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鹭疑惑道:“主子,秦禹熙心狠手辣,您就不怕他打掉孩子,再杀楚月璃灭口?”
“不会,他体内有情人盅,下不了手,再者,他已十八有余,后院姬妾成群,却没有一个子嗣。”
“这个孩子,他一定会留下。”
“况且,武昌帝已经年迈,这个孩子可以帮秦禹熙争宠,还可以帮上官雪晴巩固后位,他又怎么可能舍弃。”
雪鹭怔了一下,情人盅?
难怪前两天主子吩咐她一定要取到楚月璃的心头血和头发,原来是用来练盅的。
这个情人盅,名为脱骨香,只要秦禹熙一靠近楚月璃便难以自禁。
两人纠缠一生,不死不休。
更可怕的是,这种盅没有任何症状,也查不出来原因,中了盅的人只会以为自己真心爱上了对方。
继子爱上小妈,而这个小妈却始终都在利用继子。
想想就觉得狗血。
雪鹭佩服道:“主子英明。”
玄微子递给她一颗药:“按照原计划进行,在楚月璃离宫时,给她服下。”
“是。”
雪鹭很快退了下去。
道童咬了咬牙,质问道:“师父,那是断魂丹?”
“嗯。”
玄微子点头:“楚月璃此人不好控制,想让她乖乖听话,唯有用此方法。”
道童有些生气:“那也用不着伤害您自己啊!”
“那断魂丹是用师父的血练成,每月十五发作之时,都要割师父的腕,吸师父的血来续命。”
“这么多方法不用,为何偏偏用这种方法?!”
玄微子拧了拧布巾上的水,笑了笑:“只有用这个方法,才能保证她每个月会准时来见我,给我想要的情报。”
“无事,几滴血而已,对为师来说小事一桩。”
“是是是,你厉害,你了不起!你一点也不爱惜你自己!我不管你了!”
童子一跺脚,气哄哄的跑了。
玄微子笑了笑。
为什么要用这种方法?
可能是因为想亲眼看楚月璃被折磨得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样子吧。
上元夜那晚他虽不在场,但宫中的眼线却不少,上官云曦受过什么欺辱,他可是一清二楚的。
说到底,这一些都是他亲手造成的。
当初楚月璃找她要假孕药,他想都不想就给了。
只是万万没想到,这药竟然是用来诬陷上官云曦的。
为此,他内疚了好久。
这样,也算是给她报仇了,也算是为自己犯下的过错赎罪了。
……
另一边。
冷宫,风雨初歇。
秦禹熙看着满床狼藉,懊恼的抓了抓头发。
内心很矛盾,但是懊恼的同时又回味无穷。
楚月璃拥被坐在床尾,故意露出漂亮的琐骨以及雪白的丰盈,刺得秦禹熙心头发痒。
不知道是不是久未碰过女人的关系,这次的体验感格外的好,但他始终有些难以接受。
自己就这么控制不住,睡了他爹的小老婆?
这种有违伦常的事,放在寻常人家那里,顶多有伤风化,放在皇家,那可是杀头的大罪!
意识到这一点,他再无半点旖旎心思,匆匆套上衣物就走。
“殿下……”
楚月璃可怜楚楚的唤他。
换了别的女人,秦禹熙必定头也不回的走掉,这次,却鬼使神差的停下开门的手。
他扭头看了一眼,险些又要控制不住身体的本能反应。
“……你容本王好好好想想。”
他一路跌跌撞撞的跑出冷宫。
冷宫外,被人拦在外边的随从看着他衣衫不整的模样,吓了一跳:“主子,您这是?”
秦禹熙也没心思解释,赶紧整理了一下仪容,一巴掌就抽过去。
“闭嘴,给本王记住了,本晚你什么也没看见!”
随从被打懵了:“是,是,属下什么也没看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