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们真要这么做?不去通知教主?”转投元墟教门下的血滟冰爵略带疑惑的问,“如此一来,可是会丧失大量的信用”
盖樵帆道:“将在外,君命有所不受……非常时刻有非常做法,眼下顾不得那么多了”
策无遗面无表情道:“出事了,一切责任由我担着,成者王,败者寇,名声真相都是由胜利者叙写的,若真将东方易杀掉了,那么正道的做法就是诬蔑,是想要不负责任的推搪之词,反正他们也没有证据,这事根本说不清楚”
血滟冰爵对此人的想法有些难以理解,明明被首领解雇了,为什么还要继续呆在组织中,做这种领不到薪水只会败坏名声的事,难以理解,其他人居然也愿意听一名“外人”的指挥
当然,他知道这就是所谓的“忠心”,不过罗洲并不讲这套,因此很难理解这种不求图报的行为,当然这并不影响他执行这一命令
于是,元墟教的四名高手,从东南西北四个方向,向着问鼎峰突进,目的便是为了干扰决战,至少也要令东方易分心强者对决,很可能一个分心,就会决出胜负
但正道这边也非毫无准备,魔教诸将行至半路纷纷遭遇拦截,血滟冰爵被白庸挡住,盖樵帆被计帷幄挡住,扇那夜迦是遭遇洛红尘、冼凡心、俞子期的三人阻拦,而最后一路,则是由齐无憾牢牢把关
“对不起,这里不能让你过去”看着向自己冲来的女子,齐无憾叹了一口气,残刀败剑齐出,要将对方拦下,一点也没有留情的迹象
原本,白庸曾建议与他调换位置,以免为难,但他心知这是一个不能逃避的问题,大义与爱情的抉择,必须要面对
四目相对,一时无语
“……”
忘剑心一见拦路者是齐无憾,先是一愣,伫立在原地,嘴唇颤抖着,像是要质问为什么,手中的剑悬在半空,无力挥动
“动手,这是你我之间必须面对的障碍无关感情,只是立场不同,你要救自己的义父,而我也要帮助自己的朋友,你我都不能退让,所以,挥剑”齐无憾以没有犹豫的语气说着,
至于他的内心,是否如他所说的那般坚定,不得而知
忘剑心举剑,又放下,再举剑,再放下,她首次觉得,手中的剑如千钧之重,不堪举起
她的脸上已不再带着面具,只因有人赞美她的容颜,而如今,那名唯一赞美过她的人竟要与她挥剑相杀
“你不希望义务死,你也不希望我死,但是每一条生命的消失,都有跟我们同样的人在悲痛这世上没有两全其美的事,所以必须做出选择我不希望背叛你,但我也不希望背叛战友,所以我做出选择哪怕非常害怕,总是想要逃避,我仍决定站在你的面前,现在该轮到你来做选择了”
忘剑心摇着头,两行清泪止不住的留下,她脸上露出畏惧的表情,像是在质问对方,为何能如此残忍,非要逼自己做出选择
“我知道啊,这是一个愚蠢的决定,明明可以避开的,不管结果如何,事后只要说自己不知情,就能装作视而不见继续同你在一起但这是不对的,这是欺骗,也是背叛,我不愿同你在一起的时候,还要承受良心的拷问,我不愿同抱着你的时候,心中还有不敢说出来的愧疚我不愿你我之前还有一层看不见的隔阂,所以我要撕开它,让你我坦诚相见,哪怕会彼此受伤,哪怕会撕出鲜血,也必须面对,否则你我一定会永生后悔”
齐无憾大吼着,仿佛声音一轻,就不敢再说出来
他的双手一动,刀气剑气迸发,擦过忘剑心的双臂,贯在地面上,激起百丈沙尘
这是逼战
逼对方做出决定,或是打倒他前进,或是转身离开
如同要将彼此的胸膛撕开,血淋淋的将心挖出来,相互见证,不留隐瞒
忘剑心后退数步,手中的剑几乎握不住,就要落在地上,她低着头,仍是犹豫不决
这时,天空中忽然风云变色,从问鼎峰上传来两股不断膨胀的气息,天地间的元气开始激烈的振荡,疯狂而又混乱的暴走,一道道如惊雷般的炸响从山峰上传来,伴随连绵不绝的回音,引得地动山摇,鬼神惊惧
显然,这是阎无辜...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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