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杨叔杨婶。”说完,妻子迅速按下接听键,然后是免提键。
傅熙喆脸都绿了。
“喂,小喆啊?”电话那边传来一个苍老的女人的声音。
妻子一听这个声音,气焰顿时消亡,胆怯地低下头,不敢与傅熙喆对峙。
“杨婶,有事儿吗?”傅熙喆压制着火气问。
“有啊,住在别馆的那位客人让我给你打电话,说明天让你务必过来一趟,她要见你。”杨婶好像挺为难的样子,“我跟她说了,你工作忙,可是她说什么都要你过来。”
妻子一听这话,刚刚熄灭的怒火死灰复燃,“客人?什么客人?”
杨婶被傅熙喆妻子突然的叫声吓了一跳。
“杨婶,你告诉我,客人是男的还是女的,到底是谁!”妻子有些歇斯底里。
杨婶结结巴巴地回答:“女的,但是小美你千万别误会,小喆跟她不可能,她……”
没等杨婶把话说完,傅熙喆一把夺过手机对着杨婶说了一句话后便挂断,他说:“我明晚过去。”
“怎么?那个女人就这么沉不住气?非要见你不可?就这么急?她就这么着急来顶替我的位置吗?”妻子发出一连串灵魂拷问。
傅熙喆闭上眼,像是跟妻子说,更像是跟自己说:“这件事的确很急,必须要尽快解决。早晚,早晚你会知道你误会了我,我现在懒得跟你多说。”
主卧里传来女人心痛的哭声,旁边婴儿房里的婴儿似乎感受到了母亲的痛苦,也跟着哭起来。
傅熙喆一个头两个大,只能柔声安慰,说出男人的那句顺口溜:“小美,你得相信我,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
第二天晚上,傅熙喆没有回家,第五天晚上,傅熙喆也没有回家。第七天,傅承制药为期一周的纪念活动结束,傅熙喆跟集团高层一起出席活动之后聚餐,聚餐后,他还是没有回家。
第八天早上,网上流传出了小道消息,傅熙喆在傅家别馆金屋藏娇,夫妻感情生变,外界对傅熙喆藏的这个娇是何方神圣有各种猜测,有人根据网上的各种蛛丝马迹猜测是某个三线女明星。
更有人泄露了傅熙喆的专车的路线定位作为他几天晚上不回家,而是往返别馆过夜的佐证。有人泄露了傅熙喆跟妻子争吵不断,疑似感情生变闹离婚。
随后便是傅熙喆暴怒,辞退了身边的司机保镖,确保自己的行程不再被泄露。甚至连在别馆的杨叔杨婶也被他们的儿女接走,这个看房子的好差事也被傅熙喆给剥夺了。
傅承制药三百周年的纪念日刚过去,傅熙喆就传出了这样的丑闻,对傅承集团的影响之大可想而知。
吉时下课后用手机上网,看到了这条小道消息,面色深沉,给易文翰发了微信:哥,你看到傅熙喆的桃色新闻了嘛?
易文翰回复:看到了,但愿傅熙喆不要让我们失望。
接下来的一周时间里,傅熙喆老实本分地下班回家,再没去过别馆。直到第八天的晚上,傅熙喆先是乘坐他的豪车回家,而后跟妻子吵架闹出了不小的动静,一个人步行离开了别墅。
负责跟踪监视傅熙喆的手下给易文翰传来消息:傅熙喆乔装打扮,一路步行出了别墅区,直到打到了出租车,上车后,车子朝凤栖山方向驶去。凤栖山就是傅家别馆的所在。
易文翰收到消息,对副驾的吉时说:“终于等到傅熙喆偷偷摸摸独自出动了。”
吉时跃跃欲试,“太好了,但愿这次能够抓个正着!”
手下给易文翰发来了出租车的号牌,易文翰的车就停在上山必经之路的路边停车场,只等看到那辆傅熙喆的出租后跟着上山。
不久,易文翰等来了那辆出租,发动车子,保持距离跟上去。
“哥,高朗那边没问题吧?我还是担心周绮潼跟咱们玩调虎离山之计,对李立峰下手,人家老人家无辜得很,连累了他可就糟了。”
“放心,保护李立峰的任务又不是只交给高朗一个人,四个人轮班监控呢。而且我的直觉告诉我,周绮潼现在绝对在凤栖山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