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禹熙笑起来:“好好待在本王身边,事情办好了,想要什么,本王还能满足你,不要将心思放在一个女人身上。”
“没结果的。”
严靖安单膝跪下:“不知殿下以前说过的话,还作不作数?”
“什么话?”
“殿下曾说过,只要百里小姐成功帮殿下复仇,就会放她自由,此话不知道还作数不作数?”
秦禹熙可能从未见过如此天真的人,忍不住笑了起来。
“作数,不过到了那个时间,你觉得她会跟你走?”
“百里静是什么样的人,你还不清楚?”
严靖安咬牙:“殿下只要信守承诺就好。”
“我就想不明白了,以你的能力,安心替本王办事不好吗?非得吊死在一个女人身上。”
严靖安就是个倔性子:“殿下不知道,属下曾答应过百里将军……”
“行了,别说了!”秦禹熙忽然感觉有些烦闷。
说起女人,他就觉得烦躁。
说别人痴心妄想,吊死在一个女人身上,他何尝不是五十步笑一百步。
自从那晚在冷宫跟楚月璃春风一度之后,对着满院姬妾,竟然生不出一点兴趣来。
无论做什么,心里都会浮现出她的影子,想起那晚在他身下承欢的模样。
那娇软的腰肢、滑腻的皮肤,咬在他肩头的牙印,还有媚着嗓子的叫声……
秦禹熙闭了闭眼,这一切好像魔音灌耳一样,缠绕在他耳边一遍又一遍。
就这么想着,也让他起了反应。
“妈的!”
他咒骂了一声,一掌打在树杆上,枯叶纷纷扬扬落了一地。
一旁的手下都吓傻了,主子搞毛啊,忽然这么激动干嘛,连月昙宫的守卫都差点惊动了。
就在这时,有人递上来一封书信。
“主子,冷宫来信。”
那人曾目睹那晚秦禹熙从冷宫里衣衫不整的跑出来,信递上来的时候,表情十分复杂。
秦禹熙一听是楚月璃的信,手都不自觉的抖了一下。
信中内容很简单,说是约他今晚冷宫一聚。
秦禹熙心里不知什么滋味,拿着信纸,整颗心好像被一把勾子勾到了冷宫。
有什么东西在体内叫嚣着,那种反应就更加强烈了。
他不知道自己怎么了,满脑子黄色废料。
他发了狠的将信纸揉成一团,扔在心腹身上:“不见。”
心腹松了一口气,刚要将信纸毁尸灭迹,不料下一秒秦禹熙又将信纸夺了回去。
他轻咳一声,将信纸收入袖袋:“传本王话,今晚凤仪宫用膳,让母后准备下。”
那人的表情一言难尽:“殿下,三思啊……”
话没说完就挨了一巴掌。
“本王做事要你教?”
那人再也不敢说什么,连忙退了下去。
另一边,冷宫。
窗外树荫渐绿,偶有几声鸟鸣,倒也清静。
楚月璃正靠在贵妃榻上看书,可能因为怀孕的关系,整个人更加慵懒随性。
人也养得珠圆玉润了些,更显优雅贵气,一点也不像个被废掉的妃子。
“大半个月过去,秦禹熙一次都没来过,你们失算了。”
雪鹭站在一旁,淡淡道:“没有,他今晚一定会来的。”
“哦?你这么有把握?”
“娘娘不如早做准备,免得到时手忙脚乱。”.
雪鹭说得笃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