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道。
“还有呢?”叶星河发问。
“你还嫌不够吗!?”棺中,寂灭帝君大笑,道:“成婚之日,宰你好友作猪狗,以他祭天,宣告宇宙!”
“而你,也将成为第一个被如此堂而皇之盖上绿帽的宇宙至尊。”
此话,刺骨入心,讽刺十足!
叶星河沉默在棺海之前,未发一语。
父子二人忍不住再度笑了,寂灭太子甚至捂嘴,摇着扇子道:“天体不要介意,我实在是忍不住。”
“你这个样子,倒是颇为狼狈,哪里像个至尊?”寂灭帝君的话直接无比。
“名震宇宙,何必要让人羞辱。”鬼荒太祖趁机开口,道:“叶星河,道路很明,如果你选择拒绝,这一羞辱将永存青史,而且你将永远无望帝道。”
“答应这个条件,在这里成帝,之后你还是自由的,甚至可以进入长生世界,和我们共享长生。”
“为了你那虚无的阵营之名,值得吗?不值得,后人不会记得你替他们抵挡大盗入侵,只会记得你被他人戴上了一顶绿帽子。”
沉吟一阵,叶星河道:“我需要考虑。”
“三个月的考虑时间,应该差不多了。”鬼荒太祖开口,道:“你现在可以离去。”
“离去之间,我心中还有一问,想要求解。”
“是当年那个小子的事情?”鬼荒太祖怒哼一声。
当初,他被逍遥追杀,狼狈无比。
“是,逍遥死了?”
“当然!”
这一次,声音来自于深处,且带着不可抵抗的威严:“别说是他,就是一尊帝道,敢冲击我棺海深处,我也不会放过他!”
“帝道?当我们不是吗?”
“笑话,不出手宇宙中的人还是糊涂,以为帝道便真的能够称尊吗?敢冒犯我棺海,唯有死路一条!”
“进来,一切便是我们说了算,帝道尚且如此,何况于他,何况于你?”
一道道声音,从棺海深处传了出来,威压之意,不言而喻。
门外,寂灭帝君父子唱黑脸,鬼荒太祖循循善诱。
门内,众人显化各自声音,甚至将至高帝道都不放在眼里,对叶星河形成一种威压姿态。
似乎帝道在他们这里,真的不值一提。
“年轻的天体,我可以告诉你,你永远没法真正掌控宇宙,即便你成为了帝道。”
“我们不出世,但不代表外面的人可以主宰我们,这个道理,你懂吗?”
“普天之下,莫非帝土,只是愚昧世人,让帝道自娱自乐的笑话罢了!”
一言一语,皆出自于不同的人,多的可怕,让人头皮发麻,甚至也不给叶星河接话的机会。
“本尊告诉你,当初方寸山的女道皇险些误入深处,我们看她是个女子,便放了她一条生路,让她摘下腰间裹裙为证!”
一道大笑之声,黄色裙片飞了出来,上面有清晰帝纹。
这么多年,香味依旧在,除了帝道之外,怕是他人难留。
叶星河想要伸手接住那个裙片,却被对方给收了回去。
“本尊当时警告她,下次若还敢再来,需得侍寝方能走!”
声音放肆无比,敢让女皇侍寝,这话说出去,何人敢信?
“叶星河,你若进来……”就在这个时候,一个女子清冷的声音响起:“扒光了封印,再丢出去,让世人看一看,也未尝不可。”
“当然,若你识时务选择和我们合作,我们会让你成为最为尊敬的帝道,自由出入棺海和宇宙各处。”
他们就像是藏匿在宇宙深处的黑手,做着一切他人不敢做的事情,包括威胁帝道!
“谁杀的?”
等到所有声音都沉了下去之后,叶星河方才开口,丢出了另一个问题。
“怎么,你还想报仇不成!?”寂灭帝君怒笑道。
“不,逍遥是我兄弟,我至少要知道此事。”
“那我告诉你,我们这些人一同下的手,才将那个铜皮铁骨的家伙给打碎了。”
袖中,拳头握紧。
叶星河微微点头,道:“我知道了,考虑一下,三月之内,给你们答复,彼时再来。”
“也可以来参加我的婚礼。”寂灭太子笑着道。
“不送!”众人冷笑,态度极不客气。
面对宇宙中无人敢冒犯的叶星河,他们就像是对待一条狗,那么随意!
叶星河半合着眸子,步伐不快,缓缓走了出去。
黑发飘荡,神环震动,如他那杂乱的思绪。
“这个忙,我可以帮。”突然,一道声音落入他的耳中,正是神猴。
“但需要那个女人配合,可她太过恨你,怕是不可能。”猴子又道。
“不。”叶星河否认了,道:“她不会恨我,一点都不会。”
张缘道并未被关押在飘零棺海之外,飘零棺海周围的星域都属于他们,他被关押在一处所在,有帝道级别的禁制。
除非内部人员释放,否则任何一人擅闯,都会催动禁制,立斩张缘道。
刀姬落在了这颗星辰上,抓着手中的信,美目之中满是仇恨色。
“龙女与你为仇,你和她如胶似漆,甚至不惜与道义为敌。”
“花族族王纵有大错,因为花绮罗委身于你,获得宽恕!”
“神后罪孽深重,杀与未杀只有你自己清楚。”
“如今,一个朋友,你也看得比我重。”
信,已被捏拢。
“唯独对我,你赶尽杀绝!”
当日,禁绝关中,院外议事之时,叶星河当众羞辱刀姬,并且将她驱逐。
被当年的丈夫羞辱,这让刀姬彻底自卑,抬不起头来,也被许多人看轻。
即便是禁地中,也是如此。
驱逐之后,叶星河在谈判之间,依旧不放过她,派遣人来追杀。
让她如何能够释怀?
“配合父亲,嫁给寂灭太子,狠狠的羞辱你!”
冰冷妖艳的眸子落下一滴泪水,她愤然扯碎手中信的时候,半角令牌,从中滑落!
刀姬伸手一接,娇躯一颤,差点倒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