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 “别问那么多,照做就行,我不会害你们的。”林惊蛰继续说道。
“行吧,那老猪照做。”猪大彪缓缓的说道。
大黑狗见猪大彪自言自语,疑惑的道:“傻猪,你是不是发猪瘟了,说着疯话,自言自语。”
猪大彪白了他一眼,道:“是恩人,他让我们躲起来,不要散发出气息。”
“臭小子?他跟你说话了?怎么狗爷没见到他呢。”大黑狗说道。
猪大彪指了指自己的脑袋,“是他在我的脑海里说话的。”
“脑海里?”狗爷笑道:“那臭小子什么时候有这种本事?”
猪大彪摇晃着脑袋,说道:“老猪说的是真的,不管你信不信,老猪都要躲起来了。”
猪大彪说完,摇了摇鸟爷,“笨鸟,老猪刚刚说的话你也听到了,要不要躲起来,那是你自己的事了,反正老猪还是会躲起来。”
猪大彪说完,直觉在那块光秃秃的山头上,用着两只猪手,在山头上刨出了一个巨坑。
“老猪自行躲在里面,你们自己看着办。”猪大彪说完,直接隐藏了身上的气息,躲在了巨坑里面,甚至还动用了一点小小的法术,把自己掩埋了。
“就这样埋了自己?”狗爷吃了一惊,又望向了鸟爷,“笨鸟,你呢?”
鸟爷顿了顿,“老猪说的话也不错,本鸟还是认为躲起来比较稳妥。”
鸟爷知道老猪不会自己自作多情,当即也在山头上刨出了一个巨坑,隐藏了身上的气息,躲在了里面,随即,也用那些泥土把自己都掩埋了。
狗爷吃了一惊,见他们都把自己掩埋了起来,吃了一惊,看来这猪妖也不是撒谎,于是无奈,也只能自己动手在山头上刨出了一个巨坑,准备把自己掩埋了。
忽然,高空中传来了一道气息,那是人类的元婴气息。
这一发现,惊得狗爷打起了颤来,甚至连脚步也打起颤来。
它连忙收起身上的妖气,着手在山头上慢慢刨出巨坑。
好在,它急忙收起了身上的气息,那上面元婴修士并没有注意到它,就这样从它上空中飞了过去。
狗爷暗松了一口气,见那人从自己头顶上飞过,也没回头,狗爷也这才加快了速度,在地上快速的刨起了一个巨坑,迅速的把自己掩埋了。
但他这时还不敢施展法术,把头顶上的泥土掩盖到身上,他是担心自己动用了妖气,是担心自己大妖的身份暴露给元婴修士眼中,而成为了元婴修士的坐骑或者食物。
灰曲子其实早已经发现了那山头上的小黑狗,只是他觉得这黑狗有些熟悉,但是想不起来。
自己熟悉的那只大黑狗,怎么说也是一只结丹大妖,怎么会是一只普通的小黑狗呢。
大黑狗见那个元婴修士没有留意在自己身上,心中暗松了一口气,直接把全部的泥土埋到了自己头顶上。
“怎么去了那么久?”
灰曲子回到紫韵旁边,耳边便传来了紫韵的声音。
“去追了一个人。”
“什么人?”
“道袍修士,看着有点熟悉,应该是天策教的人。”
“追上去了吗?”
“没有,他的手段有些多,跟丢了。”
“跟丢了?你也能跟丢人?”紫韵淡淡道道。
“他会水遁,我们没带水遁符,所以跟丢了。”
“哦。”紫韵道了一声:“准备一下吧,我们要返回中州了。”
“不找墨莹她了?”灰曲子问道。
紫韵道:“我们都找了一年了,都没找到她,我看已经被皇族的人抓走了。”
“可恶的皇族之人,连墨家的神器也夺走了。”
“看来,墨家的穿梭舟也快要造成了,所以他们才迫不及待地要迫害墨家之人。”
“穿梭舟真的要造成了吗?”
“不知道,应该要快了,墨家费了千年之久创造的穿梭舟珍贵无比,恐怕此时已经有各大势力盯上那穿梭舟了。”
“那我们的身份要不要暴露出来?”
“不必如此,穿梭舟的成功,肯定会引起各个势力注意,到时候中州肯定会成为各大势力争斗。”
“我知道,所以,这穿梭舟不管是谁操控着,都无所谓,不过呢,我们九层塔的人,只是中立格外人,之前为墨家拼了一命,现在连神器都夺走了,墨家已经没有驾驭穿梭舟的本钱了。”
“所以说,我们与墨家的关系也到此为止了,不过,墨家无论如何,我们还能帮就帮一点。”
“紫韵姑娘说得极是。”
“呵呵,走吧。”
紫韵道完,便从原地飞起。
灰曲子见状,也紧随其后。
他们两人飞向的地方是广城州。
时光飞梭,斗转星移。
眨眼之间,已经过去一日一夜。
忽而,北面光秃秃的山头上,钻出了一只狗头,那狗头东张西望,打量着四周。
“走了吗?”
此时,那狗头张开嘴巴,口吐人言。
此狗头之妖,正是那头三目吞天日狗。
它虽然探出了脑袋,但却不敢发出太大动静,而是深呼着新鲜空气,暗道了一声:“憋死狗爷了。”
猪大彪此时也从泥土里面探出了身子,深呼着一口气。
便在此时,林惊蛰的声音出现在他的识海中。
“老猪,你那边如何了?”
猪大彪顿了顿,回复着林惊蛰的声音:“恩人,我们没被发现,老猪躲了一日一夜,也不知道你说的危机到底还在不在。”
“这倒是让人有些头痛,你们再躲一日,如果真的没事,便向东边方向赶来,我在那里等你们。”
听到林惊蛰回复了它,猪大彪连忙说道:“是,恩人,老猪知道了。”
“你们做得很好,他们没发现你,证明他们还有重要的事要做,看不上你们。”
林惊蛰此时同样隐藏在地底下,与猪大彪相差的距离至少有数里。
只是这数里距离他也不放心,好不容易的死里逃生,他可不想再逃一次,所以他躲在地底下时,连打坐修炼也不敢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