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不想的这很难说, 羞恼倒是事实。
回程一路,季明舒负气地看着窗外, 不理岑森。岑森几度挑起话题, 她都忍着没接,只在心底默默反驳。
可岑森途中接了个江彻打来的电话, 还没避她, 直接用蓝牙外放。
她竖起耳朵听了听。虽然两人只字未提岑杨, 但她还是听到了熟悉的“博瑞”和“海川”。
岑森通完电话, 季明舒忍不住先开了口, “我在飞机上看了财经报纸, 报纸上说精诚资本有意收购博瑞, 精诚资本是你和江彻合伙的吧?”
“嗯。”
季明舒又问:“那收购……你们是不是计划很久了?”
前方是机场高速收费站的ETC出口, 几辆车在排队,岑森放慢车速,似是思忖, “也没有很久, 去年我回国的时候才有计划。”
这还不久?
“那…那上次岑杨截胡那个十亿投资,是不是也在你计划之中?”
其实坐飞机的时候,季明舒就一直在想这个问题。以前她总听人说岑森手段了得能力卓群, 难道就是卓群在被一个刚回国的人截胡之后疯狂收拾烂摊子?回过头仔细想想, 这很不合理。
就在季明舒脑补岑森carry全场将所有人玩弄于股掌之中的时候,岑森却泼来一瓢冷水,“不在。”
“……”
打扰了。
岑森慢条斯理补充:“他还不值得我计划。”
说这句话的时候,他直视前方, 神色疏淡,侧面轮廓线条流畅利落,明明只是正常的开车坐姿,却莫名给人一种稳操胜券的沉稳质感。
季明舒转头看了他一眼,却不合时宜地被苏了几秒。手指拨弄花瓣,心底小鹿乱撞。
好半晌她才回神,若无其事地看向窗外。从车窗瞄到岑森在认真开车,她又默默掏出手机,在键盘上飞速敲出一行字,嘴角还不自觉往上翘。
季明舒:【呜呜呜,我家岑氏森森A起来也就没有其他男人什么事了!】
蒋纯:【?】
蒋纯:【未在指定时间指定地点随意投放狗粮,红牌警告一次。】
谷开阳:【季氏舒舒你变了。】
谷开阳:【你以前还骂他B爆了。】
蒋纯:【因为她现在已经变异成了岑氏舒舒!】
季明舒:【……】
季明舒:【我给你俩带了礼物你俩想想清楚。】
【蒋纯撤回了一条消息】x2
【谷开阳撤回了一条消息】x2
人间真实:)
季明舒并没察觉她聊天的这几分钟里,岑森已经转头看了她三次。
路口停车等红绿灯,岑森忽然慢声问道:“你在和岑杨聊天么。”
“?”
“你在想什么?”
季明舒满脑子问号,想都没想便大大方方给岑森看聊天对话。
岑森还真看了眼,且在季明舒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伸手往上滑了滑。
【呜呜呜,我家岑氏森森A起来也就没有其他男人什么事了!】
看到这句,岑森很轻地挑了下眉,又略略点头,继续开车。
……?
季明舒懵了懵,愣是从他没有表情的脸上看出了一种名为愉悦的情绪。
-
小别胜新婚。
这夜,明水公馆的灯亮了整晚。
季明舒全方位地体验了一把什么叫A,次日醒来躺在床上,整个人就特别安详,且厌世。
以前岑森起床还会清理下垃圾,但自从说起生宝宝的事情过后,家里也就根本没再添置这种注定成为垃圾的计生用品。
只不过宝宝好像没那么容易一击即来,季明舒这一两个月例假都来得很准时。
季明舒心底都已经对自己的体质有些小小疑虑了,可岑森看起来一点都不急。
这直接导致了季明舒高度怀疑——他根本不是想要宝宝,只是想自己爽而已。
她的怀疑也不是没有证据,不做措施之后,这狗男人的运动热情和运动持久力直接提升一个档次,以前她只是偶尔被折腾得死去活来,现在是每回都被折腾得活来死去。
一大早看到岑森从浴室出来,穿规整的白衬衫西装,领带也系得一丝不苟,侧边还别上了她送的领带夹,十足的斯文矜贵模样,她在床上,忍不住有气无力地骂了句,“衣冠禽兽!”
岑森闻言回头,走到床边帮她盖好被子,又拢了拢她凌乱的长发,在她唇上亲了一口,坦然承认:“嗯,现在是衣冠。”
——晚上再禽兽。
季明舒没忍住踹了他一脚。
“别乱动,刚给你涂了药。”
岑森捉住她的脚踝,自然得像是在闲话家常。
季明舒气得半晌没说出话。
好在岑森还懂得见好就收,“我去公司了,你今天在家好好休息。”
起身之后,他好像想起什么,又倾身,附在季明舒耳边喊了两个字。
他倒很会抓重点,季明舒一听,还没攒足的气分秒消散,别别扭扭的,竟然还主动搂住他的脖子给了他一个亲亲。
-
虽然岑森嘱咐她在家好好休息,但季明舒一想起手头那些忙不完的设计工作就闲不下来。
而且昨晚吃饭时,她和岑森好好聊了聊那档纪录片节目,深思熟虑过后,她还是给了制片一个肯定的答复。
节目最终定名为《旧街印象》,最后会以旁白解说的纪录片模式播出,设计师除了给改造项目做介绍,出镜频率不会太高。
这和《设计家》就有本质上的不同,《设计家》其实是录制大过设计,而这档节目是设计大过录制。
六月底七月初,君逸集团旗下的设计师品牌酒店君逸雅集主体大楼竣工,装修工程正式开始。
这一阶段设计师们并不需要亲力亲为,时间允许可以时不时过去看一眼现场指点,时间不允许远程盯梢也没有什么问题。
季明舒的时间不是很允许,因为她又已经全身心地投入到了《旧街印象》这一新项目的挑战。
其实起初季明舒听制片说他们要还原沪上风情,还以为改造地点需要出差到沪,没成想原来是在帝都的沪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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