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线索。”
残忍的温丝切冷哼了一声,他用嘴扯下自己右手的白手套,白色手套下是密密麻麻的虫子组成的手掌,这是让星际海盗们都闻风丧胆、惧怕不已的顶级武器。
在数百年前,亡徒号还是残忍的温丝切掌控的时候,早就在每个宇宙里恶名远扬,他那双由邪恶的虫子纠缠而成的手掌,常常在吸食了敌人的脑髓并且啃食肉体之后之后,把无数的硬汉吓得跪在地上瑟瑟发抖。
“我亲爱的魔女,你可没有给我们活着的线索。”残忍的温丝切火红的短发狼狈的沾上了褐色的泥土,这是贵为亡徒号星舰副船长的耻辱:“我想,在你的同伴没有到来之前,我至少可以把你拉下死亡的深渊。”
在他们逼问过一丝不挂的执法者后,居然得到了非常相似的答案,但是,又有谁敢去踏入塞里尔庄园之中去寻找答案?
可刻在骨子里的恐惧让他们望而却步。
甚至有几个空有粗狂外表的胆小鬼,尖叫着跳下了塞里尔庄园之外的悬崖,成了罪恶之都辉煌的一部分。
“就算你是金丝雀小姐的手下。”
魔女燃烧着的手指点了点自己红艳的唇瓣,她嘟了嘟嘴,黑色的残破长裙上开始浮现一个个黑色的狰狞头颅。
“哦,温丝切。”魔女狡猾的笑了笑,她翘起了自己惨白的小腿,就像是端坐在圣神之地的恶魔:“亲爱的温丝切,你不会相对可怜的我出手,毕竟,我的主人可是那位费雷尔先生想要得到的珍品。”
小心我告状哦。
残忍的温丝切扭曲着自己的脸,他嘴角抽搐,不情愿的深了口气:“亡徒号星舰上,不会有胆怯之辈,我们伟大的费雷尔阁下,也绝不会允许!”
哦,请原谅他,伟大的星际海盗之王,活着才是最重要的,这种时候,善意的谎言往往能让你可怜的副手拥有活下来的机会。
“不被允许?”
魔女挑起了自己浅淡的眉,吓得手持武器的狂徒们集体倒退了几步,留下可怜的温丝切,单独站在魔女的面前。
残忍的温丝切挂着绅士的笑容想要亲切的问候那些混蛋的亲戚。
“主人也不会允许我成为胆怯的女人。”
魔女残忍的勾起唇角,她的眼珠被挤得突出,那双灵活的红色宛如邪恶的女巫在村庄之中降下疟疾,让温丝切如坠冰窟。
“哦哦哦,别冲动。”一个拖着灰白色长尾的流氓在这样一触即发的场景下出了声,他的鳞片之中是蠕动着的蠕虫:“美丽的魔女大人,请问您扮演的舞娘还活着吗?”
如果不是在活着的酒店里的舞娘,在就被这里驻守的客人们抓住,大卸八块扔到塞里尔的牢笼之中,哪里还能给残忍的温丝切一刀。
“当然。”魔女垂下眼,舔了舔自己的嘴唇,她的半边脸颊深深的凹陷下去:“主人不会允许我对无辜的孩子下手。”
“嘿嘿嘿那可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