悄无声息才对,怎会与人打斗?我得去看个明白!”说完,将断魂刀提在手里,向南方飞奔而去。
在距离这片枯树林五里外确实有七个人在打斗,只是旷野又是寂静夜,加上些许顺风才将这刀剑声给吹了过来,正好被闭目调息的路断仇听到耳中。
眨眼功夫不知不觉路断仇已飞奔了四里,这时候的刀剑声更大了,方圆百里没有一户人家,到处都是杂草,只听刀剑声中夹杂着怒骂声:“姓林的,天下大道有的是,为何非跟老子过不去?”
“无胆匪类,废话少说,拿命来!”
当路断仇赶来时离的好远,就看到有六个人影在黑夜里缠斗,只见一白衣男子,因为夜黑看不清容貌,只能看到一身白衣,手里挥舞一杆银枪在抵挡其余五个人的攻击,地上仿佛还倒着一个人影,眼见是已经气绝身亡。
路断仇暗暗皱眉,心想,此人一杆银枪对战六个人,不但不落下风,还能将其中一人毙命当场,武功绝对不俗,只见对面剩余的五个人,挥刀抵挡中,早已乱了方寸,时不时就会被银枪捅到,而那位姓林的白衣男子,挥枪速度越来越猛,刺,挑,一杆银枪在手里像一条毒蛇一般,招招攻向对方要害,只听噗呲一声,一枪穿透一人胸口,立刻收枪,只见被穿胸的那个人摇晃两下,轰然倒地不起,眼看也是不活了,其余四人当中,忽然一声爆喝:“姓林的,今日有我没你!”双腿一用力,跳了两米来高挥刀向白衣男子头顶劈去,这是奋力一搏的拼命招式,明显已经被对方给逼急了,只见白衣男子不但不避,反而道:“来的好!”枪头对准上方猛的一刺,不偏不倚正好捅向对方的小腹之处,用力一扭枪身那人还未落地人却已经死去。
还剩下三人,已经被对方的猛力打法给吓得再无再战之意了,只能跪地求饶道:“林大侠,饶命啊!”
白衣男子将枪一收,冷声道:“饶命?那孤苦的老人家与他的孙女与你们无冤无仇,你们却仗着人多势众,将其祖孙残忍杀害,今日你们不死,天理难容!”不容对面三人再说话,猛力一挥枪,枪尖已划破对面三个人的喉咙,三人捂着脖子,想要试图把冒出来的血堵住,但这只是徒劳无功,没一会儿已经倒地不起,再也没有任何生息了。
路断仇见打斗已经结束,也没有想过多停留,想要抽身离开,可是他还未转身,就听对面大声道:“阁下,既然来了,就现个身吧!”
路断仇苦笑一声的走了出来,见对方正虎视眈眈的看着自己,然后抱拳道:“方才听到隐约有打斗声,特地赶来一看究竟,没成想遇到了这档子事!”
白衣男子听出路断仇没有恶意,也抱拳还礼道:“在下林苦海,看来阁下不是他们的同谋,刚才冒昧,失礼了!”
“哪里,方才听你们的对话,才知道他们做了伤天害理之事,若是换做是我,也饶他们不得,林兄为民除害,路某实在佩服!”路断仇回应道,但是见对方已报名姓,按江湖规矩自己也需要告诉对方,但是又怕自己仇家太多,所以也就没有告诉对方自己的名字
林苦海见对方不报名,料想也有难言之隐,所以也就没有再追问下去,既然对方防着自己,那就是有种道不同不相为谋的意思:“兄台,这几个人是虎头山上的强盗,专干伤天害理之事,前不久洗劫了一个村子,本来没有害人性命,但是有一孤苦老人没银两上缴,就杀鸡儆猴,将老人与他孙女投进了深井中,此等天理不容,人神共愤之事,不杀不足以平息冤魂!”
路断仇听到这里,忽然想起自己的小时候,义愤填膺道:“老人与孩童都杀,这些人不配活在人世!简直连畜生都不如,人人得而诛之!”
林苦海看了一眼天色,道:“五更天已经过了一多半了,兄台,就此别过了!”
路断仇见对方有要离开的打算,也就没在说什么,只是林苦海本来转过的身子又转了回来,说道:“兄台手里的刀不是凡品,透着一股肃杀之气!”
路断仇尴尬的笑笑,也不说话,也转身向着反方向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