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佩贤还想再抓住妹妹问几句,结果只能眼睁睁看着一老一小相携离去,还一路咬着耳朵。
好像在密谋着什么东西。
孔佩文和孔佩武紧随其后,目送一老一小离开。
孔佩武:“咱们是被母亲唠叨怕了逃难,妹妹这是什么了,东西也没吃多少,怎么就走了?”
吃饭期间,孔夫人旁敲侧击,又说起娶媳妇的事,弄得大家都没心情吃饭,草草扒了几口就出来了。
兄弟三人站在走廊里,孔佩文只觉得老三有点不对劲。
“你今晚干嘛,不舒服?”
孔佩贤一晚上都没说话,特别是听见自家母亲提起京玉川有未婚妻这件事,面色都变了。
多次欲言又止。
面对兄长的询问,孔佩贤多番考虑之下,最终还是选择了隐瞒。
这件事捅出去可大可小,怕就怕大哥会忍不住直接提刀杀去侯府。
那就半点转寰的余地都没有了。
“我还要看书,先回去了。”
说起书他就咬切齿,京玉川这厮,企图用一本书拐走她妹妹?!
做他的春秋白日梦!
可是回去看到那本书,他又控制不住自己拿起来拜读,当真是又爱又恨。
目送孔佩贤离开,孔佩武还有点摸不着头脑:“大家怎么都好像怪怪的。”
孔佩文沉默了片刻:“就快到佩如的及笄了,都注意些,别出差错。”
今日华府的事听得他心惊胆颤,他们相国府就这么一位金枝玉叶,肯定不能出这样的事。
“放心吧,一切包在我身上。”
第二天一早,容子钰就被人摇醒了。
“少爷,起床了,王妃娘娘正在外面等着你呢。”
容子钰赶紧爬起来,早饭都来不及吃,就被人拎上了马车。
“我的姑奶奶,你又想干什么?”
容子钰的手还痛着,这几天被折腾得实在是精疲力尽。
“昨天我从宜兰那里问出了新的线索,你今天陪我去一趟如意赌坊。”
“如意赌坊?”
“那是孙家的地盘哎,你这不是害我嘛!”
“孙家?怎么听着有点耳熟?”
容子钰无语:“怎么不熟?就是你断了人家子孙根的那个孙家。”
“哦,滟妃的娘家?”上官云曦有点意外。
孙家也是皇商,跟容家是死对头。
“是。”容子钰没好气“孙家跟我们容家向来是竟争对手,你让我去人家地盘,这不是要我命嘛。”
上官云曦笑:“那也得去,我正查到紧要关头,昨天宜兰说了。”
“那个钟魏在死之前欠了如意赌坊好大一笔赌债,以至于要卖女儿还债,最蹊跷的是,他以前是从不沾赌的。”
“我觉得这件事肯定有蹊跷,我得去看看。”
“你怀疑有人做局,让钟魏欠下赌债,再控制他做一些见不得光的事?”
上官云曦点了点头。
“他是太医,能成为端仪皇后的专属大夫,说明医术不错,可以说前途无可限量。”
“他怎么可能为了一点私欲毁了自己的前程?我觉得这不合理。”
“你说得,也有一点道理。”容子钰抚着下巴。
“还有,宜兰说他曾在梦里求先皇后饶命,如果皇后的死与他无关,他干嘛心虚,分明就是日有所思夜有所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