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那些邪恶灵力便是开始自封印内向外而去,虽然已被控制在安全范围内,但李承泽依然可以感觉到极寒之意。
这些邪恶灵力一经放出,黄慧真人便将其引入预先准备的法阵之中,在法阵的约束之下,邪恶灵力均向一个小鼎中汇聚而去。其中虽有一些灵力溢散而出,但大部分还是被法阵所聚集,被封存于小鼎之中,最终能完全逃逸出去的,却是并不多,似乎已是无关紧要之事了。
然而正是这些真正逃逸的灵力,却是生成了更多的变数,给楚山带来了许多的损失。
为了不让这些灵力伤害到李承泽,所以这个过程定要一次完成,所以虽然几乎并无任何危险,但却又耗费了几人十数rì的时间。
“弟子谢过诸位师长相助。”李承泽道,已然收功的他便是对着几人叠手一礼,整个过程说起来虽似简单,但其中风险,也许唯有经历之人才可明白。
“言谢倒也不必。你且先休息几rì,然后加紧巩固修为,他rì终有大展宏图之时。”黄慧真人道,她抬起李承泽手腕一试,感觉并无任何问题,于是便对其他几人道,“现在此事已然了结,我们走吧,此后便只余下寻找无忧剑了。”
“恭送诸位师尊。”李承泽道,目送几人走远,他这才又试了试自己的修为,自己的修为依然是筑基中期,虽然并无任何长进,但亡魄元力已然被道力所取代,其中虽有几分不稳,想必只要巩固一些时rì,便会再无问题。
但他此时总是感觉似有几分若有若无的遗憾,但究竟是哪里不对,他一时却又说不出来,想不出便不再去想,李承泽便向外而去。
虽然他应当的继续巩固自己修为,但磨刀不误砍柴功,此时李承泽已是极累,且在这个过程之中,自己身上已流了许多汗,汗迹干了再湿,湿了再干,让李承泽感觉粘粘秥秥的,不大舒服。
此时李承泽所需要的,自然只是洗个澡,然后再美美的睡上一觉。
然而当他刚刚走到分岔路口时,便见灵茱向自己望来,见到李承泽,她第一句话便是:“怎么样,有没有出现什么异常。”
灵茱这些rì子总是感觉心绪不宁,这一切应当均与李承泽有关,若不是因为长辈正在阳鱼运功,她也许都想过来看看了。
“多谢师姐关心,一切都是非常顺利,并无任何问题。”李承泽道,见到灵茱脸sè,他却是莫名一动,心中升起了一股甜甜蜜蜜的感觉。
“那便好。”灵茱道,虽然知道李承泽此话未必为真,但她心中自是一安,此时她才见到李承泽的样子,于是便又后退几步,然后才又开口说道,“快些洗去,脏死了。”
“正当如此。”李承泽哈哈一笑,然后才又向远处而去,然而还未走出多远,他心中却又是莫名一痛,自己似乎是丢失了什么最为重要的东西一般,让他有种说不出口的悲痛,他回身望了一眼,但却是什么都想不起来。
这难道只是一种错觉?仰或是代表着其他意义?李承泽此时并不知晓。
“你怎么了。”灵茱道,她本是望着李承泽离去的背影,但方才李承则回首时脸上本是带有些许哀伤,却是让她多有几分不解,虽然不解,但她心中却是一阵担忧,担忧李承泽会出什么事情。
“没,没有什么。”李承泽道,用心细想,却是什么都想不出来,他便轻轻摇摇头,然后继续向外而去,然而他心中那种莫名的痛楚,却是久久无法散去,让李承泽怎么都开心不起来。
且说在大南山一地,一位身着华丽黑衣的女童睁开双眼,她抬首望向北方,那里正是楚山方向,然而她此时所能望见的,却是唯有长空的流云与茂密的丛林,此时她便将自己的铜镜取出,然而铜镜中亦一片迷雾蒙蒙,却是什么也看不到的。
“已经超越了极限嘛。”这女童轻声说道,什么也无法看见,她便是淡淡的将铜镜收了起来。
这女童明显便是梵音。
“怎么了。”另外一个男子走了过来道,望见这女童时,他的目光却是颇为复杂,完全看不出是喜是恶。
“又要起风了呢。”梵音道,此时她便转头望向西方,那里,正是天音观所在方向。
“水浑了,才好摸鱼,不是嘛。”那男子道,此时他的话语中,却是多了几分期待之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