欣儿提出的可能性,“欣儿姑娘之才,令人敬佩。”
“不敢当不敢当。”欣儿挥了挥手,继续说道:“既然这南溪村的人都因为某个巨大的工程被召集,如今的关键便是寻找出这工程是什么,设在什么地方,究竟为何需要那个神秘的组织出手抓来那么多铁匠。”
魏凛插话道:“首先这应该是个神秘的工程,否则只需要以正常的方式召集工匠,根本不需要以这种方式。”
“这是自然。不过潇潇姑娘不觉得这个‘神秘’的巨大工程有些奇怪吗?”欣儿有些狡黠地朝着潇潇眨了眨眼。
徐潇潇的唇间流露出一抹不易察觉的微笑,她知道这是这个君宁堂堂主在考验自己。
她站起身来,提起茶壶,给自己倒了一杯茶。待茶水还未漫出杯沿,便已经想到了“奇怪”在何处:
“人骑飞龙的神秘组织势力就在西商的官场之内,本就是官府行事,若是连官府都需要搞得神神秘秘,这是要瞒着谁呢?”
两个奇女子相视一笑。
“更何况,这贾仁本就已经是川北城最大的官了,一方封疆大吏,若是连他都要搞得神神秘秘……”欣儿看着魏凛,笑着说道。
魏凛想到了什么,指着徐潇潇念叨:“如今川北城最大的官不是贾仁了,徐姑娘身上可有刑部巡查使的令牌。会不会是因为徐潇潇来了,所以……”
“绝无这种可能。”徐潇潇把头摇得像个拨浪鼓似的:“我们看到南溪村的情况时,可在见到贾仁之前啊。”
欣儿蹙着眉,继续说道:“如此说来,这个工程是一开始便定好的绝密项目,是什么样的工程值得被认定为绝密?连太守贾仁与他背后的官员集团都要这么躲躲藏藏?”
“与其想这个,不如想想究竟是什么样的铁器,竟然需要如此多的铁匠同时开工,又不是制造宫殿或是兵器……”魏凛随口说道。
“宫殿……兵器……兵器……”
徐潇潇嘟囔着,一时也没了头绪,欣儿同样是眉头紧锁,想不出个所以然来。
“不妨这样,我先回一趟堂里,让下面的人去调查看看有没有什么工程在近期开工,顺便再拿几味药材过来。徐姑娘与魏少侠不如先去吃个饭,忙活了一夜,想必肚中也是乏了。我先告辞了。”
欣儿回君宁堂拿药材,徐潇潇与魏凛自去吃早饭,不提。
————
魏徐二人回到房间时,欣儿早已在屋中点上了药炉,拿着扇子轻轻地扇着。她见二人进屋,笑道:“药已经煎上了,估计这女子也快醒了。”
徐潇潇用手背轻轻碰了一下卉卉的额头——烧已经退去了大半,看上去恢复得不错。
袅袅的药香充斥着整个房间。
约摸又过了半个时辰,欣儿将刚刚煎好的半碗药递给徐潇潇,床上的卉卉微微睁开了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