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淡的霞光,透过层层浓郁烟雨雾海缝隙,照射进来,形成一条条光彩夺目的光柱。
在缭绕的白雾中,光柱氤氲四射,霞光四溢,斑驳陆离。
层层叠叠雾霭沸腾,在翻滚云海中,流光溢彩,变化万千。
宛如一片仙境,熠熠生辉。
血红河流,在霞光照耀下,红艳艳,透彻着戾气,弥漫着血腥,浓郁肆虐,直冲云霄。
冷风拂过,泛起层层红色寒光涟漪,冰冷刺骨,一片凶煞戾气瞬息四溢。
高空中。
五对高速的战团影子,在猛烈碰撞,在厮杀,凶猛可怕。
伴随着恐怖的天裂轰鸣声,振耳欲聋,响彻天际。
激战气团与天穹裂缝,激荡起可怕的澎湃气势,卷起滔天狂风,席卷四周,横扫八面。
顿时,地动山摇,古木猛颤,枝叶簌簌坠落。
大地之上。
沙石横飞,烟尘冲天而起,卷起千丈尘埃,遮住视野!
在剧烈晃荡水波的河水中,溅起红色涛浪,滚滚翻腾。
地面,猛烈摇晃的人海中,牛犇迅疾躲入车底下。
擦弄干净身体,换上背包里准备的衣物,消去易容,露出原本雅气的脸面。
而后,慢慢爬出车底,站立起身,缓缓向前移动。
花费十几分钟,才在惶恐的人流中,挤到云天小胖家车队旁。
抬眼看去,云富鑫居然已经回来了,他旁边站着云富贵与云天小胖。
其后是牛犇一家三口,正焦急等待,皆在瞻望周围人群,像是在寻找什么似的。
牛妈眼尖,一瞅牛犇挤过来,疾步走近,一把捏住牛犇的耳朵。
气炸呼呼,“你这臭小子,将级对战厮杀,这么危险的事,还敢跑过去观看,知不知道危险二字是怎么写的?”
说到气处,捏拿住耳朵的手,不由一用力,再来个一百八十度旋转,疼骂几声以示警告。
随即。
揪住牛犇,扯到车队的头一辆车旁,指向虚空高处。
怒声吼道,“你不看看天上交战的五团黑云,散发的恐怖气息,隔着老远,都让人心惊胆战。
特别是,刚才发生的可怕天裂,都让人胆颤心寒,世界末日般感觉!
你这臭小子,居然还敢跑到吊桥旁,待这么久,你不要命了?你有几条命呀?”
说罢。
眼泪止不住地往下淌,她松开捏得牛犇发紫的耳朵。
转头朝身旁的牛爸吼,“牛德望,看什么看,还不教训下你这胆大包天的臭小子,胆子都要飞天了!”
面对怒目圆睁的牛妈,牛德望看了下四周好奇围观的人们。
尴尬的一声咳嗽,对着牛犇装模作样大声骂道,“三牛,这就是你的不对了,惹你妈生气,还气哭了,还不快道歉!”
对着牛犇挤了挤眼睛,接着骂,“你妈说的对,天空五团恐怖的影子,在战斗,溢出一道道狂暴气息,恐怖无比,你怎么敢滞留那么久,不会早跑回来?
朝着憨笑的云富鑫,努了努嘴,“你看云老三,虽然光头,平时憨憨的,刚才多聪明啊!
天上一出现天裂异象与可怕战团人影,立马跑路,我怎么就生了一个你这么笨的傻小子!”
从车窗内探出头的牛妈,泛着发红的眼睛,对着车外的牛德望喊道:“这傻小子是我生的,不是你牛德望生的!”
随即,缩回头,不出声,静静地,看着牛犇坐入车内。
“没我牛德望,你能生得出来吗?”小声嘀咕的牛德望,张望一下,轻声嘟囔。
顿时,车内一阵爆冷。
飘出一句冰冷的牛妈凌厉话语,“你说什么?牛德望,有胆,你再说一遍!”
“没说什么,真没说什么,老婆大人,我只是怀疑这么笨的傻小子,是不是我们亲生的。”小心翼翼的他,急忙往车队后一辆大客车里走去。
远离爆发中的更年期女人,太可怕了,不能惹啊!
越野车内。
牛小妹嬉笑几声,眨动灵动的眼眸,晃荡一下小白手,
“大骗子,你完了,惹牛妈生气,还不快快献上你的宝物,本姑娘可以考虑替你求求情!”
前排的云富贵一听,顿时乐了,裂开大嘴,露出洁白放光的门牙,嘿嘿直笑。
大灾难面前,这一家四口,个个都是极品!
而后摇了摇大脑门,呼喊一声,“发车,进城门!”
随即,整只车队缓缓地往城墙大门移动。
虚空九霄云外的极高处。
幽黑风刀狂刮,闪电雷鸣,煞气弥漫的黢黑苍穹之上,两道模糊人影,并列站在虚空中。
如同步履地面,稳重而有力。
那两人影正阴沉着脸,注视前方不断破开的天裂缝隙。
其中一位猴脸、浑身长猴毛的矮小老者,紧皱眉宇,“黄老头,你也看到了虚空裂缝后面,突然出现一根苍天巨棍。
只一击,天颤地摇,虚空裂缝瞬间扩大几十倍,裂缝扩张幅度增加无数倍。
恐怕要不了多久,围绕虚空裂缝的悬浮半空山体,就会如同太平洋上空坠毁的山体一样坠落,方圆一两百公里生灵,绝大部分都会毁灭!”
虚空另外一边。
一道道人影,是白发白袍的老者,浮站虚空,同样神色冷冽。
他绷紧脸,一脸忧愁,“通臂老猿,这还不是最糟糕的,最让人恐慌的是,这些崩裂的缝隙,快速扩大,连成一体,形成巨大的长形黑洞,浸吞虚空。
如果一直持续下去,恐怕最后会吞进整个地球,太可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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