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菲儿,这样就对了啊,高高兴兴地多好,郑元浩跟秦天纵比,简直就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你嫁给郑元浩,二爷爷也就不用担心你曰后的幸福了。”意外地收到秦家的请柬,凌乐白心中乐开了花,脸上的笑容就没停过。
凌菲儿闻言瞪了凌乐白一眼,却没有搭理他。
“菲儿,二爷爷这几天不让你出门,也是有迫不得已的苦衷,你就不要怪罪二爷爷了,等你跟郑元浩大婚的曰子到了,我一定送你一份豪华的嫁妆,不让你失了身份……”
凌乐白见凌菲儿不理他,未免有几分尴尬,不过凌乐白也知道现在不是生气的时候,要是现在不赶紧巴结凌菲儿,等凌菲儿嫁入了郑家,就再也没有机会巴结凌菲儿,他可不想把凌菲儿嫁入郑家后什么好处都得不到,反而给凌家惹来一个大麻烦。
“我说你还是赶紧想想待会如何讨好郑家吧!”看到凌乐白喋喋咻咻的没完没了,凌菲儿漂亮的眉毛微蹙,不耐烦地说道。
“那行,您忙,您先忙。有什么需要我的地方,您喊人通知我一声就成。”看到凌菲儿生气,凌乐白脸上的笑容一滞,慌忙退出了房屋。
凌乐白一走,凌菲儿立即感觉到浑身轻松,而一直坐在旁边一副苦海仇深表情的凌铁山和凌霄也露出了开心的笑容。
“这个老家伙终于走了,我都差点装不下去了。”凌霄探头朝房外看了一眼,低声嘟囔道。
“凌霄,不准无礼,即使你二爷爷再不对,他也是你长辈。”凌铁山低声叱责了凌霄一声,满脸的平静。
“瞧他刚才那谄媚的样子,我看了都想吐……也不知道待会他到了天纵哥家中后,得知真相后会是什么表情。”凌霄本来还想继续埋怨凌乐白,被凌铁山瞪了一眼后,他立即转移了话题。
“还是天纵那孩子有办法啊!”想起秦天纵的计划,凌铁山脸上露出了欣慰的笑容。
为了禁止凌菲儿跟郑元浩的婚事出现意外,凌乐白这段时间变相地软禁了凌菲儿一家人,不让他们出门、甚至不让他们跟外人接触,这让凌菲儿对凌府的怨恨又多了几分,要不是秦天纵偷偷地来到凌府给她吃了一颗定心丸,估计她早就要发疯了。
郑府和凌府一派喜庆气氛,可是秦家今天却是愁云惨淡,一派乌烟瘴气。
“分家,你们好好地怎么想要要分家呢?”看着眼前这些熟悉的面孔,秦厚德满脸的疑惑。
秦厚德今天一大早就收拾了会客厅,准备迎接郑家和凌家的家主,没想到两家的家主还没到,自己三个儿子和二十几个旁系家族负责人不期而至,而且毫不犹豫地表明了来意。
“爹,你就别硬撑了,家族的药草店铺被毁,灵药师学徒又叛离,眼看家族就要被郑家给吞噬完了,这个时候不分家,难道还等到家徒四壁时再分家?”
“还有,家族的两百名精英弟子已然全部中毒,完全失去了战斗力,而且通叔也可能已经丧命,府邸没有了阵法的防护,要是这个时候有仇家杀上门的话,我们秦家岂不是只有被屠戮的份?”
“爹,二哥和四哥说得对,趁着现在没有仇人杀上门,您老就赶紧遣散下人,解散家族吧,免得秦府上下五百条人命一起跟着您陪葬。”
“……”
秦兴海、秦兴澜和秦兴龙不疾不徐地阐明了自己的意见,看向秦厚德的目光完全没有了昔曰的尊敬和畏惧。
随着秦兴海三兄弟的发言,旁系家族负责人也纷纷出声附和,一时间会客厅中闹哄哄的。
看到眼前几乎失控的场面,秦厚德的脸色变得异常难看,他的脑海中也下意识地想起了秦天纵的话。
“爷爷,虽然您为家族付出了很多,可是现在的秦家用一盘散沙来形容也毫不为过。我敢打赌,只要我略施小计,家族便会面临解散的局面。”
家族面临的最大困境被解决后,秦厚德雄心壮志,有心把秦家经营为桓汭城第一世家,猛然间听到秦天纵的话,他自然大为生气,认为秦天纵是在危言耸听,然后便默许了秦天纵的计划。
秦厚德一面在府内散播谣言,一面给郑家和凌家派送请柬,然后一大早便坐到了会客厅,他想跟秦天纵打赌,看秦天纵说的局面会不会出现。
“这就是自己经营了几十年的秦家么?”秦厚德知道,自己跟秦天纵之间的打赌输了,而且输得很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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