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昭怔了怔,随即笑了一下:“本王的女人,本王自会疼爱,无需他操心。”
京玉川冷着脸,袖子一拂就转身离开。
“京大人不喝杯喜酒再走?”
“不必了。”
京玉川咬着牙,这杯酒他若喝了,回去恐怕会被孔家人打死。
更别提早日娶到孔佩如了。
就在齐王府一片欢天喜地的时候,皇宫外角落里偏僻的一隅。
一群太监打扮的镖形大汉合一位作侍卫打扮的娇小身影,正站立在高墙之下,抚着下巴沉思。
“姑奶奶,这么高的墙,咱们要怎么翻过去?”
“翻过去后,里边守卫森严,高手如云,咱们又要如何行动?”
身材娇小的女子松了松颈骨:“一切按照原计划进行,该干啥干啥,今晚齐王大婚,所有人都往那边跑了,宫里守卫松懈,正是干大事的时候。”
“至于这堵墙么……你们挤在一起,确保每个人都有肢体接触。”
“啊?”
虽有疑问,但姑奶奶的话不敢不听。
少女忽然将手放在总镖头的肩膀上:“闭上眼睛!”
“三,二,一,走你!”
眼前倏然一黑,一众大汉一脸懵逼的被人拉着跑了十几步,然后一睁眼,就已经在皇宫里了。
大汉们:……
有人揉了揉眼睛。
“这,姑奶奶,您搁这变戏法呢?”
上官云曦没空解释这么多。
“走,先去御书房,其他人按照原计划进行。”
东西好找,她先前已经打听清楚了,那半本毒经注就在御书房的密室里。
东西到手,她验了真伪,确认没错后,从御书房退了出来。
“姑奶奶,皇帝提前回宫了,我们接下来该怎么办?”
“还烧吗?”
上官云曦眯了眯眼。
东陵皇室,就是一群神经病,除了慕容昭和太后之外,没有一个正常人。
兄占弟妻,兄妹相奸,互相残杀,她就曾经在宴会上亲眼目睹五皇子悄悄在桌案底下蹭九公主的脚。
听说东陵皇帝也是个变态,喜欢幼男幼女。
所幸秦慕言当初只是被绑着试药,不至于沦为皇室的玩物……
然而可怜的玉瑶长公主,就没有这么幸运了。
这个罪恶之城,一把火烧光了才好。
想到这里,上官云曦的目光徒然凌厉:“来得正好,今天就由我来替天行道,替那些死去的冤魂讨一个公道!”
“按照原定计划,除了太后的慈宁殿,统统烧光,片甲不留!”
“是!”
另一边,东宫。
一场暗杀正在悄然进行。
“师兄,这东宫守卫这么森严,咱们要是硬闯惊动了御林军,想全身而退就难了。”
再厉害的高手,也双拳难敌四手,更遑论他的身体才刚刚好转,对付一两个高手还行,多了也吃不消啊。
“如果小嫂子在就好了,她迷-药一洒……”
男人沉眼向他看来,容子钰连忙闭了嘴,给了自己一巴掌。
“怕就先走。”
容子钰哪敢走啊,若是师兄有个三长两短,他家老头,还有师父他老人家,能扒了他的皮。
自从昨天慕容昭强闯东宫,险些砍了慕容皓的脑袋之后,皇帝就命人加强了守卫。
十步一哨,一哨五人,二十四个小时不间断巡逻,将整个东宫围成了一个铁桶。
连只蚊子都飞不进去,更别说两个大活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