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尾巴狼一样凑上去咬她,水声潋滟,闹出了动静。
外边的无心一阵脸红耳热,光天化日,两位主子能不能收敛一点?
能不能对单身狗友好一点?
另一边。
欧阳雪落坐秦禹昭的马车上,两人并排而坐,欧阳雪落耳根有些发烫。
腕间好像还残留着他的体温。
不同于一般武刀弄棒的男子,他的手修长漂亮,干躁柔滑,一点茧子也没有。
握上来的时候,好热好烫,皮肤好像淋上了一层热油。
从手腕处一路烫到心底,又麻又痒,感觉很奇怪。
她本来还有事,想跟他告辞,可他不放手。
含着笑意的眼直视她的眼睛,压着嗓子:“你前些日子养的蝴蝶兰开花了,要不要去看看?”
她张了张嘴,面对灼灼男色,拒绝的话堵在喉咙里,怎么都说不出口。
“嗯?”
他浅笑着,双眼好像有什么魔力,引诱着她……
然后她就鬼使神差的跟他上了马车。
一路上都局促着,他一身端严朝服,举止优雅,身上一般子皇家子弟特有的矜贵优雅。
欧阳雪落总觉得他不再是以前那个病殃殃的落泊皇子。
他好像一朵云,轻飘飘的挂在高空,让人难以触摸,无法企及。
只能远远看着。
秦禹昭安静坐着,目光不时落在她身上。
两人大半个月没见,他信守对欧阳裕的承诺,尽量不打扰她。
结果却换来了这样的结果,她似乎又跟容子钰扯上了关系。
对容子钰的维护关心,毫不掩饰。
秦禹昭心里说不上什么滋味,就是很不舒服。
他不能坐以待弊,莫书白有句话说得对。
喜欢就主动一点,尤其对手,还是个花花公子……晚一步,可就没了。
秦禹昭斟酌再三,开了口。
“最近很忙,为什么都不来看我?”
“临近过年,有点忙。”
这是实话,行镖走货,临近年关都特别忙,再加上楚王府的事,她无睱顾及其他的。
“我以为你不想见到我……”
“啊?”欧阳雪落心头一跳,控制不住的血流涌动。
他这话……为啥好像带了点委屈?
“不是,我怕打扰你养病,现在看你病好了,很替你高兴,之前确实有点忙,就……”
秦禹昭:“我还没来得及好好谢谢你,今晚……”
他直视着她,笑意盈盈:“我打算设宴款待姑娘,不知姑娘能否赏个脸?”
欧阳雪落还能说什么,人都在他马车上了,总不能跳车逃跑。
“我们是朋友,不用这么客气的……”
朋友……
他细细的咀嚼这两个字,心中苦涩,他们之间,就只是朋友吗?
他以为,总会有点什么不一样的。
回到秦王府,书房里站着一群身着官服的人,桌上还堆着一堆公文。
管家迎上来:“殿下,几位大人等您许久了……”
秦禹昭视而不见,直接带欧阳雪落抄小路,直奔后院。
“告诉他们,我还有事。”
管家只能去书房安抚几位大人,再次回到后院,直接惊呆了。
自家主子朝服未换,撸起袖子站在池塘边捞螃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