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助理”这两个字,庄建业差点儿以为电话那头是鞠涛在京城明媒正娶的实习生夫人呢。
看来除了传宗接代外,这货在生活作风上一点儿都没变,就是不知道正房大太太晓不晓得这货的渣。
心里想着,嘴上却很客气:“我是中国腾飞的庄建业,听说鞠老师出了点状况,特意问问什么情况!”
“你就是庄建业!”一听是庄建业,电话那头的女声立刻来了个一百八十度的大转弯:“你知不知道你们的员工打伤了鞠老师?我跟你说,这事儿没完,我们都用设备录下来了,别以为打个电话就能私了,鞠老师不差那点儿钱,我们已经请好律师了,就等着法院传票,做好身败名裂的准备吧……”
“说什么呢?滚一边去,老子的电话是你随便接的吗?”
“鞠老师……”
“叫TM谁鞠老师……老子不敢当,赶紧给老子把衣服穿好,这就滚出老子的别墅,从此大路朝天……”
“鞠老师……”
“滚!”
忽然电话那头传来一阵严厉的斥责声,和一个柔弱女人的哀求声,但斥责声非但没有停歇反而变本加厉,将一个玩完就提上裤子不认账的渣男表现的十分生动。
就这样窸窸窣窣的不知过了多久,电话那头响起了鞠涛带着几分沧桑的贱笑声:“嘿嘿嘿~~~一个本地刚毕业的研究生,啥事儿都不懂,业哥您别介意!”
“你小子不会真的请律师要告我,让我身败名裂吧?”
“业哥,我要是这么对你,我老爹都能掀开棺材板子一路跑过来掐死我~~~”一听庄建业这话,鞠涛连忙吓得赶紧解释:“就是个不懂事的雏儿,连床上动作只会一个男上女下,这样的女人能有多大出息,我要是因为灵感不足,临时拿来凑数,打死也不会找这样的。”
“那也要注意影响,都是进了体制的人了,可别犯什么原则性错误!”庄建业提醒。
鞠涛连忙点头:“放心吧,业哥,都是你情我愿的事儿,再说了我也不会亏了她,不然怎么死皮赖脸的赶不走,还不是看上我手里那两个糟钱儿……”
说着,鞠涛话锋一转:“对了,业哥,你打电话是不是因为老彭的事儿,您跟他说,别那么死板,广大观众没几个人听得懂,尤其是是国外那些土老帽,别以为真的跟那些个公共知识分子说得那么高大上,实际上国外的一般民众蠢的很,他们连九九乘法表就记不全,能听得懂老彭的高深理论才见鬼呢。
我要的是收视率,是宣传效果,是展示的震撼,而不是一堂大学研究生的专业课,只要他答应,别说要底板和拷贝,就是让我鞠涛陪他睡都行,为了艺术,老子这点儿献身精神还是有的!”
听了这话,庄建业差点儿没直接吐了,艺术这东西果然“伟大”。
可还没等庄建业回话,就听电话那头突然咚的一声闷响,然后就是鞠涛一阵不似人声的浪笑,旋即就听这货兴奋的大叫:“我靠,我TM还找老彭干嘛,有你业哥就行了,对……业哥,没有比你更合适的人选了,只要有我在,保证能让业哥你红遍全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