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分可信度。”
韩林死死的盯住白庸,一字一顿道:“我、不、信”
“是不敢相信,还是不愿相信?”白庸长叹一口气,“看来你我谁也说不服不了谁,那就不用再说下去了,话不投机半句多,本来靠语言就很难说服一个人,等你以后真正抵达证道关口的时候,自然会明白这一切,到时候希望你不要太在乎面子。”
白庸说完,便洒脱的离开了,一点也没有因为这充满火y-o味的谈话而留下不快的印象,好似真正没有放在心上。
可他这样的表情,更加刺激了韩林,这种好像开解小孩子闹脾气的表现,看向他的眼神也是长辈的好心指导,甚至将他看做无足轻重的小人物,都深深刺激了他的自尊心。
在对方转身离开后,他终于不再忍受的释放出浓烈的嫉恨之意,整张脸都产生了扭曲:“凭什么你我同时出道,你的修行比我快,名声也比我好,好像整个世界都围绕着你转一样,我碰上了那么多奇遇,却一点也不被人在意,连师姐都……不可能区区一个土著,怎么可能比我还要身具气运天道应该是站在我这一边的”
韩林紧紧攥起了拳头,连直接嵌入r-u中,嵌出了鲜血都浑然未觉,如果比不上那也罢了,本来他就是后起之秀,要享受的也是越那些成名人物的成就感,将那些原本比他修为高的人物,统统踩在脚下。
然而,他现在却连成长的度都比不上别人。
白庸当初的修为只比他高出一点,名声也是不显,同样是无名小辈,还抱有天真幼稚的理想,可现在呢?不但内功雄浑,还是武道双修,在江湖上也是名声赫赫,被誉为正道盟主心骨的后继者。
本来他就看不起白庸的理念,原本还打算以后修为过对方了,再好好指出其中的浮华之处,可是现在呢?
现实的残酷是,他虽然修为突飞猛进,世间罕有,不但在许多个上古遗迹中取得了功法口诀,神器法宝,还战胜了很多江湖上的成名人物,游走各大m-n派之间,可世人对他的评价居然仍是籍籍无名的小辈,甚至连天才少年的名声都让了出去。不仅如此,还大为推崇那些争要虚名之辈,当真是瞎了眼
这等不愉快的刺激,又不免勾起他心中一个极其厌恶的回忆——
“我已窥见长生之道,将来甚至能打开永生的大m-n。你看我的修炼度就能明白,短短两年光yin,我就已经追上师姐你了,大道可期,到那时便可与你逍遥天地间。这样的我,哪里配不上你了?”
“一听这话就知道,你根本连我是什么样的人都不清楚,就说出这么愚蠢的话因为你实力强大我就要依附你?那跟俗世中那些一心追求荣华富贵目光短浅的女子有何区别?一个追求财富,一个追求力量,又是哪个比哪个更高尚小人眼中尽是小人,这句话确实是至理名言。长生之道?永生之m-n?这种渺小又自私的理想你也好意思开口说出来。你不过是一只井底之蛙,目光所及的只有自己。”
“那你说什么样的理想才算得上伟大?”
“让天下所有好人求得长生,你做得到吗?”
“什——你在说什么傻话,这种事连圣人都做不到。”
“连圣人都做不到,原来你也知道自己不是什么了不起的人物,比不上圣人。”
“这种事不是理所当然的吗,那可是圣人,已经求得永生的人。”
“圣人一开始难道不是普通人吗?他们难道从出生起就注定能证道成圣?你的志气看来也不过如此。能不能做到是一回事,有没有勇气去做是另外一回事,你连勇气都没有,谈什么伟大?继续你那渺小又自私的理想,做你的小人物去吧,反正你的气量也不过如此。”
“等一下,你站住我知道啊,师姐你看中是那家伙……我问你,难道白君龙就有这样的志向?他所作的,也不过是安国定邦,跟俗世的官员臣子没有区别。”
“愚蠢啊,要求长生,第一步不就是要保留生命吗?如果连命都保不住,还谈什么长生。虽然他现在所做的只是最初级的一步,离目标遥遥不可及,但至少他有勇气去做,而你没有互相一比较,谁伟大谁渺小一目了然。更何况,安国定邦这样的理想很渺小吗?真可笑,从小到大你又救过谁的x-ng命?得到过谁的感谢?穷则独善其身,达则兼济天下,你们这些求长生之人,完全有能力兼济天下,却偏偏要独善其身,这等自私自利之心,还以为有多了不起吗?真当自己高高在上了吗?”
越凌仙带着厌恶表情转过身,只留下一个拒绝的背影,最后指出打击人的一点:“在自我长生与天下太平之间做选择,一百人中有九十九人会选前者,而你,不过是那九十九人中的一员,又有哪里值得自豪?敢做独缺的第一百人,那才是真正的豪杰换成俗世之人,你不过是区区一名为富不仁的暴户。”
……
白庸虽仍认为自己与韩林是道不同不相谋,但也并非因此,就认为对方做的是错,去批评和指责对方。每个人都有自己的证道方法,只要不伤天害理,那都是可以容许。
善道并不一定要行善,只要不为恶,那就是善。
真诚尽力地开掘自己的本然之心,就可以认识人类普遍的本x-ng,因为人与人之间心相通、x-ng相近。认识了人类普遍的本x-ng,也就认识了天命,因为人的本x-ng就是天赋予人的使命。保持人的本心,护养人的本x-ng,就是对天命最好的尊奉与恭敬。无论是富贵长寿,还是贫穷短命;无论是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