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手相救之人并未将自己送回家,最大可能便是不认得自己,毕竟经过三个月强身健体,自己的形貌大有变化。
当然,也有可能那人其实认得自己,却依然不送自己回府。
若真如此,那就值得玩味了。
不过即便如此,依然犯不着大惊小怪。
让高衙内露出惊容的,是离自己床榻丈余距离,闲庭端坐,那道巧笑倩兮的曼妙身影。
四个月前,正是这道身影诸般挑逗撩拨,最终促使自己挨了那鲁达一拳,昏迷了三天三夜。
“你是……林夫人!?”高富帅大惊失色,脱口而出。
此刻,这名看似简单柔弱,却令高衙内早已生出警惕美妇人,外衣上衫已经褪下,下身一条雪色长裙,裙摆上点缀着朵朵幽兰,绣工细致,怕都是蚕丝汇编,上身仅一袭半透明月洁丝绸**,藏于衣内的那对饱满硕大囊股丰实,呼衣欲裂。
一对乳雪近半暴露在高衙内眼中,白皙细腻,两人相距有一丈之遥,似乎都阻不了那**扑面。
霎时间,高衙内只觉小腹一团邪火蹿升,邪火燃遍全身,催赶着浑身血液向那负责传宗接代的部门涌去。
高衙内想要移开视线,随即却发现自己浑身动弹不得,四肢无法施力,只有脑袋能进行有限的转动。
“林夫人,你对我做了什么?”身体被制,高衙内语气深沉,尽量掩饰内心的恐惧。
一旁端坐的林夫人不做回应,修长身姿慢慢立起。
这一立身,顿时引的波摇耸挺,纤细腰肢,肥腴沃臀形成凹凸有致的三处景色,说不出的婀娜多姿。
摇弋着曼妙曲线,貌似秋水,眸光妩媚的林夫人,举手投足成熟媚惑之风情散于无形,以高衙内阅女无数练就的眼光,一眼就看出她那如婴儿般娇嫩脸蛋,未施任何胭脂水粉。
然这份清水出芙蓉,天然去雕饰之动人风姿,却胜过任何胭脂水粉之点缀。
眉如远山,玉眸闪闪生辉,鼻若悬胆,红润娇唇,光泽匀盈,令人不禁生出咬上一口品品滋味的念头,修长雪颈如展羽雪鹅,腴臀挺凸,将裙裤撑的股翘,更显那双美腿笔直修长。
林夫人不做回答,美好身形却慢步逼近,高衙内体内欲火更见嚣腾,恨不得冲上去扒开她仅有蔽体衣裙,包揽内里迷人风采。
最令高衙内心驰神往之处,乃是林夫人在人前展现的那股圣洁、优雅、柔美、又充满娴淑的母性气质,与她此刻的妖媚放荡形成强烈对比。
之前在庙内,自己之所以会忍不住对她出手,就是因为受这股强烈反差的吸引。
“咳咳,林……林夫人,你这是做什么?还不快解开本衙内的身体禁止。”
林夫人走到床边的这短短几步,高衙内浑身血液已经完成点将集合,雄壮旌旗耸天而立,十二寸惊人长度,将他的裤子顶的尖突变形,简直就似胯间长了第三条腿。
如此一幕,与林夫人那雄起那对硕腴遥相呼应,一者呼衣欲裂,一者顶裤欲爆。
“三月不见,衙内变化好大呀。”林夫人妩媚一笑,霎时间,桃花印颊,熟媚风姿扣人心弦。
“若非识得这块玉佩,奴家几乎都认不出衙内了呢。”林夫人芊芊玉指拎着一块云润翠玉,玉面流光溢彩,色沉泽翡。
这块玉佩当日庙中初遇时,高衙内就带在身上,方才正是自高衙内身上找到这块玉佩,林夫人才确信眼前样貌大变之人的身份。
林夫人早已让锦儿先回去了,更敷衍她说已吩咐客栈老板去请大夫,只因夜已深,差锦儿先回去安抚官人林冲,暂时莫让他得知高衙内之事。
锦儿心思单纯,领了林夫人之命便离开了客栈。
林夫人不比锦儿,她对夫婿林冲的性格为人知根知底。
她今夜外出本是去城外一间颇为灵验的庙内拜神求子,正因为拜神讲究时辰,才弄得这么晚才回来。
如此深夜,夫婿林冲见锦儿一人归家,无论小丫头用怎样的借口,林冲都必然起疑,自己与高衙内身在云来客栈之事,不消多久定然败露,之后一切已可预料。
这也正是林夫人方婉柔欲促成的局面。
“衙内,当日我夫与鲁大师不识衙内身份,误伤衙内,小妇人在此替夫君与鲁大师向衙内赔罪了。”美妇低腰躬身,盈盈一拜。
如此距离下,她这一拜引的胸前那对硕肥跳兔蹬腿浪颠,高衙内见之血气汹涌,他那根怒举凶顽更受刺激,轻颤不已,简直就似要喷薄而出一般。
“咳咳,林夫人客气了,当日一切不过误会,本衙内早已不放在心上,那日之后也未对林教头有何动作……”高衙内深吸一口气,尽量平复情绪说道。
“……因此,林夫人实该解开本衙内身上禁止,当日之事确是误会一桩,但此情此景,却不得不令本衙内做多联想了。”
高衙内语气刚柔并济,软硬兼施,同时又语带威胁,林夫人方婉柔闻之,忽地咯咯娇笑起来。
“多做联想么……,敢问衙内,究竟想到什么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