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种白,近乎透明,白得发光,比她一个女子的皮肤还要光滑漂亮。
这人还矫情,她手一碰上去,还没使力,便咦咦呀呀的叫起来。
是那种暧昧至极,又令人浮想联翩的声音。
就这么肆无忌惮的回响在空荡荡的四楼。
甚至连二三楼也有不少客人停下了酒杯,暧昧的眼风乱转。
“不是,这天都还没黑了,哪位公子哥玩得这么花?”
“这叫得挺销魂啊。”
有人问:“你家还有小倌?”
当即有人扔了几张银票:“五百两,老子包了,伺候得好,老子还有重赏。”
管事一头黑线,我的爷,您再这么叫下去,我可就保不住您的清白了。
“没有的事,新来的小子不听话在挨揍呢!”
“挨揍,你莫不是当我傻子,挨揍能是这种声音?”
四楼。
“嗯,用力,对,就是这里……”
“啊,好舒服……”
拂雪面红耳赤,恨不得给他一巴掌,再将他嘴巴缝上。
“啊痛,你轻点,轻点,嗯……”
三楼楼梯口,脸红耳赤的还有南宫越。
“雾槽,那小子什么情况,天还没黑透就搞起来了,叫这么销魂?”
“没看出来啊,这小子还是个喜欢受虐的?人家姑娘都没哼一声,他却叫得鬼一样。”
南宫越手一挥:“来早了,咱们先下去喝杯花酒,待那小子睡着了再上来。”
另一边。
慕容昭还在挑灯处理政务,有心腹来报,说南宫越在芙蓉楼里喝花酒,似乎是想对容子钰下手。
“陛下,是否要属下出手?”
慕容昭轻哼一声,想起这小子今天的嚣张无礼,道:“不必,只要不出人命,让他涨涨教训也好。”
三更时分,芙蓉楼渐渐安静下来。
有两条黑影悄无声息地潜入了四楼那间装修得无比豪华的包房。
黑暗里,来人只见床上一片白花花的软/肉,少年趴在枕头上睡得正香。
二人对视一眼,怎么睡得跟死猪一样,这下好了,连迷烟都省了。
其中一人上前点了容子钰的穴,一人拎起一桶火油,浇在桌椅帐幔上。
火折子一吹,正要焚烧掉这个全京城最豪华的销金窝,连同床上睡得正香的少年。
就在火星子正准备落地之时,忽然凭空飞出一条黑影,脚尖一勾一点,火折子就落在了她手上。
“什么人?”
一个清冷的女声。
南宫越一言不发,闪身就揉了上去。
拂雪暴起,三条黑影立马纠缠在一起。
二对一,一百多招对下来,两个牛高马大的大男人居然不是一个小姑娘的对手。
二人越打越心惊,不应该啊,这样的身手,在皇宫里做暗卫也绰绰有余,何必留在一个不入流的小商贾身边?
容子钰早就醒了,无奈被点了穴,半分动弹不得,就在他急得焦头烂额之际,一只脚从黑暗中伸过来,准确无误的踢在他的穴道上。
“别装死了,赶紧跑啊!”
容子钰气急败坏的弹起:“特么的,你这个该死的女人,居然用你的臭脚来踹本少爷!”
拂雪:……
南宫越:……
少爷有起床气,而且很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