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往回走,雪鹭提醒她:“夫人还有最后一天。”
楚月璃面色雪白,她一拂袖,恨声道:“我知道!”
楚月璃被折腾了一晚上,只因秦禹熙认出那婢女不是她,生气了。
从窗户到桌子,从浴桶到床,按着她一通折腾,好像要她命一般。
结果第二天就见了红,动了胎气。
楚月璃哭哭啼啼:“你就是想弄死我,想让我一尸两命。”
秦禹熙也弄不懂怎么回事,再饥渴,别的女人一碰,他就偃旗息鼓。
只有对着楚月璃,怎么要都不够。
晚上,秦禹熙为了他的儿子,宿在书房。
雪鹭盯着他进去,就没再出来。
好像最近秦禹熙都留在别苑里,早朝回来就待在这里,除了楚月璃那,就是书房,哪也没去。
那处依旧守卫森严,雪鹭进不去。
但是她很敏感的觉察出来,此处,应该就是毒经注的藏身之所了。
月圆之夜,有人月下吹笛。
楚月璃跪在地上,像条母狗,她小心翼翼的扯着玄微子的一片衣袖,抬头看他,哭得梨花带雨。
求他再宽限三天,她已经查到毒经注的线索了,不信问雪鹭。
雪鹭点头。
玄微子用笛子挑起她的下巴,玉做的笛子,冰凉沁人,有什么东西缓缓注入她的体内。
似痛似欲。
一下子就缓解了楚月璃体内的疼痛。
孕期中的女人,酥胸饱满,硕大挺立,像颗汁水丰沛的水蜜桃。
楚月璃这晚穿得特别少,领子很低,簿纱很透,露出雪山高峰般的沟壑。
颤巍巍的圆月,粉色诱人的樱果。
双眼水淋淋,发丝混着细汗,眼神可怜无辜。
北川第一美人,名不虚传。
楚月璃想色诱他。
没想到玄微子是个油盐不进的,他的目光未曾动过半分,声音也未曾哑过一丝。
“最后三天,这三天,你会一天比一天疼,到第三天,你知道会有什么后果。”
楚月璃百般滋味在心头,想不通玄微子为何不对她动心。
换了秦禹熙,只需一眼,就沦陷了。
她叩头谢恩,连滚带爬退了下去。
雪鹭跟在后面冷笑了一声,这个世界上,并非人人都是秦禹熙。
像上次那样,玄微子将外袍脱掉,连同那支玉笛一起扔在地下。
俊美的眉头皱起,眼中的厌恶不加掩饰。
“拿去扔掉。”
童子自认为自己的道心不稳,刚才就那么一眼,他就脸红心跳得不行,急急别开眼去。
师父是怎么做到面不改色的。
“笛子也不要吗?”
童子处理掉的玉笛,转头就到了楚月璃手上。
她浑身赤裸,贴着那冰凉的玉,身上就好像没这么疼了。
再后来,楚月璃觉得自己好像有点变态了,她不知道自己是爱上了这支玉笛,还是爱上了这支玉笛的主人。
还是爱上了这种又疼又欲的感觉。
被窝里,总是湿的。
玄微子没想到自己会被楚月璃那样幻想,他去见慕容嘉云。
上官云曦也在看慕容嘉云。
她同秦慕言并肩走在朱雀大街上,背景是灯红酒绿的繁华大道,街道两旁满是游人商贩。
慕容嘉云穿着寻常女儿装,妆容精致,手里捏着一串糖葫芦。
慕容嘉云挺高的,比上官云曦高出半个高,四肢修长舒展,虽然不及上官云曦五官精致。
但也自有一番美貌。
她小口的吃糖葫芦,不时抬头看向秦慕言,双眼亮晶晶的,眼里满是掩饰不住的爱意。
秦慕言背负着手,被少女这样盯着,也没有更多的反应,只是在缠得紧时,才偏头应一两句。
好像除了上官云曦以外,他还是第一次对一个姑娘表现出耐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