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老头摇头叹息:
“医生只能治病,可治不了法术,公子你年纪轻轻谈吐不凡,任谁也想不到黄巾余孽。用这术法将县尉大人弄成这样,可是有什么企图?”
方林却答非所问的道:
“这县尉如此昏庸,将你送到暗无天曰的大牢中关押,你此时还一口一个大人,难道心中也不恨他?”
何老头皱纹深刻的脸上涌出一丝无奈与愤慨:
“县尉虽然昏庸,好歹本县中的百姓还能十成中活下来七八成,若是被你们这些黄巾余孽死灰复燃,死的人就多了!我看你言谈举止绝非常人,所以才没有当面将你揭破,哎,你还是速速收手去吧。”
方林微微一笑道:
“张角是什么东西?我为何要入他的教派?”
这句话一说出来,何老头脸上立现惊容,要知道黄巾中人,无不将大贤良师张角奉为神明,似方林这等大逆不道的轻蔑言语,只要是黄巾教徒那是绝对不敢出口的。老头子惊疑了半晌道:
“你,公子究竟是什么人?”
方林此时已经对这何老头的姓格把握住了七七八八,是那种典型的逆来顺受,悲天悯人的那种,他毫不犹豫的道:
“我其实是为了你老而来。”
何老头更加吃惊了,手中拿着的药铲“当”的落在地上,张口道:
“这…….这……”
方林徐徐道:
“我家中有人重病体弱,气血双亏,请来高人后诊断说,药物本是治标,治本却需要自身强盛,所以,需要习练先秦流传下来的健体术,五禽戏,于是我多方打听,才听说了何先生你可能会这门养生功夫。”
何老头却是埋着头,喃喃念着“药物本是治标,治本却需要自身强盛”这两句话,似乎大有所悟的模样,后来才抬头道:
“你要学五禽戏?”
“是的。”方林很认真的道:“不过不是我要学,而是我的一个擅长拳术的同伴要学,由他学习以后代为传授我家人,更能事半功倍。”
何老头“哦”了一声,却苦笑道:
“治病救人,本是我等天职,授你这强身健体的五禽戏并不是什么难事,只是我这样子如何能出得去教人?”
方林闻言微笑道:
“只要您肯答应,剩下来的事情就由我来做了。”
……………
接下来那县尉接连痛醒昏迷数十次,终于方林进言道,说只怕大人这是触怒了神灵损了阴德,要散财方能减轻罪孽。
县尉闻言大怒,正想痛骂批驳此妖言,猛然又被活活痛得昏死了过去,被冷水弄醒后再不敢发飙,于是试探姓的散出了十分之一的家产,觉得疼痛果然略有缓和。再散一半家财,虽然脑袋痛楚依旧,却可以下地走动,县尉最后一咬牙,家财散尽,只留下十分之一,人也大至恢复了过来。
人都是怕死的,这县尉虽然昏庸,但也还未达到要钱不要命的地步,只是哭丧着脸心情恶劣是免不了了的,因为他还要依靠何老头开药治病,所以不仅将这老人的罪责免除,额外还帮补了些钱,足够他赁间房屋重新开诊的了。
于是方林见诸事办妥,便出城去将胡华豪带了进城来,算起来方林在城里这么折腾,已耗费了近七个钟头,老胡早在外面密林里憋得不耐烦了,怎知里面发生的这么多曲折离奇的事情?方林边走边同他解说这中间的过程,又叮嘱了些注意事项,老胡自是一一记下。
此时方林乃是县尉面前的红人,出入城自是方便,进城后天色已经擦黑,方林直接进了付老头的家里,便要请他传授五禽戏,老胡在旁边听得很是认真,但是直到付老头讲解完毕,还是没有得到转职任务完成的下一步提示。老胡当真是趁兴而来,此时被这一瓢冷水泼上头来,心中也是很不痛快。
方林却是心细,重新对付老头道... -->>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