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回到家中,就把王佩芬喊进书房去了。
书房内,林震威像个皇帝一样睨着王佩芬,手指敲打着桌面,道:“这件事,你怎么看?”
王佩芬被林震威揍怕了,她现在无依无靠,身上也没太多积蓄,做什么手脚都伸不开,只能忍气吞声的受着。
她小心翼翼,道:“这也不算是一件坏事。萧家固然好,但萧战总归是个病秧子,谁知道哪天就蹬腿咽气了。这一退婚,反而是让我们有更多的选择。就我看韩少和冷家长公子对死丫头都很上心,我们不吃亏。”
王佩芬的话说到点子上了,林震威点了下头,道:“这事总是飘着不踏实,要想个法子坐实了关系。你懂我的意思?”
夫妻二十来年,王佩芬怎么可能不懂林震威的意思,她道:“你的意思是想在冷家满月酒上闹出点动静?”
林震威推了下鼻梁骨上的眼镜,镜片下倒映着一双阴鸷的眼,“这事办的不好,丢的是我们林家的脸,懂?”
王佩芬想了想,问:“那你中意的是韩少还长公子?”
林震威摘下眼镜,看了眼王佩芬,道:“废话,你说呢?”
以对林震威了解,王佩芬可以肯定,他中意的是长公子。
不过王佩芬藏有私心,长公子这样的权贵只配她的宝贝女儿林淑珍,林淑华那个小贱种就该在宴会上身败名裂,臭名昭著!
自打这怪胎住到家中来,她就霉运上身,诸事不顺!
她一定要借冷家满月酒的机会,让这贱种身败名裂从此在帝都抬不起头,滚回乡下去;也一定要把自己的宝贝女儿送到长公子的床上,为宝贝女儿谋个漂亮的前程!
王佩芬小小琢磨了下,道:“这事也不难办,就是需要钱疏通关系,买通冷家的仆人,你也知道冷家仆人胃口都很大。”
林震威看都没看她一眼,从抽屉里摸出一张银行卡甩在她的面前,“里面有三百万,这点事,还办不好的话,王佩芬,你对我而言,真的就可有可无了!”
王佩芬浑身一颤,忽然想起林震威锁在保险箱的那把左轮手枪,她忙拿过卡,强作镇定的道:“我知道了。”
“出去吧!”
王佩芬前脚出去,后脚林震威就抓起手机发了条短信,五分钟后,李珊珊端着泡好的咖啡出现在书房。
林震威对她招手,李珊珊想起最近半夜的事,喉咙就泛着极度恶心,但为了前程,这些都不算什么。
她含羞带怯的走过去,轻声软语的对林震威道,“姑父,您的咖啡!”
林震威伸手,将她一把扯进怀里,手就不规矩摁向她的裙底,问:“冷家酒宴,想去吗?”
李珊珊这阵子被林家父子轮流调教,林震威这弄她,她很快就有了反应。
她脸红心跳,嘴唇泛着水光,娇滴滴的:“……姑父,你慢点,人家很想去见见世面。”
李珊珊上周过完生日,刚好十八岁,长的清水芙蓉的,林震威这样的老男人自然喜欢这样青涩的果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