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虽说你在我这年龄还没有公交车,但是我们吃过的苦你也懂啊!难道说让一个坐位就是磨练我啦?大爷我还真不需要这样的磨练。”
大叔也急了,没有想到今天出师不利,若就这么算呢,面子上挂不住,大叔推了鬼冕两下,正想说什么,鬼冕就倒到地上了。
鬼冕按着自己的手臂,一副很疼痛的样子:“哎呦,我这刚接的骨不会又被你拍碎了吧?唉!给我拉住他不要让他跑了,我这结骨还是一大笔费用呢。”
大爷一眼便能看出来鬼冕这是装的,哪有接骨不打石膏的?轻轻一拍就碎的,这分明就是讹人,但是这众目睽睽之下,这公交车上又有监控,自己拍他这两下可是大家都看到了的。若是真追究起来,这罪名可不好担啊!“唉,我说小伙子,不想让座就直说,不需要搞这些歪门邪道的,我老人家还没先倒地呢,你怎么就给我倒下了?大不了这座位,我不坐便是了,没有必要搞成这样。”
俞靳将鬼冕扶起来,俞靳一个学医的更是一眼便看出了鬼冕的计量。而且之前和他相处过,也不知道他接过骨什么的,
虽说鬼冕这样作假的事儿对他一个法医来说并不提倡,但是他的确也看不惯这老年人的样子。
鬼冕听到大爷不坐了,也不装了,抖抖身上的灰,站起来对大爷说道:“你想要坐这个位置,本来与我好好说,我可能会让你的,可是拿一个老年人的身份道德绑架让我为你让座,我是坚决不会让的。这文明礼仪是让我们帮助需要帮助的人,老弱病残并不是年龄大便是老年人,而是真正需要的人,我看你有力气跟我在这吵根本就不需要这个座位,这个位置我也不坐了,但是我也不会让你坐的。”鬼冕将另外一位站着的老人扶过来,让他坐下。
坐下的这位老人本来还想推迟的,看着那位气急败坏的样子,便也坐下的心安理得。
站着的那位大叔本来还想跟鬼冕接着吵,可是看着车上那么多人用鄙夷的眼光看着自己,也感觉到了羞耻。这一站到了,大叔也不管到没到站便下车了。
坐着的那位大叔握着鬼冕的手轻轻拍着道:“年轻人,谢谢你啊!你坐吧。”大爷想要让座。
鬼冕摇摇头:“没事的,大爷,你坐吧,我也要下了。”
坐着的大叔接着道:“其实你们年轻人的辛苦,我们也懂,我们也故意错开早高峰和晚高峰出门,一般的老年人是不会以那种手段强行让年轻人让座的,我这是腿脚不好,要去医院复诊。谢谢你哈小伙。”
鬼冕也没再和这位大爷,继续唠嗑,到了家居城便和俞靳下了车。
若大的家具城鬼冕也不知道要买什么,看到有需要的边便买下吧。
周叔则是很兴奋了,若是在以往,光是做一个公交车便已经站得腰酸腿疼的了,更不要说出来逛街这种耐力活。可是现在自己作为一个鬼,并没有感觉的到累,出来那么久,依然是神清气爽、精力充沛。周叔一会儿看上一个好看的电视机柜,一会儿又看上一个好看的茶几,就这样鬼冕都买下来。
不一会儿,鬼冕就花了好几万的钱。别说掏腰包的鬼冕了,就单说俞靳,他看着都心疼。
俞靳好奇地问鬼冕道“你干这一行能赚多少钱?”
“赚个毛线,当初啊是自己实在是穷的没有办法了,遇到了谭虎他发现了我的特异功能,然后就召唤来了鬼差,鬼差当时给了我1万块,让我余生都干这一行,为了能活下去,我也就只好答应下来了。这些年都是靠麻将馆和有的夙愿者,好心给我一些钱活着罢了。”突然间,鬼冕想到了一件重要的事儿。
周叔看上了好多好看的家具。还好并不是特别的贵不过加在一起也有好几十万人民币。为了周叔的幸福感鬼冕也不得不掏腰包,反正这些东西留着也是自己以后用的,便也都买了下来。
鬼冕和俞靳搭上他们运货的车,路过汽车维修店,鬼冕下去取车,而俞靳则是和运货的车辆一起回到别墅。
茶几、电视机柜呀、摇椅等东西运货的人帮鬼冕抬进家里。不仅一楼的客厅,就连鬼冕和俞靳的房间也添置了很多家具,花了一天的时间,总算将别墅填满。
夜里鬼冕接到了周叔儿子的电话,叫鬼冕明天参加周叔的葬礼。
周叔的骨骼将由今天凌晨火化,一大清早便入葬,忙了一天鬼冕也不等吃晚饭便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