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丝切裂开自己的嘴,不需要小丑的颜料,他的嘴都裂成了可怕的弧度:“有请这场聚会的主角,魔女小姐出场!”
套着皮囊的魔女娇笑着把手放在了温丝切的白手套上,他们俩像是共事了多年的同事,极其默契的走着舞台步,跳上了酒馆中央的木桌子上。
执法者老利恩不屑的喷了喷鼻息,这些滑稽的恶人。
“恶臭相投。”
“各位。”魔女举起蕾丝边的手套,挡住了自己舔舐唇角的舌头:“我的主人,大名鼎鼎的金丝雀小姐,想和大家以及塞里尔的城主玩一个盛大的游戏。”
“哇哦。”温丝切拍手:“我猜对了。不过你家主人加上塞里尔城主一起玩游戏可是真的疯狂。”
“那可是无所不能主人。”魔女瞪了温丝切一眼,温丝切夸张的捂住胸口。
魔女认真的整理了下自己的衣饰,神色憧憬的唱出了主人交代她的歌词,偌大的酒馆之中回荡着她空灵的歌声。
娇媚的少女神情陶醉,戴着蕾丝手套的双手叠加放在胸前,她是金丝雀小姐虔诚的信徒。
“啦啦啦啦啦啦。”
“今天的小鸟出笼啦。”
“明天的小鸟又被关起来啦。”
“后天的小鸟的翅膀断掉啦。”
“可怜的小鸟啊,在第四天的时候,被吃掉啦。”
“酒馆的客人们。”
魔女的身体开始燃烧,舞娘的皮囊被一点点吃掉,银白色的火焰将她烧成了焦黑的怪物,紧接着,皮肉分离露出真面目的白骨从没有肉的喉咙里,吐出了游戏规则。
“啦啦啦啦啦啦。”
“今天你们可以出去。”
“明天你们必须回来。”
“后天你们会少掉某些部分。”
“可怜的客人们啊,在第四天的时候,你们就会被我们吃掉。”
“注意:活着的线索就在酒馆外面的执法者身上。”
“哦,甜心。”残忍的温丝切拿起了自己的一只白手套:“我不会也是客人吧。”
魔女嘟了嘟嘴:“当然。”
她残破的长裙上黑色的头颅向着星盗裂开了自己的嘴。
太阳升起,照亮了迷宫般的罪恶之都,塞里尔城的客人们拿着武器开始在成立疯狂的寻找着执法者,而躲起来的执法者也得到了骨狐的游戏规则。
游戏的掌控着金丝雀小姐坐在高高的悬崖之上,她晃动着自己惨白的小腿,漫不经心的瞥了眼因为她的游戏哄乱的塞里尔,就搂着自己的小骨狐,亲昵的触碰着小骨狐每一处的骨骼,细致的就像是小骨狐的狐狸母亲。
“我的狐狸呀。”
金丝雀小姐的背后是永远处在黑暗之中的塞里尔庄园,雄伟的城堡屹立在爆裂的闪电之中,致命的白光闪过,蠕动的荆棘无声的被烧焦,举着锤子的雕像叫嚣着咬住烧焦的荆棘。
“我的狐狸呀,我们要回去啦,回到那个牢笼里去啦。”
被抱在怀里的骨狐蹭了蹭金丝雀同样惨白的脸颊,从喉咙中发出并不委婉的尖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