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已经修养好了,本王周围的空气也甚是新鲜,不如暖暖就呆在本王怀里好好感受一下吧!”
年元瑶内心一万个悔恨,这还是那个傻愣愣的封玄霆么,这是哪里来的霸道邪魅,桀骜不驯俊王爷啊。
年元瑶被他撩拨得以最大极限将身子往后躲,不料身体随着椅子往空中一抛,再一放,封玄霆竟然将她连人带椅往前挪了一寸,年元瑶欲哭无泪。
他们两人这边在你侬我侬,另一边却是愁云惨淡。
邱洛自与年元瑶短短说过几句之后,坐在一旁,沉默良久。
邱理理自然是看到那一幕的,这另她对年元瑶换了一种态度,一种看法,她竟觉得有些羡慕那个女子,坦荡,洒脱,从不会拖泥带水。
对所爱之人坚定执着,大方勇敢,向世人承认他们之间的爱,对不爱之人,无声地拒绝,绝情而又温柔,既斩断了旁人不该有的念头,又照顾到了脸面,邱理理自愧不如,想必自己一辈子都做不到吧!
她现在在外面,需要顾及身份,只能细声细语地在邱洛耳边嘟囔。
她一边看着擂台,一边低声说道:“阿洛,从我们相识开始,他们二人之间就存在着说不清道不明的关系不是吗?如今这样,早就在我们的意料之中,你总归是要放下的。”
邱洛下意识地回答道:“我知道,理理,我只是有些惋惜罢了,我还未开始一段感情,它便先以这种方式结束了,你说,若是我早些开口,不要指望着别人发现,结局会不会不一样?”
邱理理似乎真的在思考这个问题,良久,语调低低地说:“谁知道呢?也许你不说,你们还可以做朋友,也许你说了,你们就可以做恋人。”
邱洛只带邱理理在顾及他的情绪,没有把话说全,专挑了些好的说,在一边自嘲道:“还有另一种结局。”
他说着拿起了身边一壶酒,往自己杯子里倒上了,才又接着说:“我若是不说,我和她能一直做朋友,我若是说了,我与她或许能做朋友,只是她也或许与别人成了恋人。”
说罢,他端起酒杯仰脖喝了个干净,平日里不怎么喝酒的人,一下子这么猛灌下去,很快就呛出了声 ,邱洛眼尾带红,泛起一丝红云,却不见有泪。
邱理理听到身后的动静,却始终没有动,她亦有她的使命,她是来这里选驸马的,尽管那只是一场戏,但作为主角,她要将这场戏演到落幕为止。
她声音都些嘶哑,却是在笑着的,“阿洛,你喝不了,又何必勉强,就如同年姑娘,既然不是良人,
又何必强求。”
邱洛也不知道有没有听到这些话,趴在桌子上像是昏睡过去了一样。
眼前是年元瑶飞跃上马背,一把拉住缰绳,将受惊的马从自己身前拉开的身影,英姿飒爽,宛若从天而降的神祗。
画面再一跳转,却变成了眉眼浅笑的那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