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一口,他不笑也不动,她再亲一口,再亲一口……
亲得嘴都麻了,这人还是没有半点反应。
上官云曦撇了撇嘴唇,松开他的脖子。
这人是块木头吗?怎么都没有反应的?
结果还没完全撤离,男人就反手一把搂住她的腰,将她用力的往身上压。
“怎么不亲了?”
上官云曦无语:“你会对着一块木头亲亲吗?”
某人不高兴了:“你说本王是木头?”
上官云曦转了转乌溜溜的眼珠子:“不是木头,那就是冰棍子!”
“大胆!竟敢调侃本王!”
嘴上说着大胆,脸上却半点没有怒气,反而宠溺得很。
“有什么不敢的,我说的不是事实吗?你太冷了,别老是绷着一张脸,很吓人的!”
“要学会笑,像这样……”
上官云曦两根手指抵着他的嘴角,用力往上挑。
看见一向严肃的某人摆出这么滑稽的动作,自己就先忍不住笑得锤桌。
“啊哈哈哈,太搞笑了……”
无心和无意守在门口,头皮发麻。
王妃,您真是不要命了,竟敢这样捉弄王爷。
谁知道王爷没有生气,反而无奈又宠溺的拍着她的背。
“好了,小心笑岔了气。”
无意和无心互相对视一眼:救命啊,杀狗啦!
另一边。
孔佩贤回到相国府,一进家门,自家爹娘就用一种很奇怪的目光看着他。
“怎么了?”
孔佩贤被看得头皮发麻,打量了自己几下。
“老三,你跟娘说说,今天干嘛去了?”
“我没干嘛啊,去太学府授课,下午去了一趟南音寺。”
“对了,佩如回来了吗?我找她有点儿事。”
今天华府的事他得问个清楚,如果她真被欺负了,这仇肯定要去找华府报。
“说妹妹干嘛,先说说你的事,你今天是不是去侯府了?”
“啊,去了,我是去找……”
孔夫人打断他:“去见京玉川了?”
“没有啊,我去是因为……”
孔夫人再次打断他,对着孔相国道:“我说得没错吧,侯府的人怎么会送错地方,就是给咱老三的!”
“不对啊,侯府不是跟咱们老死不相往来的吗?”
孔相国捋了捋胡子,一脸不解。
“那倒也不是。”
孔佩贤命人送上茶叶:“京大人听闻父亲爱喝茶,特地让人送了些冰川红袍,听说工艺十分复杂,很难得。”
“孩儿尝过了,确实是极品。”
“若没别的事,孩儿先退下了。”
孔佩贤没什么大毛病,只有一个读书人的通病,就是爱看书,尤其是得了那本旷世奇书后。
恨不得日夜钻研,半点时间都不肯浪费。
此时他还记挂着那本书,也顾不上跟父母多说,更没空理会他们话中的意思。
待他走后,孔夫人一脸不解。
“不对啊,京玉川跟咱们三个儿子不是不对付么?今天怎又送茶叶,又送花的?”
“听老三的意思,对他还颇有好感?”
送的花是孔佩贤在侯府里随口一赞的无尽夏。
下午的时候,孔佩贤还没回府,花就已经送到了相国府。
侯府的人还十分热心,抬着花苗亲自在花园里种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