政王这人不错,开出的条件也挺好,婚后我们各过各的,谁也碍不着谁,和现在是一样的,并且还没人敢指指点点——摄政王妃,威风不威风?”
翠微欲言又止。
她想,真有男人能放着家里这么一个身娇体软的大美人不动?摄政王她不知道,但是知道若是自己是个男人,一定会忍不住。
不得不说,女人的第六感是很准的。
不管别人怎么惊掉下巴,这场婚事还是定了下来,花语在家里安安心心的待了两月,就被十里红妆的接去自己挺熟悉的摄政王府了。
不过到底是有些不一样了,她第一次来的时候,用的是姨娘的身份,如今却是王府的女主人,
整个看上去和摄政王人一样冷冷淡淡的王府披红挂彩,分外热闹,花语从盖头的缝隙里看了一眼那块先帝亲题的牌匾,才终于意识到自己以后都会住在这里了,这并不是简简单单的从一个地方搬到另一个地方,和搬家是截然不同的意义。
难怪那些女孩子出嫁的时候都会哭的肝肠寸断了。
花语抿了抿唇,刚想伸手去牵喜娘递过来的红绳,却见男人骨节分明的手直接越过了绣球,牢牢的扣住了她的手,
花语的后背忽然一凉。有种被这个男人拉住了之后就再也摆脱不了的错觉。
但是那个人的动作分明是温柔的,哪怕周围人都在为这惊世骇俗的行为低呼。
余靳淮牵着自己新娘的手进了王府,拜堂成亲。
花语被送进了洞房,坐在喜床上有些无聊,最后干脆自己揭了盖头,坐在桌边吃糕点。
即便是摄政王的大喜之日,也没人敢灌他酒,是以他很快就回来了,花语听见脚步声,赶紧坐回床边,把盖头重新盖上了。
余靳淮其实知道花语那些不规矩小动作,不过他并不在乎这些礼仪,只是在挑开那张绣着鸳鸯戏水的鲜红盖头时愣了愣。
一身嫁衣的少女和平时的样子截然不同,凤冠霞帔原就是女子一生最美的服饰,这些霓裳金线将她衬的格外好看,恍若神仙妃子,彩绣辉煌。
花语一双清澈的杏眼抬起来,“怎么了?”
“……没什么。”余靳淮低声道,牵起她的手:“来把合卺酒喝个吧。”
花语很听话的喝了酒,松口气,小声问:“是不是就没什么礼节啦?我娘说合卺酒喝完就结束了!”
“还有一礼。”余靳淮顿了顿,还是道:“敦伦之礼。”
花语:“……”
她嘴角抽了抽:“……那什么,咱们是形式婚姻来着,就不用敦伦之礼了吧?”
余靳淮很好说话:“好。”
花语松口气,觉得摄政王他可真是个好人,当即也不提什么分床睡的事情了,新房里就一张床,她总不能让堂堂王爷去打地铺吧?
是以她自认为十分大方的把床分成两半,认认真真的道:“你一半我一半,我们就是好伙伴,以后合作愉快啊!”
余靳淮不动声色的道:“好。”
花语愉快的笑了笑,坐到铜镜前准备把头上的东西卸下来——实在是太重了!