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是呀,不过这样也好,倒是省去了咱们将来的麻烦。”陈风笑着道。
“就算他们来拜见也是你的麻烦,可与我无关。”柳叶道。
“谁说的,别忘了,你也是周百岁的师姑,要是他们之前过来拜见,你又怎么可能置身事外。”陈风看着她道。
“切,当我愿意当他师姑吗?”柳叶撇了撇嘴,满是不屑地道。心里却想:我其实更想做他的师婶。
想到此处,柳叶禁不住脸颊有些发烫,可是低头看了看自己矮小的如同小学生似的身材,禁不住又有些暗暗叹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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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百岁离开了休息室,就径直来到了宴会厅。
此时不少宾客已经落座,正等着宴席开始,凑在一桌上的人们就你一言我一语的闲聊,气氛倒是颇为热闹,可是宴会厅内却乱哄哄的,很是喧嚣。
若是之前,周百岁多半不会觉得怎样,可是现在走进来后却感到喧哗的让人心烦,也有了不愿意在这里久留的想法。
周百岁将自己关在雪城中医药大学后面的湖心岛中多年,极少见人,所以在场的宾客中很多人都未曾见过他,自然不会知道这位精神矍铄的老人才是周家的老祖宗。
不过也有人认出了他,只是却没敢冒然上前搭话。
“奇怪了,他怎么会在这里?!”周百岁穿过宴会厅时,目光无意间扫过四周,却看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定睛一看正是刚刚陈风问过他的那人。
心里虽然纳闷,但是周百岁却也没有多想。毕竟周家世代行医,结识的人多了,三教九流都有,远来是客,他总不能将人家赶走。
况且这人看起来年纪不大,说不定就是重孙们的熟人,自己不认识正常得很,没必要大惊小怪。
这个念头在心中闪过后,周百岁已经是走到了周和平的面前。
“父亲,你去哪里了?刚才一直都没见到你,我还以为……”周和平见到周百岁过来,连忙恭敬地道。
别看他在外面有头有脸,但是在父亲面前却从来都只敢恭恭敬敬的。今天没有遵从父亲的话去迎接师叔祖已经是少有的不听话了。
“以为我死了吗?”周百岁冷哼一声道。
“儿子不敢。”周和平忙低下头,诚惶诚恐地道。
“你不敢?呵呵,连你师叔祖都能不敬,你有什么不敢的?”周百岁强压着心头的怒火,冷声冷气地道。
若非是大庭广众之下,若非周和平年纪已经不小,他真想让他跪在地上大嘴巴子抽醒他。
“师叔祖来了?!”周和平一怔。
“来了,要不然我刚才去干什么了,不过你们伤了他们的心,他不愿意来见你们这帮没心没肺的畜生,我也不想见你们,把我的玄孙带来给我,我去让师叔看看,稍后我就走了。”周百岁硬邦邦地道。
“父亲,这又是何必呀,宾客们都在这里……”周和平皱起了眉头,很是有些不情愿。
“怎么?我的话你也不想听了?我只问你,同不同意?”别看周百岁在陈风面前一贯恭顺,那是因为面对自己的长辈,可是在自己儿子面前却是相当强势,根本就不容质疑。这也正是传统的父子相处方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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休息室。
陈风和柳叶正站在窗前看着外面的风景,耐心等着周百岁回来。不料休息室的门却在此时被推开,一个看起来约莫四十来岁的男子带着一位五十来岁年纪,面带威严的男人走了进来。
“理事长,您现在这里稍作休息,宴会很快就会……”那四十来岁的男子正满脸笑容的说着话,转身时看到了陈风和柳叶时,禁不住先是一愣旋即就流露出一丝怒气,道:“你们是谁?怎么会在这里的?还不赶紧出去!”
“哼……”柳叶冷哼一声就伸手去撸袖子,看样子就是想要大嘴巴子抽他。
陈风连忙将她拉住,似笑非笑的看着这个面相跟周和平有几分相似之处的男子,道:“我俩是谁你没必要知道,但是我们却是周百岁请来的,倘若你就这样将我们赶出去的话,我怕待会儿你怕是没办法收场。”
“我爷爷请你来的?”这个男子名叫周泰华,乃是周和平的长子,而今天过百日的就是他的孙子。
听到陈风说自己是周百岁请来的,他禁不住也是愣了一愣,可旋即就怒道:“胡说八道,我爷爷多大的年纪了怎么会跟你们这两个小年轻的认识,小伙子,我不管你是怎么知道的那个名字,也不管你怎么进来的,现在出去我就当什么都没发生过,免得待会儿我叫来保安请你出去,你丢人现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